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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心思夠縝密啊!”
恬郡主驚嚇得花容失色:“我沒有啊,我太冤枉!崔尚宮,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雲傲低頭,用帕子裹住手,將玉佩拼湊整齊,仔細一看,居然是假的!令牌是假的,玉佩也是假的!那麼,香凝和他女兒的訊息,會不會也是假的?
桑玥明白雲傲已瞧出了端倪,冷瑤之所以有恃無恐地瞎編亂造,讓恬郡主冒充她認雲傲為父,不就是因為那塊玉佩嗎?呵,冷瑤做夢也沒想到,那塊玉佩竟是個贗品吧。
崔尚宮磕頭,伏地不語,彷彿預設了一般。
慕容拓雙手插抱胸前,桀驁冰冷地道:“崔尚宮是下人,當然你怎麼教,她怎麼做了,東窗事發就讓奴婢來頂罪,這種深宮謀略,你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兒到底跟誰學的?”
桑玥趁熱打鐵:“雲皇上,臣女瞧著你的神色不太對勁,難道玉佩不是真的?”
恬郡主出言相駁,俏麗因氣憤和委屈變得通紅:“怎麼不是真的?這塊玉佩我戴了十四年,基本不離身,它的每一道紋路我都清清楚楚,它是真的!不過,它上面的毒,不是我讓人抹的!”
慕容宸瑞大掌一揮:“將恬郡主和崔尚宮押入大理寺!”
“太后娘娘,救我!我是無辜的!”她朝著冷瑤拼命呼救,冷瑤焦頭爛額,中指按了按太陽穴,陷入短暫的沉思。
“殿下,或許此事另有隱情。”桑玥微微一副,藍色裙裾像一道妖冶的霞光點了點光潔的地面,“恬郡主自幼受盡太后娘娘的寵愛,從不曾遇過嚴苛管束,所以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子,但,她的心思並不多麼複雜,她敢愛敢恨,看誰不順眼衝上去就打,這種人,多半沒有什麼花花腸子。她所知道的都是別人言傳身教的,錯,或許真的不在她。”
慕容宸瑞打了個手勢,已經捉住恬郡主的符統領放開雙手,恬郡主脫力地跌坐在了地上,她沒想到一向視為仇敵的桑玥居然會在危急關頭替她說話,而一向視為母親的太后卻似乎為了自保而保持著觀望的態度。
慕容拓起身,踱步至恬郡主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改之前的劍拔弩張,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和善,另稍了一分憐憫:“恬兒,你要是有苦衷儘管說出來,哪怕你不是大周的公主,卻也是我南越的子民,你若無罪,父王和我不會怪你,你依舊是高高在上、錦衣玉食的郡主。”
恬兒?這是拓哥哥第一次這般喚她,恬郡主的眸子裡再次溢滿淚水,心中百轉千回,五味雜陳。
慕容拓見她的神色略有鬆動,語氣更柔了,連帶著目光都不復從前的冰冷,暖烘烘的,一直照進恬郡主的心底,給予了她一種無形的鼓勵和勇氣:“恬兒,好歹我們相識幾年,作為朋友,我不想你被人害得深陷牢獄之災,最後性命不保,襲擊他國使者罪無可恕,何況你差點兒害的是大周的皇上,這樁罪,按照我南越律法,是要被車裂的。”
車裂?恬郡主的身子陡然一晃,嚥下口水,滿面驚恐:“有那麼嚴重嗎?”
慕容拓在幹什麼?蠱惑恬兒嗎?冷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即便厚厚的妝粉也掩飾不住紅一陣白一陣的面色,她的唇角止不住地顫抖,笑得僵硬:“慕容侍郎,你不要危言聳聽,此事乃崔尚宮一人所為,與恬兒無關。”
“奴婢,奴婢是受了恬郡主的指使,奴婢不想被車裂!求殿下開恩!”崔尚宮對著慕容宸瑞的方向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很快,頭皮便破了,鮮血四溢。
“你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指使你了?”恬郡主激動得直起身子,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慕容拓笑了笑,從懷裡掏出帕子,躬身要去擦拭恬郡主額角的汗珠,順便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弱小聲音道:“恬兒,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你想想崔尚宮是誰的人?為何一口咬定受了你的指使?玉佩以及裙衫裡的刀刃,證據確鑿,你難逃一死,東窗事發,她為自保寧願殺你滅口,你若有推翻她的證據,最好說出來,她是主犯,她一死了,你的罪就輕了,拓哥哥會幫你的。”
“拓哥哥……”恬郡主的內心被感動填得滿滿的,滿滿的,感動之餘,亦覺得慕容拓分析得十分精確,玉佩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太后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她。她不要死!哪怕做不成公主,也不要被車裂!
桑玥瞧著二人離得那般近,慕容拓還作勢要為她擦汗,不由地好笑,這廝,倒學會用美男計了。好笑之餘,心裡酸澀,楚嫿一事對他打擊太大,乃至於性情大變,現在就連她都有些捉摸不透他了。
“恬兒,哀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