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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由自主地浮現起了五年來的點點滴滴,他多麼慶幸自己一掌打死了她的車伕,也多麼慶幸她一吻奪走了他的注意。他忽而覺得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對她死纏爛打,如果沒有她,他一生都無法遇見心儀的女子,他寧缺毋濫,必要孤獨終老了。
“玥兒。”他對著馬車的方向輕聲喚道。
“嗯?”花轎裡飄出淡雅鼻音。
“我前世……沒有娶妻吧?”
桑玥輕笑:“你一直孑然一身。”她死時二十有三,他二十有七,雖素未蒙面,但她知道攝政王的小兒子沒有成親。甚至,她前世參加了大大小小的宴會不下百場,慕容拓從不出席,他討厭熱鬧,討厭成為焦點,極不合群。
慕容拓滿意地笑了:“我們是命中註定的。”
桑玥會心一笑,是啊,前世經歷的苦楚只為換來今生一個無怨無悔視她如命的良人,誰說不是命中註定?
一路上,圍觀的百姓不少,靠窗的茶樓皆軒窗大敞,大家都在矚目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央央京都,他們從未見過如此俊美華貴的新郎,他的笑,優雅似湛藍天際一朵純白的雲,帶著淺淺日暉光暈,明明柔和深情卻又叫旁人不敢長久直視。
途徑南三街的十字路口時,慕容拓一行人和雲綏一行人碰了個正著。二人微笑頷首,雲綏打算避讓,請慕容拓先行,畢竟他是臣,對方是君,斷沒有君讓臣的道理。誰料,就在桑玥的轎子即將視力十字路口時,巷子裡突然竄出了大量百姓,將他們圍了個水洩不通。
“不能讓太女和慕容拓成親!成親之後,慕容拓便會取而代之,成為新帝!太女一心一意地相夫教子,哪還會管朝堂?我大周就成了南越的附屬國!這簡直豈有此理?”一名布衣中年男子,憤慨地呵斥道。
“太女!你萬萬不能嫁和慕容拓成親!怎麼能讓我大周皇室的血脈流著南越的血統?”一名青年纖瘦男子,跟著附和。
緊接著,那些圍堵的人,開始拼命叫囂:“太女不仁,太女賣國!”
……
底下一片狂風暴雨的討伐聲和謾罵聲,御林軍勸說無果,欲要用暴力鎮壓,桑玥也沒阻止,阻止也沒用,這些人,擺明了是來鬧事的,就算御林軍不動手,他們也會飛蛾撲火地湧上來,像上次汙衊雲綏那般寧願自殘也要賴給御林軍。
場面瞬間陷入了極端混亂的狀態,要單單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倒也罷了,偏偏那些人離忽而飛出了十多名高手,揚劍朝向了慕容拓和雲綏。
慕容拓不想在大婚之日見血,是以下手留了幾分力道,每每打暈便算作罷。雲綏大抵也有此意,並未開始血腥屠戮。
始料未及的是,人群裡的殺手越來越多,百姓也越來越多,他們突破了御林軍的封鎖,衝向了桑玥和冷芷珺的馬車。子歸心中大駭,哪還管見血不見血,摸出腰間的軟劍便開始了廝殺。
蓮珠趕緊掀了簾子進去,抱住小石榴,唯恐混亂之際他會撞了桑玥的肚子。
暮然,半空燃起了煙霧彈,灰濛濛的迷了所有人的眼。一道白色身影一晃而入,冰涼的匕首抵住了桑玥的脖子,蓮珠看清來人後大駭:“玉如嬌?”
煙霧造成的視覺混亂,幾乎沒有人注意到東邊的巷子裡又來了一輛馬車,走下一個新娘子,玉如嬌押著人,另外那邊,殺手押著冷芷珺,三個新娘子一換,爾後玉如嬌進入了冷芷珺的馬車。
煙霧散去時,馬車裡坐著的已不是原來的新娘子了。
慕容拓和雲綏終於打暈了所有殺手,御林軍也抓獲了滋事的百姓,並分了一隊人馬將他們送往了京兆府。
慕容拓坐回馬鞍上,問向轎子裡的人:“玥兒,你沒事吧?”
轎子裡傳出一陣清脆的咳嗽,回話斷斷續續,聲音有著咳嗽時的壓抑:“喝水嗆了……還好。”
雲綏撣了撣衣袖,如釋重負:“既然太女殿下沒事,我們繼續吧。”
慕容拓似不放心:“冷小姐呢?有沒有受傷?”
雲綏咧唇一笑,眨了眨眼:“沒,侍衛們保護得很好。”
慕容拓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沒說什麼,率領迎親隊伍離開了現場,喜樂再次奏得響亮,聲聲入耳,先前那驚險一幕彷彿從未發生過。
雲綏翻身上馬,行至冷芷珺的馬車旁,似有還無地,馬車裡傳來孩童的嗚咽,雲綏淡淡一笑,只覺今日陽光獨好。
從冷府到五皇子府邸,除了橫穿大半個京都,還需要途徑一處僻靜的羊腸小路,左面是微波粼粼的湖水,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