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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房裡,兩個新兵被安排好了行李武器置放和睡覺的地方,李衛就拉著他們聊了起來。
幾個人你我七八句話就拉開了話茬子,很快扔下了陌生的感覺,在兩個新戰士眼裡,這個少爺似的班長一點兒都沒少爺的架子,反而很健談,別看著細皮嫩肉的樣子,卻和另外三個老兵一樣,都帶著一股子久經沙場的兵味,真是一種很矛盾的組合。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九節
在磨合性訓練中,李衛就發現了,分到一班的兩個新兵不是什麼善茬子,郭偉讀過書,有點文化,很能說,學習能力也強,就是喜歡錶現自己,往往在演練中特別激動,經常整出些花花腸子,有時衝動起來只顧自己往前衝,而孫宇志正好相反,也許是做學徒出身的,膽子有點小,性格憨實,接受能力弱,往往教了很多遍的戰術動作,仍是要出點岔子。
這兩個新兵可不像丁弘他們三個老紅軍那麼好帶,畢竟老紅軍身經百戰磨鍊出來,在集體行動中沒有一絲個人主義的稜角,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配合緊密團結,而郭偉和孫宇志兩個新兵一個喜歡出點小情況,一個跟不上趟,讓一班的訓練變得十分生硬,本來很好的戰鬥陣形一下子漏洞百出,幾乎打亂了一班的運動節奏。
若不是明知宗教導員不會針對自己,李衛還真會以為他故意把這兩個問題兒童分到一班給自己使絆子,不過也好,這兩個新兵在李衛眼裡挺有個性,有稜有角的才好磨,只是經常氣得要暗自咬牙切齒,卻不敢發作,畢竟自己是班長,不是以前的小兵。
為了能夠儘管把這兩個新兵融入到一班的戰鬥團隊中,李衛保持著儘可能的耐心指點著這兩個新人,當然,層出不窮的意外令他的言傳身教大打折扣。
而在郭偉和孫宇志眼裡,李衛卻無異於一個惡魔,一班待了兩三天,郭偉就已經看出來自己和孫宇志掉進了一個大大的火炕,和其他戰友分配的班組相比,一班的訓練強度明顯開了小灶,從早到晚都沒停過,別人休息時自己還得跟著班長苦練,訓練強度不僅大。而且層出不窮的複雜戰術配合幾乎令自己差點反應不過來,一天訓練下來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在抽筋似的陣痛,雖然李衛沒有作出任何哪怕是兇點的表情和語氣,一直和言悅色,郭偉幾乎認定了這個小白臉少爺班長是在玩自己,啥班長啊,整個兒一笑面虎,白眼狼。和資本家錄削勞苦大眾沒啥兩樣,哪怕是在新兵營裡一直表現的憨厚老實,多大的苦都能吃地孫宇志在訓練結束後,立刻像頭死豬似癱在炕上倒頭便睡。
“老天爺啊,放過我們倆吧!就算沒死在戰場上也要死在訓練場上。”郭偉無語問蒼天,不過幾天后,他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
新兵孫宇志依然保持著沉默寡言的個性任憑著李衛班長的擺佈,班長說咋地就咋地,本性憨實的他也瞧出這個李衛班長並非像郭偉說的那樣是什麼少爺班長,不論走到哪裡。他都能從其他老兵眼裡看出來。他們對這個看似白淨文雅的班長的敬畏,至少有一點,不論什麼樣折磨人地訓練班長都是跟著他們自己一起完成的。訓練量甚至要加倍。
“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訓練場上多流一滴汗,戰場上少留一滴血,訓練好了,戰場上殺鬼子還不跟宰小雞似的,喜歡宰小雞還是宰老虎,你自己挑吧。”李衛看出來這兩個新兵蛋子日漸不堪重負的模樣,摸了摸鼻子,兼起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工作。李衛不想再看到戰友有犧牲,他必須儘可能把這兩個新兵蛋子磨鍊出來。
“媽呀,果然是最強的一班,這個班若是不強,那才怪了。”郭偉扛著槍作著蛙跳動作,大腿上像是吊著磚一樣死重,每一下跳躍都感覺到自己將會癱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但是李衛眼中像是某中光芒一閃,郭偉不自覺的死命掙盧來繼續跳動。
短暫的午間休息。郭偉坐在一塊樹墩子上,捶著快失去知覺的雙腿,還是忍不住小聲抱怨道:“班長簡直不把咱當人看,瞧瞧別的班,訓練雖然重點,但也不像咱們班這樣把人往死裡整。”
聲音不大,李衛耳朵聳聳,卻聽得清清楚楚,走了過來,嚇得郭偉往後閃,卻使使喚不動兩條腿。
“小鬼,戰場生死只有一眨眼地區別,你看看這些老兵們,實際上能夠活下來地大多是老兵,新兵的傷亡率一直是很高,你不多訓練,恐怕捱不兩場戰鬥就是死人一個。”李衛一副前輩老生常談,教育後輩的模樣。
“別看小日本氣勢洶洶地動不動就掃蕩,還不是在咱們根據地這兒經常吃敗仗,我看小日本地氣數並不長了,其他班的戰士不像咱們這樣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