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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麼用呢?”
朱興穿好衣褲,赤著腳跑出去,那離屋不遠的高埠已經黑鴉鴉擠滿了人,大家朝他家的樓窗指指點點,人聲沸騰。
原來朱興的表弟昨晚喝了酒,不知什麼事想不開,解下雙股籮線穿過屋頂抽楣,打了個死結,一伸脖子,踢倒缽瓶,就伸腿去了!大家從樓窗裡偶然發現有人上吊,都在推測箇中原因,只有景花心中明白。
程鴻被人放下來,讓他躺在景連睡的床鋪上,她的姨娘何氏哭得死去活來,朱信源,朱興都沒了主意。景花抱著自己的孩子餵奶,見景生情流下兩行熱淚,竟然號啕大哭起來,三鄰四舍傾巢而出,而且都想從蛛絲馬跡中分析其因。都說程鴻死與朱家媳婦有關,凡是與女人有關必然事出有“情”,情色關連,色是公認的洪水猛獸,說:“朱家這篇文章還做得不小呢!你們等著看熱鬧吧!”
那些沒牙的黑洞開始行動,許多老太婆遠遠地站在人群之外,咬起耳朵來,劉師師早對景花懷恨在心,就故意扇風點火說,“我昨晚去她家借篩,見關了門,從門縫瞧見堂上八仙桌擺滿酒菜,那個騷妖精眉來眼去的替他表弟斟酒,那表弟一隻手吊著她的脖子,一隻手喂她喝酒哩!”
“這號女人肯定在孃家已經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