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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笑,輕輕一送,滑入了那令他心馳神往的天堂。
“哇……”嘹亮得令天地為之震動的啼哭霍然爆開,二人的身子俱是一僵,桑玥本能地就要滑出他的禁錮,慕容拓濃眉一蹙,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動了起來,“專心點!哭幾聲又不會怎麼樣了!”
再理智的母親面對兒子撕心裂肺的啼哭也無法保持冷靜,桑玥儘管沒有反駁,狀態卻不夠好了。
慕容拓吻住她的唇,一點一點燃起她滅絕的慾火,心裡卻把那個煞風景的兒子弱弱地罵了一遍,跟桑玥在一起乖得像只小白兔,一離開桑玥便鬧得像個惡魔。真真是被慣壞了!
桑玥有些承受不住他大開大闔的衝擊,他彷彿惱火了,要把她拆開揉碎,嵌入骨血裡一般,但這種霸道狂野的感覺又的確太過美好,微痛,餘下的全是享受,漸漸的,她墮入了慾海狂瀾,隨他大起大落,又飛入雲端。
“陛下!小皇子哭得太厲害了……您看是不是……”車廂外響起了蓮珠焦急的通傳聲。
桑玥好不容易再度燃起的慾火頃刻間瀕臨覆滅,她推了推慕容拓,示意他停下,慕容拓卻一把挑開了簾子,半裸的春光霎時像一道霓虹穿透了澄碧藍天下的豔麗風景,令天地萬物駭然失色,令明媚春暉暗淡無光,明明充滿了極致誘惑,卻無人敢壯膽褻瀆。
蓮珠迅速閉上眼,聽得他怒氣騰騰,炮語連珠道:“本王在辦事!辦事!你懂不懂?夫妻之間最正常,最不能被打擾,打擾了可能毀壞一輩子‘性’福,雖然你不在意,但你們陛下從此愁眉苦臉,焦慮狂躁,最後導致性情大變,血洗宮廷,你們便是罪魁禍首的事!”
蓮珠一個趔趄,差點兒撞門。
慕容拓還不罷休,運足內力,對著另一輛馬車,啟聲道:“雲景弘,你再哭一聲試試看,再哭我就斷了你的‘糧’!你從此跟著乳母好生過日子吧!什麼時候學乖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跟他搶桑玥,門兒都沒有!
兒子怎麼了?兒子也不能跟他搶!
整整六個月,他忍無可忍了!
奇了,這話當真奏效,小拓拓立馬不哭了,癟著嘴兒,忍著,一張絕美小臉皺成一團,淚花閃閃,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直叫荀玉兒和乳母看得心都痛了。
荀薇兒捧著茶杯的手就是一抖,茶水灑了她滿身,她氣得發怵,把綠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插好的花一朵朵掐碎。
臭小子,半歲就想斷了你兒子的‘糧’,你當初兩歲了還在誰誰誰的懷裡吃奶呢!五歲了還非得抓著誰誰誰的那兒才能入眠呢!斷糧,斷糧,斷你爺爺!
“阿嚏!”慕容拓打了個噴嚏,桑玥關切地道:“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吹了冷風?”
慕容拓一口應下,眼底掠過一絲促狹,卻身子一軟,趴在了她的身上,有氣無力地道:“可不是?我現在染了風寒,好虛弱好虛弱,必須多多發汗,哎呀,一次肯定不夠,為了讓我早日痊癒,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吧!”
虛弱,你還大戰三百回合?桑玥的怒眼一蹬,正欲拒絕,某隻“虛弱”的餓狼已經堵住了她的唇,用“虛弱”的身子狠狠地攻城略地,無比“虛弱”地呻吟,直到“虛弱”這個字眼真的應驗,卻不是應驗給他,他才饜足地舔了舔唇瓣,將陷入昏睡的桑玥抱入了懷中。
……
抵達南越京城,已是四月初,百花齊放,春色滿園。
桑玥回南越不是出訪,而是探親,因此她暫時放下女皇身份,以曦王妃自居。宮人們以及親朋好友們也紛紛改口,喚她“王妃”。
桑玥累得夠嗆,慕容拓心疼地抱著她泡了個熱水澡,便讓她和兒子先在房裡歇下,自己則去往了書房,臨行前他吩咐人將荀薇兒送去了定國公府,隨著兩國關係的緩和,九姨娘也恢復了身份,在府裡地位陡增,又跟姚鳳蘭要好,算得上是個能說話的人,收留個把親戚不成問題。
誰料,就在即將跨出曦王府二進門時,荀薇兒兩眼一閉,暈過去了!叫也叫不醒,戳也戳也醒。
不得已,慕容拓只能吩咐懷安將她抬進一個雅緻院落,並喚了大夫前來診治。
大夫仔細仔細再仔細地望聞問切後,臉色陰晴不定,這位美貌小姐明明各個脈象都十分平穩,為何昏迷不醒呢?瞧她這副即便昏迷也風華瀲灩、高貴優雅的模樣,不似那會撒謊裝暈的無恥鼠輩,想必她是患了什麼他探不出的疑難雜症,並且,還是慢性的。
慢性的就好。
為保一世好名,大夫大筆一揮,曰:“舟車勞頓,積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