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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落在了桑玥瑩潤的唇上,桑玥的後頸蔓過一絲電流,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和他唇舌相依、繾綣交纏了許久,室內的溫度漸漸上升,二人都倍感燥熱。
桑玥輕車熟路地褪去他的褻衣,同樣,他也不費吹灰之力地剝了她的。
這一吻,似碎了十里桃花釀成汁,滴入百年陳酒老窖,醇香迷人,難以抗拒。二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已對彼此十分熟悉的他們輕易地撩撥起了對方心底最火熱的慾望。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就要開始提槍上馬,突然,似想到了什麼,堪堪停住了動作:“那個……好像懷孕的人不宜行房。”
這倒是真的,頭三個月胎兒尚未坐穩,巨大的震動容易導致滑胎。其實,最近二人的房事挺頻繁的,孕早期,桑玥似乎格外渴望這個,但昨兒把訊息一公佈,這事兒就忽而變得鄭重起來,別說慕容拓,桑玥也有了絲絲壓抑的心理作用。
良久,她想了想,按耐住眸子裡的迷離之色,幽幽嘆道:“好吧,那就忍忍吧。”
“要忍多久?”
“忍足三個月。”
慕容拓的神色一僵:“這麼久?”
桑玥咬住薄唇,點點頭:“嗯。”
慕容拓濃墨的劍眉高高蹙起,似從暗黑天際強行剜下的兩片墨雲,籠罩著那張俊逸白皙的臉,立時,那臉色就沉了,不多時,他咬咬牙,慾求不滿躺在了她的身側,頭一次嚐到了妻子懷孕的“艱辛”。
“對了,慕容錦來了大周?”昨晚聽他的口氣,應該是這樣,桑玥想問個明白,畢竟她是太女,別國太子來訪,她焉有不知的道理?哪怕出於政治考量,她也得摸準慕容錦的動機。
誰料,慕容拓的大掌一滑而下,揚帆過境,馳入了春雨綿綿的汪洋:“我發現你一點兒也不想忍!”
“你……你做什麼……你……嗯……”
桑玥總算是再一次領教了這個男人吃醋的功力,真真天下無敵。無數次地送她上雲端,卻在每一次接近巔峰時惡作劇地將她拉了下來,把她折騰得臨近早朝,她終是承受不住,情意綿綿地喚了兩聲“相公”,他才心滿意足地給了她。
其實,她跟慕容錦完全沒有可能,誰都像慕容拓那樣願意做她背後的男人?慕容拓是北齊內定儲君不假,但那不過是安撫民心的權宜之計,即便他登基了,央央北齊他還是會甩給赫連穎打理,自己則空頂個名號在大周陪她。真不知道,慕容拓究竟在擔憂什麼?難道慕容錦想吞併了大周不成?
早朝上,桑玥拿出人證、物證,坐實了雲笙、冷煜澤和蒼鶴相互勾結、弒君未遂以及殘害陸流風的罪名,雲傲廢黜了雲笙的皇子身份,並將他和冷煜澤交給桑玥,任憑她處置。
而經過文武百官對於姚秩提供的訊息的探討,大家徹底打消了對於姚家通敵叛國的疑慮,並下旨意召姚清流返京,並破格提拔姚秩為參副將,頂替陸流風的職位。那支軍隊原先由冷煜林管轄,冷煜林死後,未曾另立新將,姚秩有很大的晉升空間。
隨著召回姚清流聖旨的到來,另一個問題也浮出了水面:荀義朗重傷,姚清流返京,那麼,祁山的局勢該有誰來掌控呢?
最後,桑玥請命東上,掛印出徵,雲傲準了她的請求,並把胡國的玉璽交給了她,表示,必要時候和談也無不妥,但一定不能做虧本的買賣。
桑玥眯眼笑了笑,從她手裡佔便宜的人,要麼沒出生,要麼都死了。她之所以親自去祁山,一來,是太女使命,二來,靈慧探到了小石榴的訊息。她終於要見到妙芝的孩子了,她一定、一定會救回小石榴!如果可以,她也要救回姚俊傑!
胡國那邊,姚俊傑被重創,接替他帥將職位的不是別人,正是瑤兮公主的生父——豫親王!
經歷了冷芸一事的打擊,雲傲一夜之間彷彿蒼老了十歲,原先只偶見一縷銀絲,今早卻霜降了額角。他和北齊皇帝赫連風一樣,都患有極為嚴重的頭疾,赫連穎說,除非開顱,否則難以斷根。問題是,開顱的風險太大,誰敢拿命去賭?蒼鶴儘管潛伏在大周多年,企圖透過控制皇儲來密謀大周的江山,但他給雲傲的藥是真實有效的,因為冷芸愛雲傲,除了她自己,她不許其他人傷害雲傲。而今蒼鶴成了通緝要犯,無人給雲傲提供鎮壓頭風的藥,他的病情便會日益嚴重。不得已,桑玥只能拜託慕容拓在給赫連穎報喜時,附加一項給雲傲問藥的提示。
下朝後,姚秩在金鑾殿附近叫住了桑玥。
經歷了戰火硝煙並知曉了自己身世的姚秩少了幾分以往的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