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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幸突然往後退了一步。她並未如長安想的那般靠向他,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長安撓著頭,拼命保持鎮定,卻一籌莫展。他說秀忠的惡言讓這個女人聽了去,這成了壓在他心頭的巨大負擔。另,本只是想把她騙進山裡,封住她的口,可她卻誤認為要殺人滅口,問題變得更是棘手。

“阿幸,你不喝我倒的酒?”

阿幸依然不動,單是緊緊盯著長安,眼睛裡充滿恐懼,半張的櫻桃小嘴開始發抖,兩片紅唇間半露的皓齒撥動了長安的心絃。他加重語氣:“阿幸!你不聽我的話了?”

“請大人見諒。”阿幸突然兩手伏地,長安頓覺被人當胸一槍刺來。“大人要帶阿幸去山裡之事,恕難從命。阿幸會把大人今日的情意忘得一乾二淨,就當從未發生過。”

“我的情意?”

“是。雖然只同床共枕一次……但阿幸絕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長安再次看了一眼被褥,確有凌亂痕跡。長安的腦袋開始劇烈疼痛:這麼說,我已和這個女人有了肌膚之親?他開始努力地回憶,好似有過,又好似沒有。他醉得太厲害了,記憶像一條被割斷了的絲帶,再無法聯結起來。

阿幸見長安茫然而坐,猛站起來,擦亮火石。“咔嚓”“咔嚓”打火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另一世間傳來,震動著長安的耳朵。周圍一下子亮了起來。阿幸點著了掛著水色薄絹的圓燈臺,而非蠟燭。

燈下,阿幸很是美豔,一本正經坐在那裡。生性放蕩的長安似明白了,是他想差了。這個原以為就要燃起慾火的女人,其實已經過了激烈的燃燒,恢復了平靜。真是好笑!他本想隨心所欲揶揄對方,未想反被揶揄,而且此女一開始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可為何會醉成那個樣子,莫非被灌了迷藥?

長安正這樣想著,阿幸撲哧笑了。

“阿幸。”

“嗯。”

“剛才你笑了。”

“不,我心中很難過。”

“哦,那是我聽錯了。但我還有一事不明,既然你喜歡光悅,卻又為何委身於我?”說完,長安覺得自己很是可笑。這是在問什麼啊,不僅荒唐,而且可憐……

阿幸小心翼翼放正了燈臺,“方才,我也想過這個問題。”

“結果呢?”

“最終也未能明白。”

“你就這般不明不白,隨便委身於人?”

阿幸緩緩低下頭,“因此……我們作個約定吧,忘了此事,權當從未發生。”

“住口!所謂約定,雙方都要同意。可我還沒有同意,你已把身子給了我。女人若是把身子給了一個男人,便是說她要把自己的全部都交與他。我不會忘記,我要把你帶走!”長安已經失去了理智,扔掉了手段和麵子,變成了一個可憐的男子。

“大人是說,您不能就這樣忘了……”阿幸的驚訝和長安的焦躁完全不是一回事。

長安使勁咬著嘴唇。若發生了關係的男女之間出現此種局面,便只有在男人的弱點被女人識破之時。這場戰事從一開始,長安就已敗了,他說了不該說的話,又極怕此秘密洩露出去,二人已不再平等。阿幸已看破了這些。她不愧是光悅的表妹。不管做什麼事,光悅都不會給人可乘之機,阿幸表面看似一個沒有頭腦的女人,心裡卻有不少算計。“就當沒發生過。”看得出來,她是想,只要溫柔地重複這樣的話,長安便會愈發焦躁不安,暴露本意。

長安不甘示弱,必須扭轉劣勢!“你是說,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忘掉此事?”

“是,請大人務必忘記此事。我亦不會將大人的話洩出半句。”

“你是怕我把你帶進山裡殺了?就照你的意思辦吧。”

長安開始使用另一種手段。這一手段的效果如何,他心裡甚是明白。“好了,幫我把那邊的水筒拿過來。”他指著柱子後和大小鼓放在一起的青竹筒。

“是……是這個?”取過竹筒,阿幸臉色微變。筒中裝的似非水。

“是,就把這個,留給你做個念想吧。不,不是什麼念想,因什麼都未發生。好了,你拿著吧,有用得著的時候。”長安開啟竹筒蓋子,倒放在榻榻米上,只聽嘩啦作響,榻榻米上一堆耀眼的金抉,個個約三寸見方。竹筒平時應是綁在馬鞍上,或拴在轎上,掛在腰間肯定行動不便。

“哎呀!這……”

“無甚大驚小怪的。出門時在水桶裡放一塊黃金,可以試毒,遂打造了這麼些金塊,把它們留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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