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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失而復得的至寶,每說一個字聲音都顫動一下:“子諾乖,摔得疼不疼?”
馬子諾沒有受傷,只受了點兒驚嚇,一張可愛的小臉慘白慘白,琉璃般的瞳仁閃動著毫不遮掩的驚恐,除了哭泣還是哭泣。
馬伕人把孩子遞給身後的丫鬟,轉身就扇了乳母一個響亮的耳刮子,厲聲呵斥道:“你怎麼帶孩子的?居然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把子諾給丟了出去,我留著你有什麼用?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下一次,你要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讓人把你亂棍打死!”
向來溫和的馬伕人發起火來,那氣勢絲毫不遜於馬崇,乳母嚇得雙腿發軟,不停打顫,愣了愣,撲通一聲跪在了馬伕人的面前,抱著她的叫告饒道:“夫人!您饒了我吧!我的膽子小,經不起嚇,一嚇就六神無主……我保證再也不敢了!夫人,您別敢我走!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夫人,求求您了!我跟你磕頭!夫人!”
說著,重重地磕了好幾個響頭,額頭滲出血絲,滑落鬢旁,慘兮兮的,很是駭人。馬伕人雖是個性子軟弱的人,但絕不會拿孫子的性命開玩笑,她一腳踹翻了乳母:“滾!”
馬伕人轉身,乳母再次撲上來,這回,被馬伕人隨行的丫鬟們給攔住了。
南宮氏覺得這種人是咎由自取,搖搖頭,安慰了馬伕人幾句,隨後,進入了寶林軒。
人群漸漸散了,青衣護衛搜查完畢後前來複命:“殿下,那人逃了!”
逃了?慕容拓挑開簾子,和桑玥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都從彼此的眼中探到了非比尋常的狐疑。
治安良好的大街,為何突然出現如此枉顧法紀之人?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那人就逃之夭夭了?他明明斷了幾根骨頭,深受重傷,還能在護衛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只能說明,附近有人接應他!
桑玥意味深長的眸光掃過乳母惶惶然的臉,望進寶林軒內後怕的一行人,仔細回想了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心裡搖擺不定,到底是幻覺還是事實。
帶著這個疑惑,她步入了寶林軒,寶林軒和普通的珠寶店不同,它有一間外店,展示著琳琅滿目的珍稀珠寶和精緻首飾,左邊是金器,右邊是玉器,銀器在最裡邊不太顯眼的櫃檯,這些首飾不論工藝、色澤亦或是點翠技巧,都堪稱完美,但既然是首飾,就會批次定做,寶林軒也不例外。
但寶林軒很聰明,為了滿足那些貴婦名媛想要標新立異的思想,寶林軒在二樓設定了幾個廂房,由專門的設計師根據客人的喜好和需求繪製圖樣,價格十倍百倍地漲,可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因此,它的生意簡直好得不像話。
馬伕人拿出提前預約的牌子,掌櫃的親自將馬伕人一行人領到了二樓最右邊的雅間,那裡,已有侍女和設計師在等候。
慕容拓對選首飾沒多大興趣,再說了,裡面都是女眷,他冒然進入不太妥當,乾脆在寶林軒種滿柑橘和山茶花的後院裡等著。
柑橘樹旁,有一把棕色藤椅和一個擺放了茶水糕點的木桌。他意態閒閒地靠著藤椅,單臂枕在腦後,不知想些什麼,嘴角的笑意和暖如午後的陽光。
他修長的手指端起翡翠茶杯,放至唇邊,那通透的玉色對映在他俊美白皙的臉上,投下一方暗影,籠罩著唇角的笑,那笑,立時變得顛倒眾生。
李萱合上二樓的窗子,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像住進了一隻小鹿。她摸了摸緋紅如霞的臉,尋了個如廁的藉口,離開了廂房。
“殿下。”
連名號都省了,叫得真親熱!
慕容拓一聽到不屬於桑玥的女子聲音,笑容倏地消弭無蹤,冰冷蔓過俊逸的眉眼,結了層淡淡的寒霜:“何事?”
李萱理了理額頭的劉海,心頭掠過一絲竊喜,柔聲道:“我見著殿下一個人在院子裡坐著,便想過來問問殿下有沒有什麼需要?殿下剛來大周不久,對大周或許不太熟悉,我可以給殿下做嚮導,陪殿下逛逛。”
一番話說完,耳朵都緊張得轟鳴陣陣,爾後,明知不禮貌,仍忍不住盯著他絕美的容顏,怎麼也錯不開視線。
若在以前,慕容拓一定三個字“不要臉”甩過去了,但念及她是姚家的表小姐,還是壓抑著濃濃的厭惡,語氣如常道:“如此對李小姐的名節有損,本王為了桑玥,可是半點不敢得罪姚家,你的好意,本王心領,但不需要。”
李萱的腦海裡不停盤旋著慕容拓和桑玥在花前樹下擁吻的畫面、碧湖小舟親熱的畫面、以及拉著桑玥的手一臉欣慰滿足的畫面……那樣的他和眼前的他簡直判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