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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做什麼?沒看見屋子裡忙著嗎?”滕氏小聲嘀咕了一句就要拒絕,桑玥給桑玄夜使了個眼色,桑玄夜會意,笑道:“許姨娘是四妹的生母,現在四妹又是住在許姨娘的院子,只要許姨娘能證明四妹昨夜沒出過院子,丁香的話就不攻自破了,此事,或許另有隱情。”
桑飛燕眼底光彩重聚,哪有親孃不幫助自己孩子的?她附和道:“大哥說的有理,還請祖母恩准許姨娘為我作證。”
滕氏答應了二人的請求,許姨娘低著頭走進正廳,給滕氏見了個禮:“婢子見過老夫人。”
滕氏淡淡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許姨娘撲通跪下,泫然欲泣:“老夫人,婢子……婢子要揭發二夫人的惡行!”
韓玉本就蒼白的臉瞬間如蒙一層灰面,難看到了極點,眼眸裡隱匿了一絲錯愕的慌亂,端著茶杯的手顫了顫,她索性將茶杯放於旁邊的桌上,優雅溫婉的笑道:“婆母,今兒這事真像滾雪球一樣,隨便什麼人都能滾進去。”
滕氏不耐煩地倪了許姨娘一眼:“汙衊主子可是重罪,我不會因為你是飛燕的生母就對你網開一面。”
許姨娘聲淚俱下,目光灼灼:“昨兒下午,二夫人的貼身丫鬟詩畫找上了四小姐,遞給她一個灰布袋子,說什麼……讓她想辦法給老夫人用上。婢子起先並不知道那是害人的東西,只是心存了一分疑惑,於是格外留意四小姐的動靜。昨兒夜裡,四小姐慌慌張張地出去,又慌慌張張地回來,婢子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剛剛婢子在房裡做繡活兒,聽下人們談論老夫人的被子裡發現了跳蚤,正喊二小姐去問話,婢子心裡隱約有個荒誕的猜測,忙跑到四小姐房裡一找,那灰布袋子儼然已經不見了!”
許姨娘話音剛落,丁香從寬袖裡摸出一個灰布袋子:“許姨娘,可是這個?”
許姨娘瞪大眸子:“是!就是它!因著四小姐和二夫人都是府裡的正經主子,所用之物非富即貴,所以詩畫掏出這麼個粗陋的東西給四小姐時,婢子就留心了。”
打蛇打七寸,這個道理,桑玥明白。她開門見山,一擊即中:“嬸孃,你該不會是對大姨娘協理中饋有意見,想學母親,將我祖母害病了,你好隻手遮天吧。”
這句話戳了滕氏的痛處,她看向韓玉的目光瞬間寒涼了許多:“韓玉,我原先以為你同韓珍不一樣,沒想到竟是一丘之貉!”
祖母的多疑真是有利有弊啊,桑玥問向桑飛燕:“四妹,究竟是你自作主張要陷害祖母還是嬸孃的主意?”
許姨娘扯了扯桑飛燕的袖子:“四小姐,不要瞎給人背黑鍋。”
桑玥笑得意味深長:“看來,四妹是預設主謀是嬸孃,你只是幫兇了。”
桑飛燕低頭,計量著要怎麼反駁桑玥的話,自己到底還有沒有出路?
到這個份兒上,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韓玉抵賴!原本韓玉和桑飛燕密謀陷害滕氏,的確是想一箭雙鵰,既將中饋之權盡數攬在手裡,又能趁機嫁禍給桑玥,讓滕氏對桑玥生厭,好隨隨便便許個人家將她給嫁出去,韓玉甚至連人家都給桑玥找好了,只要桑玥一嫁人,她就立馬將訊息放出去,屆時……唉!可惜,功虧一簣!
誰也不曾料到,桑玥竟然使詐!
桑玥揚眉一笑,不錯,她就是使詐,丁香對桑玄夜的心思她豈會不知?不過是故意做出傷心狀好讓桑飛燕趁隙而入,丁香並沒有一次就被桑飛燕說動,這反而令桑飛燕放下了戒備。桑飛燕以為誰都跟她一樣,心裡只裝得下男女情愛嗎?
丁香喜歡桑玄夜,可丁香更加愛護弟弟丁山,只要丁山一日在軍營,丁香就一日不敢背叛她。同理,只要丁香呆在她身邊辦事,丁山就絕對忠誠。
當然,這一切遠沒有結束。
桑玥直起身,斂起笑意,換上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四妹,枉祖母看在叔父的份兒上那般疼惜你,待你與大哥、二哥也沒什麼不同,你竟是下得了狠手,又是幫嬸孃毒害祖母,又是嫁禍給我,原來你這張悽楚動人的美人皮下藏的居然是一副蛇蠍心腸!”
“二姐姐……我……”桑飛燕現在才想通,她辯無可辯,因為指證她和韓玉的不是什麼毫不相關的人,而是她的生母許姨娘!
從主犯降為幫兇,罪責輕了,但她偽善的面孔從此便也狠狠地撕裂了!
桑玥不打算放過這個曾經毒害五姨娘的人:“嬸孃,丁香和四妹是從犯,你是主犯,敢對老夫人下手,按理是要挨家法的!”韓玉不似韓珍的身份那般珍貴,這頓家法她倒要看韓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