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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沒人笑,你不稀罕,還有人高興一年半呢。真是的。
我端起做好的豆腐,向廚房外面走時,突然聽見這個學物理的小男孩結結巴巴地說。我一回頭,看見這個高高的,胖胖的男孩,他有一張稚氣的臉,臉上湧現出一個憨厚的、緊張的、但是確實沒有偷工減料的笑。
集體早操
從1999年夏天開始,我就失去了集體。
我從小在集體的懷抱里長大。小學時,小朋友們一起去包乾區大掃除並集體做早操。中學時,同學們一起彩排晚會節目並集體做早操。大學時,住6個人一間的宿舍並集體做早操。
從1999年夏天開始,我再也沒有集體早操可做。
我先是在國內某大學做研究人員,不用教書,專案是各做各的。然後是出國讀書,沒有班級,沒有集體宿舍,沒有大合唱,更沒有集體早操。後來,我開始寫論文,再後來拿學位了,成了學術派“孤魂野鬼”,既沒人搭理,也沒人需要搭理。
對於一個口口聲聲熱愛自由的學者來說,這難道不是夢寐以求的嗎?
有時候,我的確對別人不得不過一種特殊的集體生活深感同情。我同情不得不經常在領導面前點頭稱是的人,同情為了公司業務在客戶面前強顏歡笑的人,同情要用精確到分鐘的方式跟丈夫或妻子彙報每日行蹤的人。
每當可以連著幾天幾夜看自己想看的書或者上自己想上的網,沒有孩子吵著讓我帶他去動物園,沒有丈夫吵著讓我給他做晚飯,沒有領導吵著讓我做報表,沒有同屋的人在耳邊嘰嘰喳喳,我的確有種撿個大便宜沒事偷著樂的感覺。
可悲的是,凡事都是辯證的。
集體生活中的“強制性交往”,迫使你想獨處時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