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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麼?你這丫鬟別支支吾吾的!”
白蘭福了福身子,道:“不過王媽媽被大夫人杖責了,如今丟在柴房,情況不太樂觀。至於杖責王媽媽的原因,奴婢不清楚。”
王媽媽是大夫人的乳孃,或許她知道些內幕,這是韓正齊此時的想法。因為,他實在想不通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說瘋就瘋了!
韓正齊趕去柴房的時候,王媽媽已經只剩最後一口氣了。
韓正齊眉頭緊蹙,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的人:“王媽媽,我長姐究竟是怎麼瘋掉的?府裡鬧鬼又是怎麼回事?”
是二小姐啊!二小姐裝神弄鬼嚇了大夫人!白蘭是內奸!她每天都唆使人拿錐子扎大夫人!你們快把大夫人帶走吧!不要將她留在定國公府!有二小姐的地方就是大夫人的地獄啊!
“她嘴巴一動一動是在說什麼?你聽得到嗎?”韓正齊面露幾分焦急,問向孫氏。
孫氏用帕子捂著口鼻,王媽媽身上的血腥味兒、尿騷味兒、屎臭味兒混合著柴房裡的黴味兒,燻得她幾乎要吐了,哪裡還注意王媽媽蠕動的唇形是想說什麼?
孫氏輕咳一聲,壓住噁心感,訕訕道:“相公,我聽不清,你讓她大點兒聲。”
王媽媽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拼盡全力吼了一句:“帶大夫人……走——”爾後,噴出一口濃血,斷了氣。
孫氏今日所受的驚嚇真不是一般的多,她環顧四周,生生從一個半是明朗半是陰暗的柴房看出了陰森之感。她扯了扯韓正齊的袖子,顫聲道:“相公,這裡……好像有點邪門兒,我看我們還是建議騰老夫人請個和尚或者道士前來做做法事吧。”
韓正齊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王媽媽,若他沒聽錯的話,王媽媽臨死前是交待他將韓珍帶走。可為什麼?
韓正齊再次路過大夫人的臥房時,大夫人正拿著雞毛撣子不停地抽打白蘭,地上有一碗潑了的血燕粥。白蘭疼得不敢躲,直呼救命。
“你們都給我滾!你是鬼!你不是宸楓!你是鬼!你不是宸楓!我打你!我打死你……”
韓正齊並未太在意一個瘋子的話,他嘆了口氣,心中鬱結,離開了長樂軒。
桑玥告別蕭氏後,轉身回棠梨院,誰知半路殺出個不速之客,截了她的去路。
左邊是幾顆榕樹,右邊是一座假山,曲徑深幽處可見一座簡易的涼亭,只需繞過亭子,往東行進二里便到達棠梨院。如今這個位置,卻有些僻靜了。
桑玥屈膝行了一禮,笑容淺淺道:“軼表哥找我有事嗎?”
韓天軼一張俊秀的臉暗沉如墨,像在看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眼神中極盡鄙夷和憎恨:“你究竟是人是妖?”
桑玥突然想起西紅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由笑出了聲:“軼表哥可真會開玩笑。小時候你問大姐是人是仙,如今來問我是人是妖,莫不是所有人在軼表哥眼中都不食人間煙火?”
韓天軼眼含兇光道:“就憑你也敢跟柔兒比?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人?”
桑玥像聽了個幽默的笑話般,笑得快要合不攏嘴,那雙幽靜深邃的眸卻越笑越冷:“韓天軼,你說我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在林子裡打算一箭射死我的人是誰?在靖王府給汗血寶馬下藥、想讓我命喪蹄下的人是誰?打掉二舅母的胎、準備嫁禍給我的人是誰?買通殺手和龜奴、打算毀去我名節的人又是誰?”
桑玥一直在笑,可那分明是一種嘲諷意味十足的鄙夷的笑!韓天軼和孫氏的惡事被一件件“如數家珍”般倒了出來,他的臉掛不住了:“你……你休要胡說!”
“怎麼?軼表哥敢做不敢當啊?”桑玥不屑嗤道,“輸了就來逞口舌之快,軼表哥還真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你……”
“我什麼?我來猜猜軼表哥的心思,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軼表哥之所以視我為眼中釘全都因為想要討好我大姐。其實這本沒有錯……”桑玥頓了頓,臉上的笑容柔和了幾分,“如果軼表哥做我的大姐夫也挺好,定國公府與丞相府親上加親美事一樁啊。”
韓天軼沒想到桑玥變臉和轉換話題都這麼快,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但最後一句話像片柳絮飛進了他的心,令他的語氣也不若先前那般生硬了:“咳咳,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明白!”
桑柔就是韓天軼的死穴!桑玥垂眸掩住心底的嘲諷,淡淡一笑:“軼表哥,我敢說整個定國公府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支援你做我的大姐夫,你信不信?”
韓天軼聞言就是一怔,桑玥分析得沒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