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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嘴角微揚:“聞著氣味兒跟丁香上次做的差不多。”
“二小姐的鼻子真靈,這是奴婢在鋪子裡跟丁香學的,那丫頭,現在可厲害了,咱們開在北街的分鋪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鍾媽媽笑著說完,將碗放在了桌子上,“二小姐,趁熱吃吧。”
桑玥行至桌邊坐下,舀了一勺,熱氣噴噴,太燙,於是先涼著,隨口道:“鍾媽媽,那個田公子究竟是誰?我聽說他把裴家的生意搶了一半,不知道他跟我們做生意會不會是個緩兵之計,最後我們也落得個跟裴家一樣的下場。”
鍾媽媽慌忙擺手:“不會不會!奴婢保證絕對不會的!”
勺子裡的湯涼了,桑玥喝了一口,狐疑道:“世事無絕對,生意場上莫不都是爾虞我詐,無奸不商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依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合作伙伴。”說著,悄然用餘光打量著鍾媽媽的神色。
鍾媽媽急了:“田公子怎麼可能會做對二小姐不利的事呢?”
“哦?”桑玥似笑非笑地看著鍾媽媽,鍾媽媽張大嘴,半響無言,爾後訕訕地笑道:“我家那口子跟田公子打交道不是一日兩日了,二人還一同去過蜀地收購布帛,田公子啊,確實是個好人,二小姐就將心啊,揣回肚子裡吧。”
“鍾媽媽你別說,我還真不敢把心揣回肚子,現在,我隨意走在大街上,就能聽人談起這位青年才俊,說他要取代裴浩然成為南越第一富商,可是,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你安排個時間,讓我和他見上一面吧。”
“呃……這……好吧,田公子最近忙得緊,待開過春,奴婢就著手安排,讓田公子來鋪子一趟。”
“你又要見誰?”桑玥安靜吃了大半碗酒釀丸子,還剩最後一口時,某人躍窗而入,一邊質問,一邊虎口奪食,俯身含住了她手裡的湯勺。
鍾媽媽難為情地撇過臉,趕緊退了出去,小年輕的就是膽子大!
“太甜了,不好吃。”砸了砸嘴,濃眉的劍眉微蹙,似在抱怨,桑玥如何不明白他心裡的小九九?想要背過身避開,可是論速度,她永遠都比過慕容拓。
一吻作罷,慕容拓還有些意猶未盡,桑玥再不給他機會了,免得像上回在龍和軒那樣,天雷勾地火,差點兒無法收拾。她起身,倒了兩杯花茶,遞給他一杯,“查清楚了?”
“你先告訴我,你要見誰?”慕容拓清澈無瑕的眸子裡迅速竄起幾簇火苗,桑玥扶額,這個小氣巴拉的男人。
“田公子。”
慕容拓無比諷刺地道:“他?那個神秘的富商?”
“你也知道?”
慕容拓兩眼望天:“總跟貴叔做生意,我怎麼會不知道?”
桑玥不禁失笑:“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去見他,你呀,就別瞎吃飛醋,趕緊說說,事情查得如何?”
談起正事,慕容拓神色肅然了幾分:“年側妃誤服了少量的夾竹桃,所以嗜睡得厲害,可查又查不出根源,她的吃穿用度都乾淨得很,幕後黑手真是高明,下完毒還不留下蛛絲馬跡。與她走得近的不是容青瑤就是齊側妃,二人裡面必有一個是兇手。”
上回在碧瑤亭,年側妃說她每日都要睡上兩三個時辰,桑玥就有些起疑,才讓慕容拓請了太醫給年側妃診脈。一般情況下,太醫都是月頭給攝政王府的主子問平安脈,如果月中下毒,到了下個月初,藥性已散,根本查不到。那人的藥量掌握得極好,一次、兩次不足以致命,但每個月服食一回,到十月生產時,落下的只怕就是死胎了。
她呵氣,冥思片刻,道:“容青瑤的可能性較大。”
慕容拓的語氣一沉:“這個容青瑤就真怪了,自己不生下我父王的孩子,還不許別人生,她若是奉了冷瑤的命行事,冷瑤又為何見不得我父王的妾室誕下子嗣呢?”
應該直接告訴慕容拓吧,說他父王和冷瑤早做了違背綱常倫理之事。但話到嘴邊又落下,時機未到,以慕容拓衝動的性子,肯定會跟慕容宸瑞翻臉,那樣不是中了冷瑤的奸計?
“你在猶豫什麼?”慕容拓瞧著她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忍不住濃眉微挑,鼻子哼了哼。
桑玥抿了抿唇,烏黑的瞳仁動了動,握住慕容拓的手,以一種幾乎是連哄帶騙的語氣笑道:“慕容拓,你信不信我說的話?”
慕容拓身子微微後傾,桑玥越是溫柔越是沒好事,他上下打量,蹙眉,隨口道:“那得看爭對什麼事,你那三寸不爛之舌我早有領教,撒謊跟唱戲似的,叫人聽了還想聽。”
桑玥的另一隻手摸了摸眉毛,原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