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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還有碧洛大祭司的死又是怎麼一回事?她們兩個說是桑玥乾的呢!”
“說來話長,那名戲子名叫麟思,護國公主慕容歆儘管負盡天下所有人,唯獨對他情有獨鍾,二人真心相愛,可惜礙於世俗和身份無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麟思為助慕容歆的弟弟完成大業,不惜在宴會上刺殺攝政王妃,也就是如今已故的純儀皇后,刺殺失敗,他被抓獲,不堪重刑慘死牢獄之中,一直到死他都咬緊牙關,並未說出半句對慕容歆不利之言,慕容歆陡逢噩耗,幾欲崩潰,終日鬱鬱寡歡,無罪釋放後,相思成災,最終縱火自盡,唉!”
繪聲繪色、語氣悲憫地講完,在座不少千金開始掩面落淚,顯然被這對苦命鴛鴦的悲情故事給深深地打動了。
桑玥轉身,額頭抵住桑玄羲的胳膊,用帕子捂唇,身子隱隱有些顫抖,眾人以為她感動得熱淚盈眶,殊不知她笑得快要抽筋了!
桑玄羲不當官也好,改去說書,定能紅遍大江南北,從前她怎麼沒發現古板的桑玄羲有這麼幽默的一面?
桑玄羲拍了拍桑玥的粉肩,以作安慰狀,神情從一個悲憫的愛情故事中漸漸剝離,染了一分憤色:“說起碧洛,那可真是我南越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女!她派人刺殺慕容太子和曦王殿下,三人打鬥途中,她喪心病狂地拉過一個七歲的小女兒作擋箭牌,適才激起了民憤,導致身首異處,可以說,她死在百姓的手中,完全是咎由自取!慕容歆和碧洛的事,我二妹根本毫不知情!這兩個人,從哪兒探聽的小道訊息並將之歪曲,用來危言聳聽,惑亂朝綱?”
桑玥笑夠了,直起身子,撫平桑玄羲胳膊上的褶皺,神色一肅:“麗妃娘娘,這兩個人是你準備的吧?汙衊之詞,是你教的吧?”
“我……不……我毫不知情……我是被利用的……”蕭麗妃臉色慘白,沒有絲毫血色。
桑玥不理會她,從喬女官的手中拿過那本錯誤百出的佛經,吩咐宮女打來一盆乾淨的水,看向陸德妃:“德妃娘娘,你說這本佛經是我在華陽夫人宴會那晚抄寫的吧?”
陸德妃不明所以,笑得有些訕訕:“是。”
桑玥問向南宮氏:“大舅母,你還記得那晚我給你剝了幾個蝦?”
南宮氏愕然了一瞬,掰著指頭數了數:“你們都不愛吃蝦,那一盤紅色的龍蝦你都剝給我吃了,具體多少我不記得。”
桑玥笑了笑,又看向冷華:“冷大人,你可還記得當晚的蝦是何種做法?”
冷華思付了片刻,道:“油燜。”
“剝蝦手上會沾油,所以一般這種活兒都由下人來做,我為了表達對大舅母的一片孝心,於是乎親力親為,剝了那麼多油悶大蝦,十指定油漬斑斑,儘管用帕子擦拭了好幾回,但終究未曾用皂角沖洗,所以抄寫佛經時,我的指尖或多或少殘留了一些油漬,為了方便翻頁,書桌上放了溼軟的帕子,我每翻動一頁,都先沾溼手指,試問,如此做法,油漬怎會不殘留在書頁上?”
語畢,桑玥把佛經扔進了水中,爾後把盆子放到了夕陽餘暉敞亮的門口,“勞煩瑤兮公主做個見證,若水裡飄出五彩斑斕的絲絲光暈,證明其含有油汙,那這本佛經便是出自我手。”
“呀!”瑤兮公主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難掩興奮,一蹦一跳地跑到門口,蹲下身,注視了良久,還探出纖手撥弄了一陣,眨巴著忽閃忽閃的眼,“沒有哦!陸德妃,原來真是你在陷害桑玥啊!”
桑玥用帕子幫瑤兮公主擦乾手,語氣平和道:“瑤兮公主,德妃娘娘不僅要害我,還利用了你,若我猜的沒錯,就是德妃娘娘身邊的人告訴你我懂梵文,能一心二用,天下無敵的吧?不管誰輸誰贏,她一定會藉故給皇上送去,那一滴水也一定會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佛經上,從而換上她早已準備好的‘贓物’,以此來陷害我。然後,再讓蕭麗妃利用你天真無邪的好奇心,引那冒充裘冬梅和我堂妹的人出來,最後麼,自然是從我的鞋底搜出她早早買通人放進去的小像和生辰八字!”
姚馨予的心跐溜一顫,面向李萱:“你出賣我?那鞋子是你親手做的,你讓我今早務必送給玥兒換上的!”
桑玥按住姚馨予的手,溫和地笑道:“你誤會了,萱兒是無辜的,她假意被收買,其實早就告訴了我德妃娘娘的計策,所以我才能將嬸孃和哥哥以探望遠房親戚的名義悄悄地請來大周,今天,我之所以能夠洗脫冤屈,揭穿德妃娘娘的偽善面貌,萱兒功不可沒。”
李萱的身子陡然一晃,嘴唇和臉色蒼白得如同抹了層灰面,姚馨予如釋重負,歉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