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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上級首長下達命令八一式步槍將作為八路軍制式武器,統一對現有裝備進行換裝,就需要兵工二所,三所和四所一起同時生產標準配件,下個星期這三個兵工所要派幾十個同志過來學習,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要好好的教。別到時幾個兵工所生產的零件不通用,那樂子就大了。”李廠長把一份人員名單放到李衛面前,“拿去,這是參加人員的名單,包括了特長和工種,你好好安排安排。”
“天啊,又是培訓人的任務,也不讓我多歇幾天啊,您老簡直比地主還黑哪!~我要求加工資!~加福利。”李衛裝著一副苦大仇深地委屈樣。開始討價還價。
“屁!~少給我叫苦,看你這趟回來大把的銀元拿在手裡,簡直是外出遊玩,放了兩個月的大假,還賺了幾千個銀元,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少給我裝,快點準備去。”李廠長一看這小李子又開始耍無賴,拿著旱菸杆敲著桌子毫不客氣的揭露李衛地紙老虎表現。
李衛苦著臉收拾著名單準備走人,剛走到門口就聽李廠長又在後面喊:“小李子,下個月工廠要籤什麼工作契約,裡面就有你說得什麼福利,記得到我這裡來拿,別到處亂說俺老李比地主還黑。”
“啥,工作契約?莫不是勞動合同!”李衛猛一剎住腳,“我沒聽錯吧,現在還有勞動合同籤?!不是賣身契吧?。”
李衛搖了搖頭,他差點分不清現在是近代還是現代了,這個兵工廠還是真啥新鮮玩意兒都有,不是八一式步槍就是勞動合同,心底裡直嘀咕是不是自己改變了歷史而產生地蝴蝶效應。
李衛卻不知道這些不是他改變了歷史,而是本來就存在的歷史事件。
跟著李衛來的範國文倒是在兵工廠裡混到一份不錯地差事,成了兵工廠文化實習課的輔導老師,每天晚上都有三四個小時的文化識字課和其他課程,兵工廠的很多技師和工匠雖然實踐能力豐富,但是文化素質薄弱,甚至有些人連字都不識,不管範國文平時表現如何,畢竟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不過看上去好像是有點大材小用,但畢竟兵工廠裡也就只有範國文既文化層次比較高,又比較有閒,也就將就湊合著將就用。
每天晚上的文化課可苦了範國文了,面對這幫說白了都是大老粗式的學生們,自己還要苦苦回憶幾乎全還給老師的中小學課程,還得轉成中國本土的內容,而且對有些連字都不識的學生,甚至連一個普通地詞語的都要解釋個半天,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往往是範國文一邊面無表情的講著課,一邊心底下拼命的罵這幫土包子。
很多參加補習班的技師們經常會在課堂上聽到這個老師說一些聽不懂的奇怪詞句,什麼“法克,削特,賣嘎的。。。。。。”
比較好學的幾個人會問範國文這些詞是什麼意思,卻看到範國文漲紅了臉像被抓到尾巴的貓,楞什麼都不說,要不就打著哈哈,故左右而言他,後來他們又去問李衛,李衛也沒說什麼,只是第二天就看到範國文頂著兩隻熊貓眼,一副鼻青臉腫地樣子出現在課堂上,教室裡的人們差點沒笑炸了窩,以後再也沒聽到範國文那些奇怪的詞語。
第二卷 第九十二節
每天掙扎在精神崩潰的邊緣,勉強硬拉著西北聯合大學的學生們做陪教,幾乎是照抄自己父母手把手教自己寫繁體字的過程,費盡了口舌讓這幫技師和工匠們慢慢地一點點了解很常識性的科普知識,也還算是還讓那些一字不識的文盲能寫出更多的字。
當不會寫字的人第一次用筆歪歪扭扭的劃出自己的名字時,那種充滿喜悅的笑容,讓範國文最終在心底裡還是湧出一股初為人師的欣慰,之前壓抑許久的火氣不知怎麼著消失了。
甚至連兵工廠的警衛連戰士之間在空閒時都在互相傳抄著認字紙條,範國文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文化底子十分薄的兵工廠硬是從無到有的,建立起一個有模有樣的軍火生產線。
延安抗日收到了西北聯合大學的學藉轉交手續,加上李衛這些人又是隸屬第十八集團軍,算得上自己人的高階人才,自是立刻答應接受也同時做好了入藉手續,因為學習專業比較特別和特殊工作需要,延安抗大特別安排了導師以函授的形式負責他們的學業,透過郵包傳遞給這些新轉入的學生布置學習專案,作業和測試卷。
李衛拿著屬於自己的學藉證明和導師手寫油墨印的學業計劃,當看到導師的簽名時,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導師居然是當代的頂級著名學者,不論是近代還是現代都算是宗師級的人物來客串自己的專業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