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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機智地跟大人打趣。但在我看來,他的眼睛出賣了他。我看著他的眼睛,看穿他虛有其表,有一種瘋狂隱藏在他身內。
“怎麼不收下,阿米爾?”爸爸說。
“嗯?”
“你的禮物啊,”他不耐煩地說,“親愛的阿塞夫給你送禮物呢。”
“哦。”我說,從阿塞夫手裡接過那個盒子,放低視線。要是我能獨自在房間裡,陪著我的書,遠離這些人就好了。
“喂?”爸爸說。
“什麼?”
爸爸放低了聲音,每次我當眾給他難堪,他就會這樣,“你不謝謝親愛的阿塞夫嗎?他太周到了。”
我希望爸爸別那樣叫他,他叫過我幾次“親愛的阿米爾”呢?“謝謝。”我說。阿塞夫的母親看著我,欲言又止。我意識到阿塞夫的雙親還沒說過一句話。為了不再讓我自己和爸爸難堪——但主要是因為不想看到阿塞夫和他的笑臉——我走開了。“謝謝你來。”我說。
我從擁擠的賓客中走出來,偷偷溜出那扇鍛鐵大門。我們家往下兩座房子,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我聽爸爸告訴拉辛汗,有個法官買下了那片地,建築師正在設計藍圖。現在,那塊地皮是荒蕪的,只有泥土、石塊和野草。
我扯開阿塞夫的禮物外面那層包裝紙,藉著月光端詳書的封面。那是一本希特勒自傳。我將它扔在雜草中。
我倚著鄰居的牆壁,滑坐在地上,只是在黑暗中坐一會兒,膝蓋抵著胸膛,抬眼望著星星,等著夜晚結束。
第八章(6)
“你不用去陪你的客人嗎?”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拉辛汗沿著牆壁朝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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