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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卻仍然就被矇在鼓裡。
安西大佐在隊伍中冷笑著,前鋒計程車兵已經發現了那個陣地所在,敵軍的兵力並沒有超乎任何意外,純屬是螳臂擋車,安西旅團不躲也不讓,徑直壓過去,欲將前方的八路軍徹底碾個粉碎,這個八路軍陣地只不過是昭顯大日本帝國軍威的一個祭品罷了。
“阿誠,等兒打起來的時候,要留點兒神!”在行進的隊伍裡。段貴山突然異常慎重地給兒子交待了一句,就再也沒多說什麼。
雖然有些不理解父親為什麼這樣說,段誠還是用力點了點頭,兵戰兇危,誰也不知道自己命運下一秒會如何。
安西旅團的一個聯隊長手一揮,一個大隊的兵力開始發起了衝擊,一千多日軍士兵黃壓壓的一大片,湧向了十二區隊地陣地。
大手筆,絕對是大手筆,一上來就是一個大隊的衝鋒陣形,漫長的散兵線層層疊疊。
而十二區隊的陣地上一片死寂,只有隱約可以看到幾條戰壕,卻看不見一個人影,好像這陣地被十二區隊捨棄了一般。
一千米,九百米,陣地上偽裝中十二區隊戰士們絲毫沒有任何異動,沉住了心,定住了氣。
手指扣上了槍膛。
安西旅團的聯隊長有些託大,沒有先用火力偵察,而是將前方隱藏的敵人當作一般的烏之眾來看,利用大隊的兵力壓迫力,像打草驚兔子一樣將對方給嚇出來。
空氣中的氣氛似乎隨著日軍士兵們的一步步接近,而變得一分分緊張起來。
“穩住!穩住!誰也不許先動,聽命令!”各班班長不斷低聲喝著,壓制著那些個有點按捺不住的戰士。
八百米,七百米,六百米,日軍士兵一步步逼近,陣地上依然沒有動靜,但是具體情況如何,只有雙方的指揮官才會心知肚明。
已經清楚看清了前方戰壕的日軍大隊中。最前鋒計程車兵將相互間的距離拉得更開,更是壓低了身子,而後方跟進的機槍手不斷搶位,如臨大敵般佈下突擊火力點,指揮官們有些瞧不起那些土八路,而士兵們卻一點也不敢大意,在戰線最前沿拿自己性命玩是最愚蠢的。
“殺!~”
彷彿經過千百次的默契一般,在臨對方陣地三百米處,日軍士兵們突然嚎叫著跳起來,拼命地邁動小矮腿,向前衝擊,意圖利用快速衝鋒的速度狠狠切進對方陣地,將對方的防禦陣地失去作用。
任何低估了十二區隊的敵人,註定了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在日軍士兵們猛地發動衝鋒時,殲滅毛利中隊地一幕再一次出現了,爆發出來的條條火舌更甚於之前,長長的赤紅色彈道將日軍大隊撕地不成陣形,不斷有士兵慘嚎著摔倒在血泊中,或被彈幕掃得噴撒著血肉向後跌飛。
後面的日軍旅團幾乎驚呆了,這樣的兇猛火力幾乎前所未見,難道這些土八路瘋了嗎!?從哪裡搞來這麼多機槍?這還是八路嗎?怎麼會有足夠的彈藥宣洩出這樣華麗的火力陣容。
十二區隊殲滅毛利中隊時太過徹底,無一活口,而且在戰後迅速對戰場作了掩飾工作,安西旅團一點兒也沒得到毛利中隊是如何被殲滅的情報,否則,安西大佐恐怕也不會這樣讓部下以這樣驕傲的姿態發動進攻?!
生命在彈雨面前幾乎是不堪一擊,哪怕是訓練的再精銳計程車兵,也抵不過眼前這般金屬風暴般的輕武器火力覆蓋。
五連長範國文鼓動戰士們用機槍掃翻一個日軍中隊已經夠胡鬧了,沒想到被王保任命戰場臨時指揮官的李衛更是離譜,一上來就把整個陣地收拾了一遍,比範國文更加光棍徹底,只留機槍,其他的什麼手槍步槍,火力稍弱點兒的一率撤走,還又調來了十幾挺歪把子,十二區隊大半的機槍都被調到這裡,擺出一副純機槍的豪華陣地。
被不少民兵們鑑定為“超級敗家子”陣地上,機槍手們暢快淋漓地收割著日軍士兵生命時,一連長康揚卻在陣地後方生著悶氣,區隊長王保咋就任著小李子這混球兒瞎搞呢。
十二區隊的陣地前僅剩下震天的機槍集體怒吼聲和日軍大隊士兵們絕望地慘嚎,剛剛發出進攻命令的聯隊長痴傻地帶著不可置信地望著前方有如修羅場般的敵軍陣地,這一遲滯直接帶來的後果就是,短短一瞬間,將近一半的日軍大隊士兵永遠地倒在了十二區隊的陣地前。
聯隊長拔出了武士刀,這會兒他似乎能夠理解毛利中隊長不是戰死,而是剖腹自盡,太丟人,居然被這些土八路徹頭徹尾的壓著打,傷亡如此慘重,恐怕在以後的前程上是再無希望。
如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