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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負了,高手都讓你用機槍掃了,你這跟誰玩公平交手啊,想想那些被日本人收買的武林敗類被李衛帶人用機槍手榴彈全給整了,像這樣玩法,能找得到對手才怪!
“李衛同志!難道你就不怕死嗎?!”陳萍實在看不慣李衛這樣不拿自己生命當回事的態度,生命是美好的,是寶貴的。像李衛這樣隨便糟蹋,是個人都看不下去。
“唉!”李衛看了一眼這個二十幾歲年輕女醫生,道:“我都是死過幾回的人了,命早就不屬於自己的了,還在乎個啥生死。”李衛這句話卻是一句大實話,從來到這個時代,他也可以算是一次重生。
陳萍臉色閃了閃,激發起了想了解這個四連長的興趣,道:“看來你也是一個有很多故事的軍人?!”在充滿血於火的戰場上掙扎的戰士,能活到現在,幾乎可以算是死過好幾回了。
“我可不是說故事的!”李衛又變得不易於接近,管自己走到隊伍前面。
“陳同志,你也別見怪!咱們連長也就這麼個脾氣,愛憎分明!”丁弘有些不好意思的圓著場子,心下還埋怨著李衛也不多照顧些女同志,咋這麼冷著臉呢。
到了晚上,護送車隊的車伕們氣呼呼地找上了女醫生陳萍,領頭的車伕黃小二一臉氣憤道:“陳醫生,你評評理,這是怎麼一回事嘛!”
“怎麼了?!”從村民借宿的屋子裡走出來的陳萍披了件衣服走了出來,看到車伕們氣呼呼的表情,就知道有什麼事發生了。
黃小二語氣帶著不甘心道:“四連的人也太不講理了吧,說要嚴加保護貨物,居然把咱們看守驢車的人給趕開了,還不許人靠近!有這麼獨裁的麼?!還是信不過咱們怎麼的,這麼多路都走過來了,還把咱們當賊來防,都幹革命這麼多年,咱們這些老同志還靠不住?!”
身後那些車伕們不少衣服歪扭,顯然是動過手了,不過卻沒撿著便宜,四連地戰士下手也有分寸,除了只有幾人鼻青臉腫,倒也沒有人流血受傷。
“走!黃同志,你先別生氣,我去看看!”自己人鬧衝突,陳萍可有些掛不住面子,直接走向存放貨物的地方。
四連十幾名值夜戰士荷槍實彈的在存放貨物的地方拉起了封鎖線,附近屋頂等制高點埋伏著機槍手,黑夜裡幾堆篝火將封鎖線周圍映得通透,只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招來狙擊手的鎖定。
“什麼人?!停止前進!”封鎖線邊上一聲大喝,幾個戰士嘩啦一聲推彈上膛。
“我是黃小二,你們讓開,我們要自己照看貨物。”車伕黃小二的氣顯然還沒消,白天他還和幾個四連的戰士有說有笑的呢,怎麼到了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不行!晚上守衛由我們四連全權負責,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四連的戰士是一點都不客氣,橫起槍將車伕們給攔了下來。
“從接貨開始,咱們就一直都是人不離車的守著,憑什麼只能你們看著,不準別人接近,還講不講民主啦。”黃小二臉紅脖子粗的嚷道,背後那些以他為首的車伕們義憤填膺站在黃小二的背後,不過卻是沒再敢繼續上前,顯然已經是吃過了四連戰士的苦頭。
負責值夜守衛的四連五排長任強走了過來,寸步不讓地道:“你們的職責是負責運輸,而不是守衛貨物,這不是講不講民主的問題,而是分工明確,不相干的工作,其他人就不得干擾,請你們立刻回去休息!”
“你……”黃小二還欲繼續開口道,陳萍攔住了他的話,一點兒也沒客氣:“找你們連長來?!”她心頭也是非常惱火,白天的時候,巴不得敵人來搶,晚上卻連自己人都要防備,這算什麼啊?!太過份了。
“對不起,連長在休息,請陳醫生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就足夠了。”任強不卑不亢地道。
“叫姓李的給我過來!”陳萍用更大的聲音道,臉色變得鐵青,自打從山東接了這批貨過來,還沒見過哪支部隊敢這麼無禮的對待他們。
“什麼事?!”還沒等人通知,四連長李衛就冷著臉走了過來。
“李衛同志,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咱們這一路過來都是一向人不離車的守著這批貨物,你看看你的部下,把咱們趕車的同志硬是趕開不讓靠近,這究竟算什麼?你要是不信任咱們,咱們就走人,一拍兩散,你們自己把這批貨送到延安好了。”盛怒之下的陳萍語氣一下子說的很重,李衛身旁那些戰士臉上也是微微變色,這位女醫生說話太不知輕重了,按著李衛連長的脾氣,恐怕事情要糟。
“信任?!”李衛冷笑一聲:“我連自己都不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