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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一片桂花林,別說清荷齋,就連王妃的昭純殿都沒有桂花樹。”
聽櫻桃這麼一說,眾人凝神辨別,空氣裡還真有股子淡淡的桂花清韻。
瑞珠鼻子一紅,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霎時成了弱柳扶風般的模樣:“我……我就抹了點頭油……”
慕容拓唇瓣微揚,對著門外吹了聲口哨,一隻身形高大的犬閃電一般躍入殿內,它通體黝黑,雙目炯炯有神,帶著王者的凌厲和霸氣,狠狠地把在坐的女眷嚇了一把。
“啊——”年側妃掩面驚呼,一把抓住嬌蘭的手,嬌蘭亦是嚇得不輕,反握住她的。
周姨娘往後一靠,倒吸一口涼氣。
除了桑玥和楚嫿,唯一鎮定自若的便只剩齊側妃了,她淡淡地倪了一眼,捂唇咳嗽著。
桑玥眼前一亮,小慕兒已斂起如狼如虎般的勢氣,低低地嗚了一聲,趴在了桑玥的腳邊,開始用頭蹭她的腿。
一見這副場景,桑楚沐臉色大變,沉得像塊黑炭,而楚嫿的顯然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桑玥摸了摸小慕兒的腦袋,探出蔥白纖指,輕聲道:“小慕兒去找找東西,跟她頭上一樣氣味的。”
不得慕容拓發話,小慕兒在瑞珠身旁打了個轉,爾後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瑞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千算萬算,換了衣衫換了鞋,卻忘記頭髮才是最聚集氣味的地方,而她萬萬沒想到,櫻桃是在裝睡!現在,她只能期盼慕容拓的獵犬別找到她藏匿的衣衫和鞋襪。
可令她失望了。
不一會兒,小慕兒叼了只髒兮兮的繡花鞋回來,一蹦一跳地在桑玥面前邀功。
一看見那隻繡花鞋,瑞珠的身子就止不住地劇烈一晃。那隻繡花鞋上沾滿了泥汙和碎爛的桂花花瓣,現在,她再矢口否認也沒用!
“這是你的鞋子吧,瑞珠?”慕容拓讓小慕兒將鞋子丟到瑞珠的身旁,年側妃的侍女嬌蘭和櫻桃異口同聲:“是她的鞋子!”
慕容拓對著慕容宸瑞道:“父王,證據確鑿,瑞珠昨夜的確去過暴室,櫻桃所言不虛,那個裝過毒鼠的食盒就在門外,上面定然也殘留了瑞珠的氣息,父王或者容侯爺要是不信我的小慕兒,可以讓其它的獵犬前來辨認。”
櫻桃又磕了個頭,泫然道:“王爺,容侯爺,她才是毒害容側妃和構陷王妃的人啊!”
瑞珠定了定神,低喝道:“櫻桃!你親眼看到我對墊子做手腳了嗎?我不過是有事從後門出去,到你口中怎麼就成了謀害容側妃的兇手?”
櫻桃啐了她一口:“你先是鬼鬼祟祟地從小木屋溜走,又半夜三更繞道去暴室殺我滅口,現在證據確鑿,你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瑞珠氣得渾身發抖,對著慕容宸瑞磕了個頭:“奴婢沒有陷害容側妃!奴婢在侯府就貼身伺候容側妃,早已把容側妃當作最敬愛的主子,哪裡忍心對她下毒手?再說了,容側妃一死,奴婢就失去了倚仗,奴婢沒有理由這麼做!求王爺明察秋毫!求容侯爺信任奴婢,不要讓容側妃枉死!”
容梟目眥欲裂:“瑞珠是我侯府出來的丫鬟,你們是想將罪名往我侯府這邊推嗎?”
慕容宸瑞深邃的眸淡淡一掃:“容侯爺,慎言。”
桑玥幽靜深邃的眸微眯了一下,起身對著座上之人一福:“殿下,王妃,可否容臣女說幾句?”
慕容宸瑞淡道:“準。”
“瑞珠,你把昨晚宴會散去後到容側妃暴斃之前經歷的事詳細說一遍,我只想知道離席後她是否做了什麼特別的事。”
瑞珠抹了把淚,道:“回桑小姐的話,容側妃離席後,沒做特別的事,奴婢一直跟著,容側妃先是沐浴,再就開始看書,也不知容側妃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看了一會兒說渾身酸痠軟軟,難受得緊,非要請王爺過來看看,奴婢親自去稟報了王爺,誰料當王爺和奴婢趕到清荷齋的時候,容側妃已經斷氣了,滿屋子狼藉一片,侍女們紛紛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桑玥又請慕容宸瑞將伺候容側妃的侍女全部叫來問了一遍,莫不都是與瑞珠的說法一致,這一回,桑玥篤定了心裡的猜測。她淺笑如雲,道:“容側妃平時也是一點頭疼腦熱就會告訴殿下嗎?”
容梟咳嗽了一聲,他的女兒的確是有些嬌生慣養。
瑞珠露出幾許尷尬之色:“是。”
桑玥對楚嫿和顏悅色道:“請問王妃和幾位側妃,在臣女離開碧瑤亭給慕容公子送書之後,你們又在那兒呆了多久?”
楚嫿難得地主動回答了桑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