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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了吧?”
桑柔面色極其不自然,她右唇角勾起,勉力一笑,用茶杯擋住唇,道:“怎麼會?蔣茹你想多了。”
一句話,細心的楚纖纖便聽出了異樣。桑柔的吐字並不十分清晰,就像半張嘴被縫合了似的。但楚纖纖不是那種搬弄是非之人,在心裡疑惑一下就好,當眾挑明給人難堪的事她還不屑於做。
嚴婷蘭就不同了,她向來是無事不歡:“桑柔,你出聲好奇怪,該不會是臉沒好利索,又或者……落下病根了吧?”
桑柔的手一偏,灑了幾滴茶水。病根?不,不會的,她只是沒有痊癒,不是病根!她深吸一口氣,胸口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痛。說來也怪,臉上的傷口恢復得很快,胸部的傷口卻無法長合,每天滲血,原本今日母親不許她來赴宴,讓她在家好生養傷,但她哪裡能放過任何一個將桑玥比下去的機會?
出發前,她在傷口處墊上一塊去了漿的絹布,並用布條將胸部緊緊地纏繞了好幾圈,就是不希望傷口的血滲出來。結果的確不會滲血,可也嚴重不透氣。才出來一個時辰,她已經感覺傷口粘膩得緊,被壓迫得劇痛的同時又有些瘙癢,就像先往傷口撒把鹽,再投放一群螞蟻。箇中滋味,只有當事人明瞭。
原本她很想趁著喝茶的機會,用寬袖遮擋,另一手將布條拉送些,但被蔣茹和嚴婷蘭不停追問,她只得放棄手裡的動作,與她們聊起了天。
她捂住左臉,柳眉緊蹙道:“我的臉受過傷,太醫說得要過一段時日才能恢復,在那之前,不能用力扯到傷口,所以我說話才這麼小心翼翼。”
蔣茹杏眼圓瞪道:“桑柔,你是不是面癱了?”
桑柔勃然大怒,一改往日嬌柔形象:“蔣茹!你怎麼說話的?我只是舊傷未愈!哪裡面癱?你哪隻眼看見我面癱?”
桑柔輕言輕語地說話還不太明顯,但這麼一頓厲喝,斜嘴的症狀袒露無疑,果然是面癱了,至少是半邊臉面癱。
蔣茹和嚴婷蘭低低地笑出了聲,前者是覺得好玩兒,後者是幸災樂禍,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聽在桑柔的耳朵裡全都是諷刺的意味。楚纖纖神色淡淡,無悲無喜,彷彿什麼也沒聽見。
“我懶得與你們一般見識!”桑柔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起身離開了御花園。而本該在御花園門口的西紅也不見了蹤影,這讓桑柔越發來火,腳底生風,不管不顧地誤入了一處山石環抱的隱蔽之地,四周有人工水渠在緩緩淌著清水,偌大的石板路上有一方石桌、四個石凳。
忽然,一道青色身影繞至桑柔身前,幾乎嚇得她花容失色。
“桑柔!總算找到你了!”
桑柔看清來人是曲修宜,震驚之餘,怒氣更甚,年前的一幕幕像流星一般閃過她的腦海。要不是曲修宜上定國公府胡鬧、一口咬定自己與他已有夫妻之實,她會被迫接受老嬤嬤的驗身?
“曲修宜,你來這裡幹什麼?”
曲修宜面色鐵青,指著桑柔的鼻子道:“我幹什麼?我當然是來找你算賬!我就說上次那事兒很詭異,今兒方知是你給我下了五石散,我才會出現那些不該有的幻覺!你原本打算利用我毀去桑玥的清白,是不是?你知道那次大鬧定國公府後後,我被我禁了一個整整一個月的足,還捱了家法!”
桑柔冷哼一聲,強裝鎮定道:“這些話誰告訴你的?你別聽他人胡言亂語,我根本不知道什麼五石散!還有,你被禁足、捱了家法是咎由自取,誰讓你去我家鬧的?我……我還沒怪你害我被人驗身呢!”
曲修宜捋了捋袖子,眼含兇光道:“你的貼身丫鬟叫西紅,沒錯吧?她說的話還能有假?哼!要不是你橫插一槓子,桑玥早就被指婚給我做媳婦兒了!你賠我一個媳婦兒!你賠我一個媳婦兒!”
不論是除夕宴還是靖王府的騎射比賽,曲修宜其實都有在場,見過了桑玥的光彩奪目後,對於這個本該唾手可得卻不翼而飛的媳婦兒就越發心癢難耐了,而害他失去桑玥的罪魁禍首就是桑柔!
曲修宜魔怔了似的朝桑柔撲了上去,將她按倒在石桌上,雙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桑柔死命掙扎,用手捶著曲修宜的胸膛。然而對於一個在氣頭上的人來說,桑柔的這點力度與撓癢癢差不多。
桑柔漸漸呼不過氣來,伴隨著她的劇烈動作,胸部的傷口似被重新撕裂了一般,痛得她快要昏厥過去。
“曲……曲……你……放……”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桑柔連求饒都無法成功表達,曲修宜一邊掐著一邊罵:“敢利用我?你也不想想我曲修宜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