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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惶惶,但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母親一生光明磊落,那些冤魂厲鬼又怎會纏上母親?”
韓天軼犀利的眸光掃過桑玥從容淡定的臉,心裡的厭惡無以復加,上次被她射了一箭,到如今仍留了個不大不小的創口。而在靖王府毒害她不成,反被慕容拓揍斷幾根肋骨!這筆仇恨,他永遠不會忘記!
滕氏撇過臉,心裡冷笑,韓珍害死的人還少?活該是報應!
桑柔擠出一副擔憂的表情,道:“我覺得二妹說的很有道理,楊太醫,除了受驚訝,還有什麼東西能導致人發瘋嗎?”
楊太醫凝思片刻:“如果沒受驚訝,那麼就是藥物了,韓夫人的脈象紊亂不堪,也有可能是藥物所致。”
“啊?”孫氏大呼,“難道有人給長姐下藥?”
韓天軼面向孫氏,溫和道:“母親,您可不能這麼說,定國公府家規森嚴,哪裡會讓人給姑姑下藥?或許,楊太醫診治有誤。”
楊太醫一聽便不喜了:“韓公子,老夫行醫多年,雖比不得普陀寺的靈慧大師,但一個尋常的瘋病是斷然不會誤診的,就韓夫人今日的脈象來看,不是藥物就是驚訝,二者必有其一。”
桑玄夜笑了笑:“楊太醫,我母親的確一直在服用補藥,而且服用了好幾個月了,想必與這瘋病沒多大關係,大概是最近思慮過多,身子不爽了。”
滕氏並不想徹查這件事,至少不能當著丞相府的面兒查。“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楊太醫開些方子給我兒媳治治吧。”
桑柔和孫氏交換了一個眼神,孫氏起身,道:“騰老夫人,楊太醫都說了我長姐病得蹊蹺,老夫人難道不過問一下,任由我長姐被人害了麼?”
桑玥淡淡掃了孫氏一眼:“大舅母,這裡是定國公府,不是丞相府,再說你作為一個晚輩,實在不該對我祖母如此不敬?”
滕氏搖了搖頭,這個孫氏太過怒形於色,遠不如二房的蕭氏秀外慧中,惹人喜歡。
孫氏被氣得熱血衝昏頭腦,口無遮攔道:“你遮遮掩掩,是不是心虛?”
桑玥無比詫異:“大舅母,我心虛什麼?”
孫氏甩了個臉子給桑玥:“哼!誰不知道你與你母親的關係勢同水火,說句話都能噎著!楊太醫一說你母親可能是誤服了藥物,你就心慌意亂,想要阻止調查!我看,你與這件事八成脫不了干係!”
“祖母……”桑玥的話裡帶了哭腔,委屈地朝滕氏求助。
桑玄夜幫腔道:“祖母,玥兒能是哪種人嗎?再說,長樂軒是什麼地方,誰能將手伸進長樂軒?大舅母為何一來就要指著玥兒說她陷害母親?大舅母你是公報私仇嗎?”
韓天宇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我覺得玥姐姐是無辜的,大舅母不要因為上次那件事一直嫉恨玥姐姐,這樣顯得你很沒有氣度。”
孫氏一句話哽在喉頭,差點背過氣,胸口劇烈地起伏:“騰老夫人,我是奉了韓丞相的命過來探病的,這病探不出個所以然,我沒辦法回去交差!”
“弟妹這是怎麼了?”
眾人循聲側面,卻見桑楚沐和韓正齊一前一後出現在了門口。
孫氏心中大驚,方才她說話的語氣可不怎麼好,桑楚沐是出了名的孝子,不會因此恨上自己吧?
韓正齊不著痕跡地瞪了孫氏一眼,爾後給滕氏行了個禮:“見過騰老夫人。內子莽撞了,出言不遜,還請老夫人不要見怪。”
滕氏擺了擺手,語氣聽不出悲喜:“沒事,孫夫人也是擔心我兒媳,這份心思我瞭解,坐吧。”
韓正齊在孫氏旁邊坐下,桑楚沐行至滕氏旁側坐下,冬梅立時奉上熱茶。
桑楚沐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看向滕氏,道:“母親,方才你們在說什麼?玥兒怎麼哭了?”
事到如今,瞞是肯定瞞不下去了。滕氏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韓珍的病情,究竟是受了驚訝還是誤服了藥物,不得而知,大家就爭論著呢,孫夫人與玥兒意見不合,鬥了幾句嘴。”
“父親,我錯了,大舅母是長輩,無論如何我都不該對大舅母無禮的。”桑玥恭敬說完,看向孫氏,“大舅母,你別生我的氣。”
這話是有潛臺詞的:桑玥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都知道敬重長輩,孫氏都已為人母了卻還對滕氏出言頂撞,實屬沒涵養!而她既已為人母,卻與一個孩子較勁兒,胸襟太狹隘!
桑玥起身一福,正色道:“父親,我沒有給母親下藥。”
桑楚沐憐惜看著桑玥,心疼不已:“誰再敢汙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