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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底專門來應急用,反正沒人能拿他說事兒了,用了別人也當沒看見。
李衛隨著大部隊北上,沿途不斷加入三團行進中的幾近上萬人的行軍隊伍是多麼壯觀。浩浩蕩蕩,像數條巨龍一樣籠罩過山嶺,平日裡一向不怕八路軍對空射擊的日本鬼子戰鬥機都只敢遠遠的從邊上掠過,根本沒膽子像以前一樣直接從隊伍上方作耀武揚威的低空飛行,沿途地鬼子據點幾乎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連根拔起,鐵路在部隊過手,全被挖得七零八落。
如此大張聲勢地大部隊行軍,除了牽制吸引日軍主力注意力外,另外直接威懾沿途的鬼子防線。
李衛心裡很清楚即將面對的將是一場惡戰,而且三班長雷龍從連指導員那裡獲得地訊息也是如此。
跟在行軍隊伍中,守護三團團部隊伍的警衛連戰士段誠心底裡一個勁兒地七上八下,在他的記憶中八路軍一向是遊擊作戰,很少直接於鬼子主力正面應對,但近入八月底裡來,八路軍主力出人意料的活躍讓他心底裡直打顫,如果是在以前,他是肯定很樂意見到這種局面,但是現在,自己的父親是為日本人賣命,自己也跨出了永遠無法回頭的一步,自己的命運幾乎完全和日本人捆綁在一起,日本人失勢,就意味著自己的將來一片灰暗,將來能有花天酒地舒服日子的機會更加渺茫。
想想美女細嫩的肌膚,讓人滿口流油地美味佳餚,段誠無端的冒起一股邪火,擔心受怕,粗糙食物的八路軍生活讓了實在是無法忍受,又偏偏不能露出半點馬腳,甚至有時候段誠就一直處於無法忍受和膽戰心驚的生活,偏偏他這個被插回進八路軍內部的釘子,又沒有人聯絡他,甚至給他下達一個命令都沒有,有時他甚至以為被遺忘了,甚至被抓起來了。
有時段誠特別怕別的同志看他,他的心底裡總是一陣陣的發虛,連平時來往比較多的王保等幾個戰友都很少參與他們地活動。
在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中,段誠試圖透過觀察周邊的人,尋找和他一樣被插進入路軍的人,結果卻讓他失望了,那些可能性最大即像又不像,讓他始終無法確定。
相比起來,李衛雖然下放到戰鬥連隊,小日子過得比較滋潤,因為上級對於李衛的訊息列入保密檔案,其他戰士都不太知道李衛原來是出自兵工廠,又被下放到三團的,都以為李衛和那些新兵一樣都是剛入伍的新戰士,而且有時團部的幾個同志還捎點東西給李衛,三班和其他一排的幾個班的老人都認為李衛背後肯定有人照顧他,只是相對於那個年代而言,照顧僅僅算是安排到同一部隊,當時的條件也不好,官與兵的待遇相差並不明顯,就算是照顧也沒有什麼特殊優待,萬一在戰場上掛了,那也就是掛了,誰都沒啥好說的。
範國文這機槍手上了戰場幾乎是最牛B的一個,雙手一扳,子彈像流水一樣花花的出去,猛烈的掃射正合他意,只是讓他發揮表現的機會特別少,小打小鬧的戰鬥根本輪不著他上陣,有時打起來,別的機槍手還得替他盯著點,重機槍怎麼也算是敵人重點照顧目標。
前方不遠處不時響起著步槍及機槍聲和爆炸,硝煙和晨霧繚繞著戰場上,三團的第一波攻擊由三營在半個小時前發動,李衛所在的二營作為第二波攻擊力量,李衛和其他戰士正好整以暇地準備集結待發,四營和一營作為第三波的預備隊,這次戰鬥攻擊方向是靈丘附近的鬼子據點,協助第6,第26團及地方游擊隊圍攻靈丘。
因為前幾次戰鬥三團減員嚴重,補充的新兵一時之間不能儘快恢復的戰鬥力,最近幾次戰鬥安排都是較小規模的戰鬥,話說回來三團顧躍雖然為人死板,又非常激進,但是戰鬥慾望非常旺盛,接連從司令員手裡搶到了不少戰鬥任務,這倒是對了一些老兵們的胃口,沒仗打連吃飯都沒勁。
在晉察冀戰區一分割槽司令員的指揮下,包括五個團的兵力及特務營和騎兵營逼近靈丘後開始分隊進攻,直指河北省境內的淶源方向,並且以破襲戰為主,不斷打擊日本鬼子軟肋,牢牢牽制住日軍主力南下的生命線正太線鐵路及周邊據點,並扼制住日軍的軍事資源運輸。
雖然事先分配了戰鬥任務,粗略瞭解了地形,但是衝向這個殺機四伏的戰場,新兵們心中仍是充滿著少許緊張,即使李衛自己心底裡也有那麼一丁點兒,也許打戰打多了,又開始冒出了第二春,至少李衛心思是這麼嘀咕的,按最近這半個月走的路和方向差不多離北京沒多遠了,大部隊不會想一口氣把北京也給打回來吧。
戰士們之間早已沒了平時插科打諢的心情,也在準備發擊的集結佇列中,靜靜等待上級下達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