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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陡然抱住桑玥,烈酒彷彿從四肢百骸漸漸匯聚到他璀璨的桃花眼中,迷離得勾人心魄:“對於你,本王是報了志在必得的決心!”
“慕容耀,別讓我恨你!”桑玥眸中的千年冰泊遽然碎裂,銳不可當的寒氣自慕容耀的雙目沒入,蔓延到身體的每個角落,就連腳趾頭都出現了瞬間的僵硬。
但慕容耀並未因此而打退堂鼓,反而,他抱得更緊,湊得更近了:“要麼得之,要麼殺之,你要是本王,該怎麼做?”
低頭,要去吻她的耳垂。
要麼得之,要麼殺之,這不像是慕容耀會說的話!
“耀哥哥!”情急之下,桑玥喚了一聲慕容耀夢寐以求都想聽到的三個字。
他身子一僵,動作慢了半拍,趁著他分神,桑玥滑出他的禁錮,起身走到窗邊,推開軒窗,冷風捲寒雪,吹得慕容耀打了個哆嗦,腦子裡亦清醒了一分,可不論清醒與否,眼前這個人兒,他都是那般熱烈地渴望著。
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很奇怪,他已二十有三,她才不到十五,他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玥兒。”他也來到窗邊,怔怔地望著她被風兒颳得飄散起舞的墨髮,撩起一指,放在鼻尖,淡雅的海棠香掠過他完美的鼻尖,竟與那合歡香一般無二……
桑玥知道慕容耀喜歡她,但斷不曾料到他會膽子大到要強行佔有她的地步。這不像是慕容耀的作風!
屋外飛雪漫天,四周有大約四名暗衛,可暗衛是桑玄夜的人,所以不會干涉慕容耀的任何行為。慕容耀又命人守住了棠梨院的大門,訊息根本無法傳出。她的風影戒在最後一枚毒針用完後自行破裂,已無防身之物。
再活一世,難道噩夢也要重演一遍?
這回醉酒要毀去她清白的不是裴浩然,而是慕容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情此景,令她感到了史無前例的恐懼。然而越恐懼,就越要冷靜,不能自亂陣腳,她的大腦中冒出一個又一個解決方式,不行,都不行!
他醉得不輕,跟他講道理無異於是對牛彈琴,她要怎麼辦?
慕容耀高大健碩的身軀像一個惡鬼,慢慢地朝她壓了過來……
“玥兒。”慕容耀將她壓倒在窗臺旁的長桌上,大掌扣住她的雙手,置於頭頂,而他像在欣賞一件世間最美的藝術品一般,貪婪的目光在她渾身每一處肆意遊離。
“耀哥哥!”就在慕容耀俯身要吻她時,她低撥出了聲,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示弱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這樣乖巧惹人憐的嗓音是慕容耀從未見過的,他愣了愣神,妖嬈得笑道:“玥兒,你真美,你只能是我的王妃。”
桑玥心底最後一絲希冀破滅了,看來慕容耀是鐵了心要霸王硬上弓,將她據為己有。驚懼中,腦海裡有靈光閃過,她吸了吸鼻子,學著桑飛燕擺出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樣,軟語儂儂道:“耀哥哥,我怕!”
“玥兒你怕什麼?”慕容耀與她近在咫尺,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白皙嫩滑的臉,溫潤的氣息吹得桑玥一陣頭皮發麻。
桑玥的貝齒緊咬紅唇,含羞帶怯,媚態盈盈:“怕……疼!聽說……會疼。”
這句話撓得慕容耀好一陣春心蕩漾,桑玥趁熱打鐵:“我也想喝酒,這樣……或許,就不怕了。既然我逃不掉,倒不如……倒不如欣然接受。”說完,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只要慕容耀尚有一絲理智,便不會被桑玥如此反常的媚態所誘惑,桑玥就是在賭,賭這個男人被酒的後勁催動得只能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慕容耀唇角一勾,長指掠過她的唇瓣:“好,我命人去取。”
“誒——”慕容耀鬆了桑玥的手,桑玥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忍住要吐的衝動,擠出一副委屈的神色,“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事嗎?這樣的話,我可沒資格做正妻了,你口口聲聲說娶我做王妃,難道只是一句信口雌黃?”
慕容耀寵溺一笑,摸著她光潔柔順的長髮:“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桑玥皮笑肉不笑:“讓蓮珠去取吧,我要喝膳房特製的梨花釀。”
她咬重了“特製”二字,慕容拓不由地浮想聯翩了,慵懶地對門外吩咐道:“暗中保護蓮珠去膳房取梨花釀。”
“是!”一名黑衣人默默地跟著蓮珠衝進了紛飛的瑞雪中。
一路上,蓮珠十分老實,取了梨花釀從膳房出來,黑衣人在門口截住了她:“你先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