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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屋裡走,一副撒手不管丟下閉門羹的態度。
“哎!你這老東西!不想活了是吧!”
在自己極為尊重的段先生等人面前,被自己老爸一通斥責。感覺被跌了面子的粗壯漢子伸手從自己的衣褂子裡一掏,摸出一支烏黑油亮的手槍來,不由分說就頂在了老大爺的腦門子上。
“來!你狗日的往這兒打,老子瞎了眼,生出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老大爺對自己兒子用槍指著他的腦袋,已經是出離了憤怒,手指著槍口對著的自己腦袋部位道:“來來來,開槍啊,我要是怕了,我就是你生的。你要是不開槍,你就是狗生的。”老大爺的脾氣完全沒有了剛才在李衛面前的和藹慈祥,性子格外剛烈。
“他媽的,你個老不死的,真以為老子不敢開槍啊!”粗壯漢子老羞成怒,手指扣上了扳機,正要下毒手,卻見一隻手搭在了槍上往上一提,槍口立刻朝了天。
“曾賢侄。何必呢?!你父親也是長輩,應該尊重長輩,動刀動槍的成何體統!”站在院門的精瘦中年人將粗壯漢子手上的槍推到朝天后,溫和地道。
粗壯漢子沒敢違逆精瘦中年人段先生的話,老實地收起了槍,連連躬身道:“哎!這是我家老頭子,脾氣死倔,衝撞了段先生,多謝先生寬宏大量!”轉過頭對老大爺道:“老不死的,今天看在段先生面子上先放過你,算你命大,還不向段先生道謝!”
“哼!~”老人執拗的給自己的兒子一個後腦勺,一副要殺要剮任你的樣子。
“你……”姓曾的粗壯漢子正要再次發怒,卻見段先生擺了擺手,大度地道:“算了算了,老人家年紀大了,有點誤解也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是是是!段先生,裡邊請!”姓曾的粗壯漢子躬伸引向院門內的堂屋,院門外的人魚貫而入,進來的人誰都沒看一眼老大爺,徑直從他身邊經過,在他們眼裡就一破老頭,也翻不出什麼花樣。
最後進來的人卻將院門直接關上,顯得異常小心謹慎,落到了老大爺眼裡,心頭的疑雲越發揮之不去。
“阿誠!”段先生在踏入堂屋前停了一停,偏過頭對身旁的壯實青年道:“你帶阿三和暴牙到院門口守著!”
“是,爹!”壯實青年沒有一起進屋,衝著邊身兩個漢子使了個眼色,三個人折返走回了院門邊,壯實青年中途還將老漢在院子裡整理玉米棒子坐的小板凳給撿了起來,放在門旁坐下。
“段先生!你們父子倆的可真好,不像我和我爹,真他孃的,像仇人似的。”姓曾的粗壯漢子對段先生和他的兒子段誠父子同心般的默契感到幾分羨慕。
“呵呵!哪裡哪裡,父子麼,都是這樣子的。”段先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坐在了堂屋內方桌旁的長板凳上,其他幾個人都各自在屋裡找了地方坐下。
“唉!真不知道我是不是我爹親生的,咦,沒水了!”姓曾的粗壯漢子拿起擺在桌上的茶壺準備給段先生倒茶,拿起手來發覺重量不對,提在手裡晃了晃,一點兒水聲都沒有。
“老傢伙,快去燒些水來!”姓曾的粗壯漢子拎著茶壺找到了仍在院子裡生著悶氣的老大爺,甚至連爹的稱呼都省了,直接稱呼為老傢伙。
“不燒,想讓我來伺候你這孽子,我呸!門兒都沒有!”老大爺倔強的性子是一點兒都眼裡摻不得沙子。
“媽的,你燒還是不燒!告訴你,今天來的是貴客,你要是伺候不好嘍!哼哼,我讓全村都給你這老東西陪葬!”姓曾的粗壯漢子面露猙獰地再次摸出手槍威脅道。
老大爺佝僂老朽的身子一震,雙眼露出驚駭和憤怒,這個孽子居然喪心病狂的以全村人的性命來要脅他,簡直,簡直是……
兩年前,這個孽子帶著日本人來到村裡,指名點姓的抓走了在村裡的共產黨員幹部,參加游擊隊和民兵的村民和一些積極抗日分子,甚至還將自己的母親推到了日本人的屠刀下,那一天,幾乎村裡五分之一的莊戶人家都為失去了親人而帶起了白孝。
這個喪心病狂的孽子以全村老上為要協,老大爺一點都不會懷疑這個挨千刀的會做得出來。老大爺這會兒悔啊,悔不得當初直接一鋤頭夯死這個背祖忘宗,殺害生母的畜生,可是,現在他老邁的身軀根本不能拿這個畜生怎樣。
“好,好,我燒!”為了全村老小的安危,老大爺不得不艱難地低下頭選擇暫時屈服,接過了茶壺。
粗壯漢子冷笑了一聲,左右看了看院子裡,徑直走到雞窩旁,手伸進雞窩,用力拖出一隻發也咯咯尖叫,撲騰個不停的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