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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這個大叔好!”
大……大叔?慕容錦呆怔了。
“你年長我十歲,這才是真正的不匹配!慕、容、大、叔!”一字一頓地甩完一句話,慕容錦手上的力道一鬆,冷芷珺趁勢抽回手,提起裙襬就往來時方向跑去,這一跑,下面痛得如同火燒,她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
慕容錦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眼下瞧著她似乎受了傷,弓著身子,放下胳膊想捂卻又敢捂,那個地方貌似是……
他在心裡計量了一番,追上前將她攔腰抱起,冷芷珺的雙腳一輕已落入了慕容錦的懷抱,她勃然變色:“你……你又想幹什麼?”
慕容錦一看她驚恐萬分的神色便知她憶起了昨晚的慘痛經歷,對於一個責任感極強的人來說,冷芷珺這樣的反應的確是讓他又滋生了好些愧疚,他的語氣柔和幾分:“我不會侵犯你,你不是要去見赫連公主嗎?”
這是要……招搖過市地抱著她去?不論如何,他強暴了她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她對跟他近距離接觸恐懼極了,這種曖昧的姿勢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堵住她的心口,壓得她呼吸艱難,她忍住疼痛掙扎了良久無果,只得放棄了抵抗,一張俏臉紅撲撲的,滿是厭惡和委屈。
慕容錦的兩條胳膊毫無預兆地同時一鬆,“啊”,對危險的敏感意識令冷芷珺驚呼一聲,條件反射地摟住了慕容錦的脖子,慕容錦失笑:“這回是你主動抱著我的。”
冷芷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人了,他怎麼可以這麼狡猾?她話鋒一轉:“你偷聽?”
“你會不知道我偷聽?”故意跟雲綏那麼親近,難道不是做給他看的?
冷芷珺垂下了眸子,慕容錦語氣如常地道:“你就是個小丫頭,昨晚若非我中了幻術和媚功,哪裡對你提得起興趣?你不舒服想必是我所致,我只是做些小小的彌補,你無需多心。我作為一國太子,不容許自己的血脈流落他國,一個月後,如果你沒有身孕,想嫁給誰……隨你。”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冷芷珺粉唇嘟起:“慕容大叔,你可不許反悔。”
慕容錦的臉色一沉:“你還叫上癮了?”
折磨了她那麼多遍,她氣氣他又怎麼了?
“慕容大叔,慕容大叔,慕容大叔……”
……
暴室的刑房,擺滿了各種刑具,銳利而冰冷,泛著陰森森的烏光,猶如一隻只厲鬼的眼眸,直叫人毛骨悚然。
荀義朗雙手攤開被綁在架子上,上半身赤裸,滿是傷痕,有些是用鞭子抽的,有些是用鐵板燙的……他的腹部有三處被小刀挖得皮開肉綻的長口子,猙獰的血肉外翻,裡面夾著一個又一個紅豔豔的朝天椒,他猛烈地咳嗽了一陣,一咳嗽肌肉收縮,夾著朝天椒的傷口就越發疼痛了。
雲傲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品著手裡的碧螺春,目光沉寂似遠古洪荒的暗夜,處處透著難以想象的危險:“怎麼?還嘴硬?”
荀義朗的嘴角溢位了腥紅的鮮血,虛弱地笑了笑:“臣……沒有……嘴硬……的確是臣打暈了皇后娘娘……爾後……侵犯了她……”
雲傲闖入東宮時,見到的卻是二人衣衫不整的淫靡樣子,香凝是暈了,但到底荀義朗是事先打暈了她,還是關鍵時刻打暈了她,暫時下不得結論。雲傲心裡傾向於第二種,可香凝處於昏迷狀態,他從香凝那兒得不到答案。
“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你和皇后同時出現在東宮,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荀義朗不語。
雲傲又道:“你侵犯了一國皇后,按理說朕應該滅了荀家的九族!”
但他不能,因為他顧忌著香凝的清譽,因為他不能拆了桑玥的後臺,這件事只能秘密地處理。
荀義朗有氣無力地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皇上怎麼處罰臣,臣都沒有意見。”
“皇上,皇后娘娘求見。”多福海在門外恭敬地稟報道。
荀義朗的心一怔,為了不傷及香凝腹中的胎兒,他沒用多少力道,但估摸著應該能撐到桑玥從小憩中醒來,桑玥定明白他的意思會勸阻香凝才對,香凝怎麼還是來了?難道……桑玥一直沒醒?
他的心裡忽而湧上了一層不安,桑玥去拖住雲傲,大抵反被雲傲給下了安神香。
其實桑玥真的成功地拖住了雲傲,雲傲貪戀父女溫暖,愣是抱了熟睡中的她整整一個時辰,但恰好荀義朗和冷香凝見面時體內的催情藥發作,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