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當鳴柱那些年》最快更新 [aishu55.cc]
最後,託村田隊員的福,身無分文的我(和系統)被帶到了淺草的一家飯館。
在總算填飽肚子後,我隨手拿了一個被店家端上來的和果子中的其中一個,眯起眼睛心滿意足只是看著,舉在手中藉著窗外尚好的月光打量了起來。
今晚月色真美,今晚肚皮真圓,嗝。
正巧這時,我的餘光瞥見一旁故作喝茶的村田偷偷打量我的小舉動,看那副欲言又止止言又語似乎有話要問我的樣子,我捏起一根垂落至肩膀的一縷金毛,不動聲色。
他仍盯著我看,眼睛都不帶眨的,我在心中失笑,還真是個不太會掩飾自己的傢伙。
撐著半邊的臉,轉著眼珠想了想,片刻後我才坐了身子,朝這位好心給我投食的少年露出一個自認為把握得還算可以的微笑:“村田君是有什麼事想要問我嗎?”
他看見我這個笑容微微一怔,旋即不太好意思地將視線挪至他處,用著一下子變得不太靈活的手指機械式地撓了撓臉:“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我……”
“嗯?”我依舊滿面笑容地望向他,做出無比耐心的架勢繼續聽他往下將。
村田似乎被我注視得更加坐立難安了,就連耳根也顯而易見地泛紅了起來。
雖然我不太喜歡笑。因為我懶,懶到什麼程度呢,懶到連牽動一下面部的肌肉都嫌累的程度。但是我的基友曾經告訴我,我笑起來的時候,是那種“就算是男人看了也能夠立刻愣住”的級別。
並且當他在驚奇地發現每次只要我一笑,食堂裡的阿姨就總會給我和一同前來的他多挖一大勺子菜、咖啡店的打工小妹總會給我和他多擠三圈甜筒冰淇淋之後,我那人精一樣的基友總會時不時掐起我半邊的臉,半強迫半哄誘著我在寢室中練習笑容。
長此以往,即使是萬年不照鏡子的我也深刻意識到自己笑起來的時候估計是很好看的,就像其他人所說,這會給我的氣質大大加分,辦一些棘手的事情時也會輕易得到別人的垂愛和幫助。於是之後不管我有多懶多不情願,為了達成我的某種目的,在同陌生的人交談的時候總會帶上笑容作為我的一道武器,先笑為敬。
廢話不多說,總之就是在我這樣一種算不上高階的小伎倆下,被我微笑緊盯不放投擲糖衣炮彈的村田很快敗下陣來,說出了他原本想說出口的話。
“我妻先生!請問你真的憑藉一己之力重傷了鬼王嗎!?”他用難以抑制的激動聲音問,眼中blingbling閃動著銀河系的光芒。
說這話時,村田正在偷啄和果子的鎹鴉則用著看穿一切的眼神凝視著我,像極了某個偵探小學生。
我:“啊?”
我剛狐疑著村田是怎麼知道的。他當時並不在現場,而且我尋思著系統先前說鬼王千變萬化他也不至於認得出啊?
上帝視角的系統似乎是搜尋了一下資料,便在這時為我解答說:是村田的鎹鴉和村田走散,偶然遇上並與“透過氣味”認出鬼舞辻無慘的炭治郎交流了幾番。在得知無慘的身份後它邊遠遠地悄悄尾隨著無慘,一面向著其他鎹鴉進行著鳥類之間的特殊聯絡,將訊息傳達了出去。
還有這種事……我在心裡說。
“沒想到這隻鴉鴉後來就遇上了你生猛痛砍屑老闆的一幕,”系統這樣總結著,似乎語氣裡還有一些好笑,“反正我是從沒見過哪張鳥臉上還能露出那麼滑稽搞笑的表情,看起來連鳥都被你嚇得不清,我的善還是我的善。”
我在心中感謝系統的誇獎,並開始吹它是個服務到位體貼宿主的好系統。
又進行了幾波商業互吹後,系統又和我說,最多不過今晚,整個鬼殺隊高層都怕是要知道我夜黑風高、拿鬼開削的光榮事蹟了。
別吧我說,在冷風中瑟縮了一下。
我只是夢了個遊切了道菜,BGM還是什麼“母豬產後護理”,就這麼平凡甚至還有些沙雕畫風的一件事有必要傳播得那麼遠嗎?
接受著村田崇拜而又灼熱的目光,我苦惱地咬下了手裡的和果子,企圖逃避一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