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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自然贊同林婉的作法,而林娜在得知林文博直接搬進了青雲居,頓時安靜如雞不敢再鬧。
昨日因為太過忙亂,林婉也只來得及對青雲居進行自我封閉,追根溯源的事還沒來得及去做去問去落實。
既然林文博進了青雲居,這件事交給林文博便是。
林文博昨日夜裡也是輾轉反側幾乎一夜未能閤眼,開始的時候腦子裡想得最多的幾個女兒的安危,冷靜下來之後,便在心裡理出了一個章程。
雖說幼兒患水痘的情況相對比較常見,他自己和長子林鴻飛都曾經患過水痘。
但是任何一種傳染性疾病都不會空穴來風,必定有根源可究。
比如他自己的水痘便是身邊侍候的人外出接觸水痘病患帶了病氣給他引發的。
林鴻飛的水痘則是羅氏帶他參加賞梅宴無意中接觸了水痘患兒引發的。
那麼林媛的水痘又從何而來,最近兩日與林媛有接觸的又是哪些人?
只有找到根源,便切斷傳播途徑,方能杜絕水痘這個疾病的漫延。
探望過林媛,又確定了林娜和林婉暫時都還算健康,不用林婉提醒,林文博便著手進行病毒的追根溯源。
林媛則繼續照顧林媛。
想起可能的傳染途徑,林婉想了想又讓人送了個信給蔡氏。
蔡氏的回信讓林婉大大地鬆了口氣。
蔡氏、唐氏到底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儘管還沒來得及進行追根溯源,在府醫確診林媛所患為水痘之後,便第一時間往幾處送了信,其他便包括蔡氏昨日去過的地方。
林文博到底是當過知府的人,很快便找到了可能的根源。
只是要落實這個根源,尚需太醫署防疫司進行驗證。
“根源真的在奶孃身上?”林婉眉頭微微動不動,事實上她對奶孃也是有所懷疑的。
昨日明明林媛已經燒得很嚴重,奶孃卻只用冷帕子給林媛物理降溫,連府醫都沒請,這便極不正常。
據說林媛的奶孃是林氏族中旁支的一個小媳婦,男人身子一向不好,成親不過一年便去世了,奶孃當時正懷著孩子,可惜生下的遺腹子卻是個死胎,被視為剋夫克子,疼失兒子又失了孫子的翁姑便將其趕出了家門。
她與羅氏曾見過兩面,頗能說得上話,便求到羅氏面前。
羅氏憐她孤苦,便收留了她做些雜活,也是巧合當時正遇林媛不肯吃原先那個奶孃的奶,便讓她試著給林媛餵奶,一來二去便成了林媛的奶孃。
前日林婉去書院以後,奶孃接了封信,不久便去找安惠娟請假,說是以前薊州時的好姐妹來了京城想要出去見個面。
震南侯府對下人向來沒有那麼嚴苛。安惠娟更不是個苛刻的人,既然是老家來人自是允了假,只是讓奶孃在外出時一定要安排好林媛身邊侍候的人。
奶孃在外面逗留了一整日,直到林婉帶著林媛從慈安苑陪蔡氏用過晚飯回到青雲居才見匆匆趕回來。
因為林婉年齡還小,自林婉開始去書院讀書之後,蔡氏便不讓林媛去慈安苑請早安。
每日早起林婉會在去慈安苑請安之前去看一眼林媛,昨日因為起得晚了一些,林婉收拾好之後便匆匆去了慈安苑。
這一日奶孃一直帶著林媛在屋裡,連青雲居的人都不曾見林媛出門,直到林婉從書院回來,才發現林媛發著高燒!
“可問出來曾奶孃前日見的到底是何人?”林婉抓住林媛要去撓臉的小手沉著臉問道。
回話的是白嬤嬤,今日正是她配合林文博進行的追根溯源:“說是她孃家姐姐。”
孃家姐姐?剛從薊州來?
白嬤嬤看出林婉眼睛的疑惑,便將今日對奶孃的詢問一一道來。
原來奶孃的這個親姐姐在七月便已隨著行商的男人入了京,之前也有些聯絡,不過姐妹之間的聯絡並不頻繁,甚至在此前連面都沒有見過。
前日奶孃那姐姐送了封信來,告訴薊州那邊又來了人,讓她務必出去見個面。
奶孃考慮再三到底沒能敵得過親情,便請了假出去了一趟。
只是這一趟出去,讓奶孃很是膽顫心驚。
奶孃的姐姐租住的地方離震南侯府比較遠,奶孃自是不可能由府裡安排馬車,她是在外面喊了輛車過去的。
奶孃下了馬車,看到如貧民窟一般的地方,幾乎轉頭便要走,卻在下車的第一時間便有一位守在巷子口的老嬤嬤迎了上來。
這位老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