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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了一個區隊所能承擔的。
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
十二區隊暴露出來的兵力嚴重不足造成許多問題,防線出來漏洞、部隊機動力受牽制、物資消耗急劇增加、戰損得不到快速補充和兵力分散等層出不窮的情況令區隊疲於應付,在保留區隊實力與保護根據地群眾的抉擇之間,區隊長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根都斷了,談什麼開枝散葉。
由於兵力分散造成了各村的警戒力量明顯薄弱了許多。
甚至誰都沒有發覺,一支全副武裝的日軍中隊正如入無人之境,避開了根據地內民兵們的警戒哨,直插向石井鎮。
“喲西!哈哈哈!白狐大人,真是辛苦你了!”小野二雄手裡捏著從一個不起眼的樹洞裡掏出來的黃麻紙,死死抑制著心頭的激動,拼命壓著嗓子眼裡的笑聲變得異常怪異,就像是一隻被捏住了脖子待宰的雞,小野很快恢復了正態。整了整表情,命令道:“找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準備出擊。”
曾經費盡心機都不可得地石井鎮,已經隱約出現在了他的望遠鏡視野中,小野二雄真心在感謝特務白狐的一路指點,按著沿途的特殊暗記,找到隱藏在裡面的紙片,並根據上面的情報,避開八路和民兵的警戒點。神不知鬼不覺接近了石井鎮,想當初可是整整傷亡了一個大隊的兵力和大量裝備才摸到了石井鎮的邊,可不像現在那麼一槍未響,一兵未損的輕而易舉。
作為十二區隊根據地的經濟和政治中心,石井鎮內的軍民在此之前已經有四批人員和物資撤離,為了保證整個轉移過程井然有序,避免石井鎮內有遺漏,撤離工作做的尤其細緻,後面還有兩批人員和物資需要接著撤離,區隊部的官兵成為了最後一批轉移人員,在正式清空石井鎮之前,最後一批人仍需要再次徹徹底底檢查是否有人員被遺漏。
以往撤離記錄中,總是有些個別上了年紀又守土情深的人以種種藉口死賴在老屋裡不肯跟在集體撤離。老年人特有的固執往往會成為轉移過程的拖後腿,甚至造成生命的代價,有些滯留的老人甚至自作聰明的在房子裡躲藏起來,雖然躲開了組織轉移的民兵和村幹部,但是往往在敵人退去後,返回來群眾們的才發現這些天真地自以為不會被發現的滯留老人早已經被敵人發現並拖以了毒手。
這些老年人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區隊戰士們有時乾脆用個門楣連人一起直接抬了就跑,任這些老人打罵,也沒有任何慢下腳步的意思,這也是區隊的無奈之法。
“高橋!區隊長找你!你馬上去一趟!”一個戰士找到了留在宿舍裡待命的高橋正,高橋正在炕上打著包裹收拾東西,應聲道:“嗨!我馬上就去!”
十二區隊營區內,也就只有這兩個日藉八路軍才敢有用日語,被日本侵略者禍害慘了的中國軍民一向對哇啦哇啦的日語極為敏感,若是瞅著眼生的傢伙滿口子颶著“死你媽死”,指不定會一堆老百姓們條件反射地蜂擁上去拼命。
“待高橋正過來,問一下就清楚了。”三連長陳佳瑤一雙秀目中泛著血絲,內憂外患,內有敵特洩漏區隊機密,外有安西旅團大軍壓境,區隊實在有些不堪重負。
在安西旅團大舉進攻的時候,十二區隊也一直沒有停止過清查潛伏在區隊內部的奸細的工作,負責情報的三連在陳佳瑤地帶領下,在分割槽司令部情報部門派來的人到達之前,就已經仔仔細細地將十二區隊的所有人都梳理了一遍。
“不要太過擔心,總會把那個該死的白狐給挖出來的。”區隊長王保輕輕拍了拍陳佳瑤因為連日工作而削瘦了許多的肩頭。
然而這個奸細隱藏得極深,陳佳瑤只能用排除法一個個甄別任何有嫌疑的人,不論是戰士還是幹部,都會被專門請到一個房間裡進行談話,區隊的調查組在房間內與被調查人員交談,僅隔著一堵牆後面,陳佳瑤透過一個小小的機關對被調查人進行察顏觀色,試圖從被調查人的表情、語言、動作和語氣中分辨出她想要的一絲異常。
“這個傢伙,簡直是太狡猾了!”陳佳瑤苦笑著搖了搖頭。
時至今日,陳佳瑤依然一無所獲,記載奸細嫌疑的名單上零零總總地記著十幾個名字,她在這些名字上反覆畫著圈,畫著叉,懷疑的方面卻又是似是而非,也沒有確鑿證據,僅僅有有可能而已,可能其中就有十二區隊苦尋無著的敵特“白狐”,也有可能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是。
嫌疑名單內赫然還有李衛跟範國文的名字,不僅僅是荒唐可笑,也證明了敵人的陰險狡詐,在隱藏自己的同時也沒忘了給其他人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