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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美、冷情、高貴、深沉,看了一年,她從未看懂過他的眼神。
而當玉如嬌在打量他時,他亦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臉,確切地說,是她的眼。這雙眼,清冽而不失風華,淡漠又微含雅韻,只一眼,就讓人過目難忘。
玉如嬌濃密的長睫輕舞,纖手緩緩拂過琴絃,幽幽開口,像一縷吹過冰湖的風,冷冷的,稍了一絲惆悵:“一年了,公子除了聽曲,就不想做點別的?”
“比如?”
她輕聲一笑,語氣冷然:“比如看看如嬌的廬山真面目,四海賓客不知凡幾,如嬌賣藝不賣身,多少青年才俊揮灑千金萬兩,只為一睹如嬌的芳容,如嬌不樂意,如嬌信緣分,閤眼緣的方能成為如嬌的入幕之賓,可公子既然得了如嬌,百般護著如嬌,又為何不看如嬌呢?”
“我這不是在看你?”眸光暗沉了幾許。
玉如嬌心中一怔,明白自己的話有些激烈了,轉而嘆道:“一年,於紅塵女子而言能有多少個一年?今日我尚能以簡陋琴技博得公子幾分垂憐,他日公子婚配後,怕是要將如嬌拋諸腦後了,如嬌只是想,在容顏依舊時能給公子看上一眼。”
語畢,她抬手,要扯掉面紗。
袖袍飄飄,他已一瞬數步,來到她身旁,制止了她的動作。
她就勢倒入他懷中,舉眸,以淡漠清冷的眸光與他對視:“看來,公子的心裡完全沒有如嬌,如嬌雖淪落風塵,但心性清高,最不喜歡強人所難,從此以後,奴家不願再為公子彈曲,公子也不再是如嬌的入幕之賓。”
她掙扎著起身,他低頭,吻了吻那雙深邃清冷的眸,並未揭開她的面紗,大掌卻滑入了雲裳之中,握住一方豐盈,細細揉撫:“本公子最愛你這雙眼睛。”
玉如嬌的身子漸漸有了反應,眼神卻帶著幾絲憤恨,喘息道:“公子不喜歡如嬌,就別佔有如嬌。”
說著,冷冷地撇過臉,痛極了一般,眉宇間哀怨交加,可不管她多難過、多傷心、多羞惱,眸子裡永遠乾淨透明,沒有一絲一毫的水光。
不流淚的女人,真像!
“公子,請自重!”玉如嬌的衣衫已被拂落,露出魅惑人心的風光,她以手臂遮掩,“公子連看也不願看如嬌一眼,如嬌對公子而言是什麼?公子請放手,如嬌賣藝不賣身!”
這般掙扎的模樣,令他好一陣心猿意馬,抱著她平躺於鋪著玫瑰色錦緞的大床,粗魯地扯落她的羅裙,撩開自己的褲袍,幾乎沒有多少前戲,狠狠地衝了進去。
“啊——”破瓜之痛讓玉如嬌驚撥出了聲,眼角終於有了淚水,她還是要去揭開面紗,他卻不讓,把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目光灼灼地望進她冷凝的眼眸,一次又一次地發洩著自己的情慾。
不知折磨了多久,玉如嬌已如殘花敗柳般了無生機,下體血跡斑駁,混著乳白色的液體,一片狼藉,只是倘若細看,會發現紅白的色彩中間似乎夾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淺藍……
他擦了擦身子,穿戴整齊,剛走了兩步,頭腦一片眩暈,彷彿剛剛喝過了十壇烈酒,甩甩頭,看向兩眼空洞無神的玉如嬌,心裡的狐疑才凝結成團又很快消散了。
難道是方才縱慾過度了?
疑惑不解的目光落在暗沉的綿軟窗紙上,都這麼晚了麼?
難怪了,一定是累著了。
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扔在了桌上,冷聲道:“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再見客。”
玉如嬌不語,只頹然地落淚。
他拉開門,往走廊而去。
誰料,剛走了沒幾步,就一個踉蹌摔倒,爾後,不省人事。
另一個方間內,桑玥和子歸奪門而出,子歸撈起他回了玉如嬌的房,玉如嬌已簡單套好了衣衫,見到桑玥,屈膝行了一禮,恭敬道:“屬下見過少主。”
桑玥淡漠的眸光掃過床上的斑駁,聲含一分愧疚:“難為你了。”
玉如嬌面色一凜,與方才那矯揉造作、柔情蜜意的女子判若兩人:“效忠少主是屬下的職責,屬下不委屈。”
不錯,玉如嬌和子歸一樣,都是荀家最厲害的梟衛,不同的是,玉如嬌更善於偽裝、演戲,這樣一種人,最適合成為細作,尤其,玉如嬌有一雙跟她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於是,她借用了冷瑤的招數,花了半年時間訓練玉如嬌模仿她的眼神,再把玉如嬌送進了乾坤悅雲軒,又讓姚家的三表哥姚奇大張旗鼓地邀請裴浩然來此處聽曲。
面紗,掩飾了玉如嬌的容貌,也掩飾了其臉上和桑玥不相似的部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