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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氏一族在京城也算是個世家卻也只是小世家,與聖眷正濃的震南侯府完全沒有可比性。
族中子弟更是多在震南軍中謀前程,自然不可能為了羅氏與震南侯府鬧掰,更何況這事本就是羅氏的錯。
張氏婆媳接到羅氏的信趕去震南侯府,與其說是興師問罪,倒不如說是試圖彌補羅氏犯下的錯,婆媳二人到了震南侯府才會沒有開始便提羅氏。
待婆媳二人回到羅府也沒敢有一絲隱瞞,將對震南侯府對羅氏處置的前因後果,如實告知羅家當家的,也就是羅氏的親爹羅群。
羅群還沒聽完就已經勃然大怒,罵羅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少不得埋怨張氏沒有將羅氏教好。
張氏出身不高,在羅群面前向來不敢多言,面對暴龍一般的羅群更是不敢有片字反駁,只是無聲落淚,拿著塊帕子時不時拭一拭眼淚。
“哭哭哭,就只會哭,哭有用嗎?!所幸你婆媳二人今日還算機警沒有得罪親家,否則只怕就不是羅姍那死丫頭被送去薊州那麼簡單了!”看著張氏流淚,羅群心裡泛起一陣膩味,幾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姑娘,動不動就掉眼淚,也不嫌煩!
幾十年的夫妻,張氏自然早就摸準了羅群的心思,聽出羅群話裡的不耐,忙不迭地收了淚,嘴裡卻道:“不只是送去薊州,難道還能休了姍姐兒不成?”
羅群瞪了張氏一眼,冷哼一聲道:“羅姍做的事,怎麼就不能休了?你不會連忤逆公婆乃七出之首都忘記了吧!”
張氏被羅群這話給驚得目瞪口呆,這,怎麼就成了忤逆公婆了?
見張氏似乎完全沒有這個意識,羅群只得將羅氏的所作所為掰開來揉碎了說給張氏聽:“你想啊,婉姐兒失蹤的事,震南侯府連咱們都瞞著,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人家壓根就沒放棄過尋找婉姐兒,才會特意壓著婉姐兒失蹤的訊息。
再說去年臘月女婿被調回京城,震南侯府更是放出風聲為婉姐兒沒能跟隨爹孃回京做掩飾。
偏羅姍那死丫頭卻趁著公婆不在京城,肆意妄為,居然放出婉姐兒三年前被山匪所害的訊息。
且不說這個訊息會給婉姐兒以後的生活造成什麼影響,只單單她不遵公婆之意擅做主張,便可說她忤逆不孝!
也是羅姍那死丫頭好命,生了個好兒子,震南侯府要顧及鴻飛的前程,才沒有直接將她休了!
只是送羅姍送去薊州為婉姐兒祈福,已是震南侯府的仁慈。
若非羅姍不是在震南侯府當媳婦,說不定直接便讓她重病而亡了,你說你又能怎麼樣?
羅姍居然至今還執迷不悟,留著就是個禍害!”
羅群最後的一句話讓張氏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戰。
羅姍再不好,也是羅群的親生女兒,羅群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隻要一想到自羅姍婉給林文博之後,羅氏一族得到的好處,張氏就算有再大的怨,也不敢開口為羅姍辯解。
羅群這是生怕羅姍的所作所為被震南侯府遷怒,危及族中兒郎的前程。
總之一句話,羅氏就算被休事,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只要不毀族中兒郎的前程,震南侯府如何處理羅氏都可以接受。
羅群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只覺得自己已經將話說得十分明白,張氏要是再不理解,只能說明張氏蠢。
於是默默地盯著張氏看了片刻,皺眉吩咐道:“你趕緊往震南侯府送些養身的藥品和補品過去給婉姐兒,平日裡有空也別總在府裡坐著,多去震南侯府探望探望婉姐兒,陪她說說話,小姑娘剛經過大難回來,你是她外祖母,應當與她多親近親近才能彌補羅姍的罪孽。”
張氏的臉又是一白,卻也沒反駁羅群,只默默地點頭應下,待送了羅群離開,又忙不迭地去庫房挑了些上好的藥品和補品送去震南侯府,卻沒有往羅氏那裡遞一句話。
張氏怕啊,怕自己一旦做得不好,會讓羅群遷怒於羅氏,到時真如羅群所說的那樣直接給羅氏來得重病去世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的事,在世家大院裡並非鮮見。
就算羅氏再不爭氣,那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張氏捨不得羅氏年紀輕輕便沒了命。
“這些都是你外家送來的藥品和補品,羅家這次倒是下了血本,送來的雖算不是臻品卻也已是上佳之品,以羅家的財力已屬不易。”蔡氏將羅家送來的藥品和補品全都送來了林婉和暖閣,一一指給林婉看,正好可以教林婉認識一下這些東西的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