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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丘戰役後,因為傷亡過大,三團地主要作戰任務變得輕鬆了許多,只派出小股部隊配合當地游擊隊,對日軍主力進行牽制,充分發揮“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游擊戰策略。
在東團堡戰鬥後,三團為補充戰鬥力,吸收了淶源,東團堡附近的百姓參軍,同時也收納了在戰鬥中投降地偽軍士兵,主要還是在以新兵訓練為主。
而李衛所在的二營一連二排三班,因為麥當勞的陣亡,畢勝克和張猛中了鬼子毒氣重傷,三班可以說被打殘了一半,僅剩下肯得積,鄧風,李衛和雷龍四個,這也很無奈,戰鬥中傷亡避不可免。
新補充三班的戰士只有一人,叫孟子蘇,曾經是江南的一個私塾教書先生,後來被鬼子拉壯丁,成了偽軍士兵,在攻打淶源的戰鬥中,被八路軍俘虜。經過政治教育後,自願留下,成了一個八路軍戰士。
和晉察冀抗日革命根據地新兵不一樣,因為戰爭對兵力需求緊張,戰時補充進的新兵不再由專門的新兵連統一訓練,而是由各團直接內部訓練。
像孟子蘇這樣的偽軍出身計程車兵,除了稍加戰鬥力地訓練,重點工作放在思想教育上。這個重任自然落到了雷班長地身上。
像所有剛進入八路軍的偽軍一樣,孟子蘇起初還不是很適應八路軍隊伍的生活環境,總是顯的比較寡言少語,但在雷班長拉家常式的溝通中,他漸漸發現了共產黨的軍隊有著他從未想像過的不可思議之處,官兵之間雖然因職責有上下之分,但在平時,幾乎是沒什麼分別,同吃一鍋飯,戰鬥時長官衝鋒在前。而在偽軍隊伍裡。
長官隨意打罵士兵幾乎是家常便飯,而三班長每次找他談話,幾乎都是和顏悅色。給他有一種像是兄長一樣感覺,雖然曾經是私塾教過書,孟子蘇卻從文化不高的雷班長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有些話語給他帶來了極大地震憾,甚至徹底改變了他的原有思想認知。
一開始開以為僅僅只有三班長是這樣的好人,但在平時的觀察中,卻發現其他的班排長也是一樣,在遇到昔日偽軍裡的弟兄們的交談中,孟子蘇更是肯定了這一點,相比起來。在八路軍當兵和曾在鬼子手下當偽軍簡直是有天差地遠的區別,有一種歸屬的感覺,特別是國家的歸屬感尤為強烈,恨不得全身心地為這個隊伍付出一切。
十一月初,在日本鬼子地掃蕩報復中,經過多次搬遷後,八路軍前方總部、野戰政治部、後勤部、衛生部、軍工部、中共中央北方局、北方局黨校、新華社華北分社、魯迅藝術學校以及129師司令部等機關,由武鄉移到了遼縣的麻田鎮。
也許是在百團大戰中,八路軍的出色表現。控制地區擴張,幾大抗日革命根據連成片,粉碎了日軍地“囚籠政策”,更破壞了日軍三路南下攻勢,在形勢一片大好中,國民黨軍隊方面卻悄悄出少許異常,也是嫉妒眼紅八路軍的戰果,或許是一直以為國民政府宣揚“八路軍抗而不戰言論”的不攻自破,也有可能是日軍減緩了向國軍控制區的攻勢,令國民政府當局鬆了口氣,原本一直在配合八路軍作戰的國軍卻變得不再那麼積極起來,更多的時候在冷眼旁觀八路軍獨自活躍在抗日戰場上。
局勢卻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表現到實際國共接觸當中,共軍和國軍會時不時對取得的勝利果實會產生矛盾和小磨擦,很多情況下八路軍方面都會主動作出退讓,這也使一直沒有發生大的矛盾。
剛過完西曆的新年,時間跨入1941年1月,太行山上就洋洋灑灑地飄下了第一朵雪花,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從南方傳了過來。
八路軍當地新華社迅速刊發了《新華日報》號外特刊!
“皖南事變”
四個油印大字仍散發著油墨地清香。
“唉!~~~~~~~”李衛大聲讀完最後一個字,放下從營長那裡傳遞過來的報紙,仰天長嘆!周圍已經重重疊疊地圍了一大圈戰士。
每一個人的身軀都在微微震顫,虎目中噙著淚水,充滿悲憤的臉上一個個漲地通紅,握緊的拳頭,骨節發出輕微的噼啪作響。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二節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知道是哪個戰士輕聲低語,語氣中充滿著怒火。
“可惡!”一個身材魁梧的戰士重重一拳在地上砸了一個淺坑,呼呼的喘著氣,絲毫不顧拳上皮開肉綻。
周圍也是一樣的沉重呼吸聲。
八路軍在前面剛和日本鬼子硬幹一場,鬼子的南下攻勢受阻,南方的壓力減輕了許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