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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就連五年前的記憶他也沒了。烏蘇女皇說,他跌落了臺階,摔壞了腦子,所以忘記了許多事。他對此深信不疑,難道不是嗎?
自從荀義朗認出了姚俊傑之後,烏蘇女皇就派了親信過來監督,親信名喚岑翕,中等個子,賊眉鼠眼,一瞧就是個精明的,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嚷嚷道:“薛將軍!您可千萬別聽信了他們的讒言啊!您和當年的姚俊傑的確有三、兩分相似,但天底下相似的人多的去了!您的父母都在胡國,您的妻兒也在胡國啊!陛下前段時間染了風寒,太醫不建議她有孕,可她仍是冒著生命危險懷了您的孩子,您……您可不能因為大周人的挑撥就棄陛下於不顧啊!”
荀義朗的眸光一涼,烏蘇女皇好卑鄙!姚俊傑做了她那麼多年的男人,她早不懷孕、晚不懷孕,一打仗就懷了孕,分明提前洞悉了姚俊傑可能被認出,於是計劃用孩子栓住他。
姚俊傑冷冷一聲,反手揚劍,朝著荀義朗衝了過去。
荀義朗一躍而起,宛若蛟龍出世,火紅鎧甲在凜冽寒風中劃出一道焚天烈焰,如閃電般迅猛,一個眨眼的功夫,他手裡銀光閃耀的劍已劈向了姚俊傑的命門。
姚俊明本是一招攻擊,以為荀義朗會防守抵禦,誰料,荀義朗愣是不怕死地給了一記殺招,眼看他的劍就要削掉荀義朗的雙腿、而荀義朗的劍則是要刺入他的眉心,孰輕孰重,立見分曉,他賭不得!他只能猛跺腳根,單掌朝著前方的地面斜斜地打出一道勁風,借力全速後移。
荀義朗一劍刺空,不做停頓,左手一揮,三枚暗器直逼姚俊傑,同一瞬間,右手的寶劍橫著一劃,斬出一道摧枯拉朽的雲月之光。這一招,含了他五成內力,之所以不是十成,是因他更願意活捉姚俊傑。
“居然使暗器!真是夠卑鄙的!”姚俊傑不屑地罵了一句,身子一側,大掌一揮,暗器已被掐在他的指縫中,他的另一手急速劈出一圈軒然勁浪,無色無形,地表卻以看得見的速度急劇皸裂!
兩種頂級強者的力量在半空轟然相撞,悠悠天地為之色變!妖風呼嘯,仿若電閃雷鳴,平坦沙場突然炸開了一個百尺大坑!能量餘波擦過,飛入了對方的陣營,雙邊的第一排軍士躲避不及,頃刻間就倒了一大片,全是被震碎了心脈而亡。
荀義朗狐疑地凝眸,奇怪了,他才用了五成功力,怎麼跟姚俊傑打成了平手?難不成姚俊傑的傷勢沒有痊癒?沒道理啊,姚俊傑傷得沒有他嚴重,怎麼好得不如他利索?
來不及多想,姚俊傑已怒髮衝冠,揮劍發動了第二波攻擊,荀義朗身形一閃,人已與他近在咫尺,這是凌厲與霸氣的交鋒,也是速度和力量的對決,火紅身影如風如梭,紫色身影似鬼似魅,那一道道幻影、一聲聲劍鳴、一次次碰撞、一片片金光,在黃沙漫天的戰場交織出了一曲嗜血勾魄的戰歌,他是千軍萬馬,他是百丈雲霄,彼此氣吞山河,招招致命,步步奪魂。十多萬軍士,不如他們二人氣勢恢宏。
百招後,姚俊傑體力不支,漸漸落了下風,荀義朗逮住一個他微喘的空擋,一劍削落了他的頭盔,爾後腳尖輕點,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用左手震碎了他胸前的盔甲,在掌心即將貼上他健碩的胸膛時,他突然雙指一併,點了他的穴道。
姚俊傑的四肢一僵,失去了知覺。
荀義朗將他攔腰抱起,施展其功落在了馬背上,馳回自己的陣營,爾後高舉寶劍,催動內力,朗聲,驚空遏雲:“殺!”
胡國戰神被擒獲,大周軍士計程車氣是從未有過的高漲,反觀胡軍,則是史無前例的低靡!
岑翕的眼珠子一動,趁亂逃離了現場。
這是一場實打實的混戰,也是一條用血肉和骸骨堆積而成的兵路,荀義朗面色沉重地看著大周的好兒郎跟胡軍浴血奮戰、生殺予奪,戰爭苦的從來都是老百姓,死的全部都是熱血青年,烏蘇女皇為了爭一口氣,不惜陷萬民於水火,這種女人,當真是自私自利、毒辣至極!
刀光劍影,血海無邊,一場仗打了整整三個時辰,七萬胡軍被盡數殲滅,大周軍士折損四萬,這片黃沙,一夜之間就埋了十一萬英魂。儘管殘忍,但戰爭莫不都是如此,好在結果尚如人意,不僅勝利了,還抓住了姚俊傑。
而另一邊,慕容拓的情況顯然棘手許多。
濰城距遼城也僅有兩個時辰的路程,屬於幅員最遼闊的城池,地廣人稀,多礦山,大周近五分之一的鐵礦產自此處,鐵礦乃兵器之源,可見濰城有多重要了。
守住城關的正是瑤兮公主的生父豫親王,他這個人當真是頭野獸,為了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