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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乾淨嗎?”
“祖母!”桑玄夜不知何時跨入了正廳,他先給滕氏見了禮,爾後無比驚訝地問道,“祖母,玥兒犯了什麼錯,您要她徒膝跪在冰涼的地板上?”
“這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桑楚沐對桑玥的心疼狠狠地戳著滕氏的心,她花白的眉毛擰了擰,沉聲道:“她為了讓桑玄安住進五姨娘的院子,竟然給我送來塞了跳蚤的被子,想讓我被咬死嗎?”
桑玄夜是個人精,在出現了一瞬間的失態之後,趕緊走到滕氏的身側,拉過滕氏的胳膊,極盡親暱和擔憂,道:“那祖母現在可好些了?”
滕氏心頭一軟,給劉媽媽使了個眼色,劉媽媽搬來一個凳子,桑玄夜坐在滕氏的旁邊,依舊挽著滕氏的胳膊,語含三分討好、三分輕哄:“祖母,你好些了沒?我擔心著呢。”
滕氏被這麼一鬨,神色稍作緩和:“擦了藥,過幾日應該就沒事了,你安心準備明年的春試,內宅的事別跟著瞎摻和。”
劉媽媽福著身子道:“老夫人,二小姐院子裡的下人還要一個一個嚴刑拷打嗎?”
滕氏將桑玄夜有些冰冷的手握住,正要下達命令,門口的丫鬟給劉媽媽打了個手勢,劉媽媽徵求滕氏的同意後,跑到門外一看,來人竟是冬茹,冬茹前不久調去了桑玥的院子做一等丫鬟,平日裡灑掃外屋和養花,順帶著監視棠梨院的情況。冬茹悄聲對劉媽媽講了幾句,劉媽媽臉色大變,拍了拍大腿,恨鐵不成鋼地啐了一口,遣走冬茹後,返回正廳。
劉媽媽硬著頭皮道:“啟稟老夫人,二小姐院子裡的丁香病了,窩在房裡一整天,也不知在做些什麼。”
桑玄夜和大姨娘面面相覷,滕氏淡漠而夾雜了一絲慍怒的眸光掃過桑玥平淡無波的臉,冷聲道:“把丁香帶上來!”
丁香進來時,顯得十分狼狽,穿一件粉紅色比甲短襖,白色棉褲,髮髻有些蓬亂,手背和脖子處均有不同程度的抓痕,走路的樣子扭扭捏捏,手總不自覺地就想往哪兒撓似的。她跪下給滕氏行了個禮:“奴婢見過老夫人。”剛說完,手就忍不住在肚子上抓了一把。
眾人詫異了,丁香是老夫人院子裡出來的人,按理說是個挺講規矩的,不應當出現如此不雅的舉止。
滕氏蹙眉:“你哪裡不舒服?扭扭捏捏成何體統?”
丁香邊說邊撓著手背:“回老夫人的話,奴婢……奴婢身上癢得很。”
“癢?難不成你也遭了跳蚤?”桑飛燕忍不住插了句嘴,完後意識到自己逾越了,起身給滕氏行禮賠罪。
滕氏壓了壓手,示意桑飛燕坐下,奇怪地打量著丁香:“劉媽媽,去檢查一下她的身上有沒有跳蚤,注意點兒,別自個兒染上了。”
“是。”
丁香聞言身子就是一顫,趕緊伏在地,劉媽媽用帕子包住手,挑開丁香的髮絲,撥弄了幾下,看到那蠕動的黑蟲子時,一股惡寒自腳底升騰,蔓延到四肢百骸:“老夫人,她的確是遭了跳蚤。”
老夫人和丁香同時遭了跳蚤,證據太明顯了!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奴婢!枉我那麼多年提拔你、教導你,你竟然對我下毒手!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含沙射影的話明顯至極,桑飛燕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桑玥的神色,然期盼著的驚慌並未出現。
“說!你為什麼要害我?”滕氏氣得掄起茶杯就朝丁香砸了過去,熱水潑了她一身,她動也不敢動,伏著的身子瑟瑟發抖。
“丁香,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陷害我祖母!”桑玄夜怒目而視。
丁香顫顫巍巍道:“奴婢……不是奴婢乾的……奴婢……”
丁香支支吾吾的樣子著實令人起疑,韓玉慢條斯理,語氣和善地問了句:“丁香你莫怕,知道什麼儘管說出來,如今府裡除福壽院的人之外,就你身上突然跳蚤,這日子又剛好吻合,說你是無辜的,怕是不能令眾人信服,你要是有苦衷,也別瞞著,老夫人明朝秋毫,孰是孰非,一眼就能辯明,你撒謊也沒用。”
“這……”丁香遲疑了。
桑玥冷冷地剜了丁香一眼,閉唇不語。
“丁香,你有苦衷,就趕緊說,你不說出真相,害得二姐姐跟你一同遭殃。”桑飛燕落井下石,硬是給桑玥扣了頂幕後黑手的帽子。
桑玄夜面色鐵青:“四妹,你含沙射影的是在誤導大家認為二妹是兇手嗎?”
桑飛燕急忙起身一福,淚珠子掉了下來:“大哥,我沒有,我是希望查清此事,還棠梨院的人一個清白,畢竟丁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