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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的病情,赫連穎一來就給了冷芷珺一些抗敏的藥,勉強能維持她一、兩個時辰不被陽光侵蝕。
“打仗辛苦嗎,殿下?”冷芷珺溫柔地問道。
桑玥拉過她的手,面色和暖:“實話告訴你,我整日在城主府睡大覺,可偷懶了。”
冷芷珺掩面一笑:“殿下好福氣,能有慕容拓這樣優異的男子相伴。”
桑玥從她的笑意裡聽出了幾許苦澀,遂寬慰道:“芷珺也會找到適合你、愛你的優秀男子。”
冷芷珺低頭:“殿下快別笑話我了,我有怪病,誰會真心看上我?殿下沒見過我發病時的樣子,不知道那時的我有多難看。”
桑玥緊了緊握住她的手,軟語道:“芷珺,真心愛一個人是不會在意她的容貌的,歲月蹉跎,誰能逃過衰老?再好的皮囊也有風華枯逝的那一天,你不是曾說‘色衰愛弛,唯韻恆之’?怎麼如今自己反而不信了?”
冷芷珺笑笑:“多謝殿下的開導,我好多了。”
今兒的崇喜殿,傾國傾城的除了樸清然,還有容貌絲毫不壓於她的冷芷珺,撇開這二人,赫連穎和烏蘇沫都是人間不可多得的錦繡女子,只是風姿神韻各不相同罷了。樸清然和冷芷珺的美,在於純淨;赫連穎的美,在於英氣;烏蘇沫的美,則是一株妖嬈的彼岸花,她一勾唇、一抬眉,風情萬種,愣是叫那些自詡閱人無數的世家公子失了定力,他們不禁懊惱,為何當初隨慕容拓去行軍打仗的人中沒有他們呢?
“真沒意思!”烏蘇沫不屑地嗤了一句,侍女青蕪俯身,笑著道:“公主,奴婢覺著南越的太子和曦王有點兒意思。”
烏蘇沫剜了她一眼,青蕪立即噤聲,慕容拓是公主心裡的一根刺,她怎麼可以忘了?
烏蘇沫看向對面相談甚歡的一對兄弟,塗了朱丹紅的薄唇勾起一個似有還無的弧度,兄弟……
慕容拓舉杯敬了慕容錦,笑得爽朗:“大哥終於還是現身了麼?”
慕容錦溫潤如玉地笑著,眸光裡稍了一分一如既往的寵溺:“我再不現身,你就該吞併南越所有的商鋪了。”
慕容拓按耐住心底的苦澀,笑容不變:“大哥是太子,將來要做帝王,我什麼都沒有,只想多賺些錢養媳婦兒。”
你哪裡是賺錢?你分明是想控制南越的經濟。慕容錦笑得和暖:“你從三年前就開始防著我了。”
慕容拓的大掌微不可察地動了動,當仁不讓道:“那麼大哥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桑玥的主意的?”
慕容錦脫口而出:“比你早。”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比他早?
不等慕容拓理清慕容錦話裡的涵義,慕容錦已直起身,對著雲傲拱了拱手,和顏悅色道:“早聽聞大周的太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欲和她同奏一曲,為大家助興,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慕容拓捏緊了酒杯,桑玥後面的確給冷香凝學了撫琴,但也就那樣,還沒他彈得好,慕容錦是什麼意思?存心給他添堵?
桑玥埋在寬袖中素手就是一緊,慕容錦打算翻陳年往事了是吧?她欲拒絕,雲傲卻是開心地一口應下:“好啊,朕許久沒聽太女的琴音了,慕容太子是想以什麼合奏呢?”
慕容錦單手一晃,一把玉笛已被握入掌心。
雲傲笑得意味深長:“去取皇后的聽濤。”
聽濤是雲傲早些年賜給冷香凝的一把絕世好琴,據說是開國的聖祖皇帝親手為皇后製作的琴,流傳了幾百年,仍是音質上乘,堪稱世間極品了。
懷公公得了令,趕緊邁著步子去未央宮取來了聽濤,並吩咐宮女在殿中央擺好了琴架和繡凳。
想坑她?門兒都沒有!桑玥淡淡地倪了慕容錦一眼,行至大殿中央坐好。
慕容錦微微一笑,似三月楊柳岸的一束陽光,明媚動人:“《長相思》。”
此話一出,全場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邀請太女共奏《長相思》,這寓意不是太明顯了麼?難道他們兩兄弟都喜歡太女?
慕容拓的一張臉漲成了暗夜最濃厚的一抹黑色,他要還反應不過來桑玥和慕容錦之間的糾葛就太說不過去了。五年前,涼亭那一曲《長相思》居然是出自桑玥的手!他幫著大哥尋尋覓覓的知音……是桑玥!他曾開玩笑地說讓慕容錦娶了那人,事隔五年,慕容錦終於打算採納他當時無意中給出的建議了?
更可氣的是,桑玥不告訴他!她私底下見了慕容錦不知幾回,她不告訴他!
桑玥不用看也知道慕容拓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