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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妻了?”赤裸裸地承認了。
誰料,裴浩然吁了口氣,微微一笑:“沒有夫妻之實就好。”
慕容拓狐疑地凝眸,實在想不通裴浩然怎麼聽出了真假?
裴浩然從容淡定道:“玥兒很容易受孕,如果你們早有夫妻之實,她的肚子不會到現在仍遲遲不見動靜。”
慕容拓愕然了一瞬,接受之餘,弄清了他陰魂不散半夜鬼敲門的目的,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你不用拿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來激怒我,我跟她是不可能分開的。”
裴浩然的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以碧洛的修為,沒算出幾件事吧,你確定不想知道她的過往?”
慕容拓的思緒回到了被赫連穎逼婚的那晚,他逆轉筋脈耗費了七成內力總算逼出了赫連穎特質的軟骨散,逃到半路和碧洛大幹一架,險些喪命,事後,他一路狂奔回南越,生怕碧洛在他之前找到桑玥並向她尋仇。
人算不如天算,他和碧洛竟然在跨越邊界時再次狹路相逢,只不過,二人均身負重傷,很有默契地彼此都未動手,碧洛卻將桑玥重生一事告訴了他,裴浩然說的沒錯,碧洛的修為不足以看清前塵過往,只模糊地推算出桑玥和裴浩然之間有過幾年的感情糾葛,桑玥是因仇恨復生。他結合了每一次桑玥見到裴浩然時會迸發出的恨意和冷意,便猜到桑玥前世可能會裴浩然傷透了心,所以才有那麼強大的怨念能夠重生。
裴浩然似乎不在意慕容拓到底想不想聽,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眸光忽然放空,陷入了回憶:“我們,做了五年的恩愛夫妻,懷了三個孩子。”
慕容拓的心倏然一痛,難受得像被一雙大掌生生地撕扯著,但他沒有表露分毫,只淡淡地道:“那又如何?這輩子,她是我的!”
裴浩然笑了:“你確定你不介意?不介意我吻過她的每一根髮絲,品嚐過她的每一處柔軟,佔有過她全身心的第一次?”
這話極其殘忍,如鋒利的刀片,一寸一割拉著慕容拓的心,哪怕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此刻真正從裴浩然的口裡聽到這些細節,還是讓他痛不欲生、難以接受。
裴浩然發現了慕容拓情緒上的異樣,嘴角的弧度又擴大了幾分:“我跟她最初是在定國公府認識的……”
他事無鉅細地、毫不遮掩地、半痛半喜地將二人的過往盡數闡明,慕容拓的一張臉從最初的氣憤,慢慢變為嫉妒,再變為空前的盛怒,猶如一席月輝之間,他經歷了滄海桑田,那種滲入骨髓的痛扭曲了他俊美無雙的臉,當裴浩然講完最後一句話時,他再也忍不住胸口堵得快要爆炸的火,掀開棉被,一掌劈向了裴浩然的胸膛!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怎麼可以對她做那樣的事?”他的眼,水光閃耀間,流轉著足以焚天滅地的烈焰,他揪住裴浩然的衣襟,雪花般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肩膀和額頭,每晃動一下,雙眸就掉落幾滴他並未察覺的液體,“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她那麼好、那麼好,你怎麼忍心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往死裡傷害?你這個混蛋!”
裴浩然被揍得面目全非,肋骨盡斷,慕容拓像一臺上了發條的引擎,根本停不下來,他只想將眼前這個畜生碎屍萬段,他恨得、怒得完全是在用不參雜任何的內力的原始體力,他咆哮著、怒吼著:“我把她捧在手心都怕掉了,你卻如此踐踏她的自尊、輕視她的性命!你這種人,還有什麼資格來找她?有什麼資格說愛她?”
“咳咳咳……”裴浩然頭昏腦脹,視線模糊,全是痛得跟散了架似的,“看吧,我就說,你會介意,所以……你還是早點放手……免得跟我上輩子一樣,害得她……不得善終……”
慕容拓的手一滯,愣愣地看著奄奄一息的他:“我不會放手的!也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她!你休想,休想將她從我身邊搶走!”
說著,轉身拔出佩劍,就要刺入裴浩然的心臟,裴浩然抬手:“你一意孤行,會害死她的!她不能……”
哐啷!
裴浩然剛剛說完最後一個字,蒼冥破門而入,一劍挑開了慕容拓的攻擊,爾後,帶著裴浩然,施展輕功衝入了雨中。
門一開啟,護衛們也聽到了動靜,紛紛趕過來,卻看到慕容拓渾身是血,地上也全都是血,眾人面面相覷,一名護衛忙躬身詢問:“殿下,要不要請大夫?”
慕容拓脫力地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腦海裡不停盤旋著裴浩然的最後一句話,目庛欲裂,他按住額頭:“不用了,桑小姐呢?”這麼大的動靜,她不可能沒聽見。
護衛回答:“桑小姐和子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