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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下馬車,又惹來姚馨予好一陣偷笑,李萱狀似無意地呢喃道:“曦王殿下和二表姐認識那麼久了嗎?”
“你不知道呀?”姚馨予眼神一亮,開始耍寶,“原先呢,玥兒是定國公府的庶女,有一回,在去除夕宴的途中,遇上了曦王殿下,曦王殿下騎著一匹汗血寶馬,要踢翻玥兒的馬車,玥兒用暗器殺了他的馬,從此,他們就成了一對冤家……”
姚馨予口若懸河地講著從姚晟和姚奇那兒偷聽回來的故事,南宮氏的表情變幻莫測,一手捂住胸口,顯然沒料到桑玥從前在定國公府的處境那麼危險:“最開始,他們兩個是仇家啊?”
姚馨予一本正經道:“可不是?雖不如冷家和我們姚家這麼敵對,但桑家襄助靖王,和攝政王府那是完完全全兩條船啊!”
李萱情不自禁地問了句:“這樣子,都能有勇氣在一起?”
姚馨予不禁露出了幾分豔羨,若是有個男子能像慕容拓對桑玥那般執著地追求她,或許,她也會心動的吧。
笑了笑,道:“所以說,事在人為,要不是曦王殿下執著,以玥兒那冷冰冰的性子,又拒絕了他那麼多回,兩個人哪裡能修成正果?別看玥兒外表恭順,骨子裡可倔了。”
李萱低頭,繞著荷包上的流蘇,腦海裡不停縈繞著姚馨予的某一句話。
“你聽誰說的?”南宮氏狐疑地看向姚馨予,姚馨予欲言又止,總不能說她是偷聽了大哥和三哥的談話吧,這多丟人啊!她嘟了嘟唇,眼神飄忽不定,“玥兒告訴我的。”
荀家馬車上。
慕容拓的神色有些凝重,本不願提起那個人,奈何此事太過蹊蹺,怕她會突然遭遇不測,於是忍著不適,道:“裴浩然失蹤了。”
“嗯?”桑玥捧著茶杯的手一滯,蹙了蹙眉,“失蹤了?太醫說三天後醒不了就得給他準備後事,我都準備好給他上香了,他卻鬧了個失蹤,這是要哪樣?”
慕容拓怔怔地望進她清冷的眸,似在辨別她話中的真假,良久,除了冷凝得足以結冰的寒芒,再無其他它,他又道:“我已經告訴姚老爺子加強姚府的戒備,但我還是不放心,怕他會去找你。”
桑玥感受到了慕容拓的不悅,放下茶杯,握住他的手,寬慰道:“我身旁有子歸,他傷不了我。”
慕容拓無法寬心,他可以一人對抗千軍萬馬而無懼,但只要桑玥的身旁出現一點不穩定的因素,心裡就慌得不行:“他這個人詭計多端,誰知道他會使什麼陰招,我和荀義朗四處派人尋找,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桑玥抽回手,再次端起那杯溫熱的茶,若有所思道:“這麼說,冷府現在亂成一鍋粥了?”
慕容拓徐徐道來:“是啊,好不容易尋回的孩子再次失蹤,冷秋葵氣得病倒了,把冷昭夫婦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冷昭傷勢未愈,卻也不敢有所怠慢,拖著孱弱的身軀親自尋找。他們只對外宣稱裴浩然傷重,需靜養,謝絕任何探視,為了方便冷昭尋人,冷貴妃更是向雲傲求了一道旨意,說冷昭被棍刑打成了重傷,無法上朝,恩准其休假一個月。冷家樹敵太多,若讓仇家知道,冷家長孫落單,那尋仇的人絕對可以排滿整條京都大街了。”
他的語氣甚為戲謔,但桑玥還是從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也是其中一個?”
“你難道不想殺他?”慕容拓反問。
想,怎麼會不想?可她想讓他嚐嚐被開膛破肚的滋味兒!
眸子裡的光束陡然森冷,她原本冰涼的手此刻竟是像捧著一團雪,冷得嚇人。
慕容拓拿開她手心的茶杯,把那雙小手握在掌心,那手太過冰涼,涼得讓他不安,他把她的手放在溫暖的頸窩,貼著他的真像兩塊冰,而非一雙手,他壓住漫無邊際的苦澀和濃郁的擔憂,道:“桑玥,不要再為他操心了,好嗎?他不值得,他們都不值得……”
桑玥並未在意慕容拓的話,權當他又是醋勁兒犯了,心裡思付著裴浩然失蹤的原因和冷家接下來的舉動。裴浩然並不是個絕頂聰穎的人,他的疑心病很重,加之天生悲觀,不容易相信好的,反而容易誤信壞的。前世,桑柔和大夫人之所以能夠成功離間他和她的關係,正是把握了他的這一項弱點。
裴浩然當初是被冷昭遺棄的,如今冷昭將他尋回,表面上父慈子孝,暗地裡,只怕沒有多少親厚。裴浩然一聲不響地離家出走,可見他根本就不在意冷家的聲譽,也不在意父母的擔憂。難道他是在報復冷昭夫婦當年的遺棄?如若不是,又是為了什麼?以她對裴浩然的瞭解,對方並不是一個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