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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歆單手捂住胸口。
“公主不舒服?”麟思大膽地行至慕容歆身側,挨著她坐下,探出手揉撫著她的胸口,“這樣可好些了?”
慕容歆身子有意無意地動了動,麟思又靠近一些,胸膛抵住她的肩膀,軟語道:“公主又有煩心事了。”
慕容歆順勢倒入他的懷中,臉頰貼上他的頸窩,那溫暖的觸感令她煩躁的心稍稍平穩:“耀兒竟然動心了。”
麟思停下手裡的動作,語氣裡並無半分驚詫:“凡夫俗子皆有七情六慾,殿下亦不例外。”
慕容歆直起身子,聲線低沉:“情算什麼東西?最寶貴也是最沒用的!”
麟思微微笑了,那陽光照在他俊逸的眉眼上,竟勾勒出了一種別具誘惑的美:“公主打算怎麼辦?”
慕容歆摸了摸髮髻上的鳳釵,麟思會意,抬手拿掉鳳釵,鬆了她的髮髻,開始為她寬衣解帶。他明白,慕容歆興致來時,不分時間,也不分地點。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攀上慕容歆的耳垂、雪頸……她闔上眸子,道:“攝政王妃也去聽過你的戲?”
“她只聽戲。”
慕容歆深吸一口氣,隱忍道:“嗯……下次,你唱……一出攝政王公子……和桑二小姐的戲,本宮倒要看看……嗯……她會如何對付桑玥!”
……
日落西山,風景獨好,晚霞將定國公府的花花草草、樓閣庭院照得金輝四起,那種朦朧的、橙紅的色彩落在桑玥美如璞玉的臉上,竟讓她的視線也亮麗了不少,心情更是舒暢萬分。
蓮珠推開佛堂的大門,桑玥跨入其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種滿梨花的院子,經過月亮門,則是一座簡易的廟宇。佛祖鑲金掛袍,端坐於檀木桌上,兩側的香燭剛剛點上,地上擺有兩個鋪墊,稍左一些的方桌上擺放著一本《金剛經》、一個木魚和一串佛珠。
這裡雖然空曠,依舊被打掃得纖塵不染。表面功夫,誰不會做呢?
桑玥繞過佛祖,穿過後門,進入內院。
白蘭正在曬衣服,見桑玥和蓮珠前來,忙放下手裡的活兒,用幹帕子擦了手,行了個禮:“奴婢見過二小姐。”
桑玥的目光越過一排排風乾的衣衫,落在半敞著的房門上,道:“大夫人怎麼樣了?”
白蘭回頭看了看,壓低音量:“最近沒給她用藥,她時而清醒時而糊塗,醒的時候就要找老爺,糊塗的時候就叫奇奇怪怪的名字。”
桑玥淡淡瞟了一眼漸暗的天色,道:“他每晚都來嗎?”
白蘭點頭:“是,每晚都來陪大夫人說說話,大夫人睡下後,他再離開,奴婢一直在暗處觀察,二人並無越軌之舉。”
越軌不越軌她可不關心。她將鬢角的秀髮攏到耳後:“二夫人來過沒有?”
“來過一回,哭了一陣就走了。”
“我去看看大夫人。”桑玥走進了房間。
大夫人身穿一件淡紫色長裙,髮髻蓬亂,正坐在銅鏡前,給自己塗脂抹粉。突然,銅鏡裡多了一張年輕的面孔,她嚇了一條,趕緊轉身,眸子裡卻堆滿恐懼和厭惡,是的,厭惡!
原本如果沒有五姨娘的事,桑玥還想讓大夫人和桑柔多快活幾日。可現在麼……
“母親,我是玥兒,你認得我嗎?”桑玥說著就去扶大夫人,大夫人條件反射地往後退,惶惶道:“你別過來!”
還沒瘋到認不出她來啊。桑玥收回手,淺淺一笑:“母親,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的,不知道母親願意先聽哪一個呢?”
大夫人彷彿沒有聽見桑玥的話,蜷縮在牆角,不停啃咬著手指甲。
桑玥如冷月般漾著清輝的眸子微眯了一下,道:“那我就先說好訊息。叔父和嬸孃一回來,大姐就被解除禁足令了,母親應該很為大姐高興吧。”
可桑柔一次都沒來探望你,你更應該寒心吧?
“母親好像對這個訊息不感興趣,那麼我來講講壞訊息吧。”桑玥一瞬不瞬地盯著大夫人的臉,發現她咬指甲的頻率越來越高,於是笑意加深,“大姐的傷勢時好時壞,總不斷更,最近更是惡化得厲害,然後杜娘子想了個好法子,用水蛭為大姐療傷……”
“嘶——”大夫人咬斷了一截指甲,痛得身子一抖。
桑玥雲淡風輕道:“我就知道這人啊,再怎麼糊塗總還是記得自己的子女的,你記得兒子,當然也記得女兒,那水蛭鑽入了大姐的體內,大姐哭著求我打她……”
“啊——”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