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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楚嫿十分不悅的是,那些人敬完她後,總不忘一併給容青瑤敬一杯,什麼時候,一個小妾也能與她平起平坐了?
桑玥安慰了楚嫿幾句,瞧著威武侯府席位空空,起身去鎮國侯府的席位與林妙芝聊了會兒天,最後林妙芝揚言要如廁,她才回楚嫿的旁邊坐好。
大殿內,歡歌熱舞,眾人紅光滿面。
突然,一名威武侯府的侍女走來,在容青瑤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容青瑤面色一凜,隨即趁著大家目不轉睛地注視舞蹈時,悄然退出了大殿。
桑玥側目,探究的目光一直追尋著容青瑤的倩影,面露幾分惑色,追了出去。
容青瑤是頭一次來靖王府,對靖王府的地形並不十分熟悉,通報的侍女亦是眼生,憑著幾分記憶左兜右轉,終於在一處憑水而建的偏僻涼亭裡看到了拉拉扯扯的母親張氏和祖母陶氏。
陶氏是容梟的續絃,亦是容玲的生母,實際年齡與張氏差不多,都是四十上下,偏陶氏是正妻,所以容付丙和張氏都得尊稱她一聲“母親”、“婆母”,而容青瑤則是要喚她為“祖母”。
陶氏是個悍婦,一過門就將容梟的幾房姨太太整得院子都不敢出,可惜她膝下單薄,只誕有容玲一女,容玲幾年前嫁入攝政王府為側妃,兩月前忽然慘死,公道沒討回,倒是將她的好“孫女兒”容青瑤給捧上了高枝。
她原本就心裡又痛又酸,方才與張氏一同來赴宴,又聽人談起說容玲死得蹊蹺,搞不好就是容付丙給害死的,目的就是要讓他自己的女兒取代容玲成為攝政王的側妃!盛怒之下,她一把揪住張氏的頭髮,開始動粗。
張氏的侍女怕鬧出人命,才去大殿請了容青瑤過來。
陶氏將張氏死死地壓在欄杆處,面目猙獰,怒不可遏:“你們害死我的女兒,我要你給我的女兒償命!”
張氏捉住陶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胸口起伏得異常厲害,眼底有驚懼漸生,這個女人的潑辣勁兒一上來可是連侯爺都降不住,可別論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了。
張氏搖搖頭,苦口婆心道:“婆母,你別那些人胡說!鈴兒是我小姑子,是付丙的親妹妹,我們怎麼會害她?鈴兒就年長青瑤幾歲,是我看著長大的,俗話說得好,長嫂如母,我待鈴兒是真心疼到了骨子裡啊!”
喪女之痛、未討回公道的憋屈在此刻統統化為陶氏的心魔,她聽不進去張氏的辯解,當外面的言論和內心深處埋藏的一個懷疑巧妙地契合在一起時,再沒什麼能推翻它了!
“哼!容青瑤頂替她親姑姑成為側妃又是怎麼回事?偌大的威武侯府竟然在容付丙的挑唆下做出這檔子荒誕行徑!你當我是傻子?”
“母親!祖母!”容青瑤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花容失色,提起裙裾快步邁入涼亭,企圖分開二人,卻被陶氏一腳踹了個底朝天。
容青瑤吃痛,眼淚嘩啦啦地冒了出來。
桑玥幾乎是同時和容青瑤趕到現場的,她見狀,疾步而去,將容青瑤扶起:“容側妃,你沒事吧?”
陶氏扭過頭,怒目而視:“哼!還叫幫手了?”說著,提起張氏的身子就要丟進冰冷的湖中。
桑玥鬆開容青瑤,一把抓住陶氏的手腕,勸慰道:“陶夫人,有話好好說,您是侯府夫人,她是你的兒媳,在靖王府鬧出人命,傳出去對威武侯府的聲望有損,還請您三思。”
其實說這話時,桑玥覺得彆扭極了,明明二人年紀相仿,甚至由於陶氏保養得當的緣故,比兒媳婦張氏更貌美一些。
陶氏聽了桑玥的話,腦子裡出現了片刻的掙扎,容青瑤撲通跪在了陶氏跟前,梨花帶雨,聲若低泣:“祖母,不管我母親到底犯了什麼錯,還請您看在祖父和我的面子上,饒恕我母親吧!”
堂堂攝政王側妃給一個侯府夫人下跪,哪怕物件是名義上的祖母也有些於理不合,單這一點傳出去,輕者,陶氏要被容梟給休回孃家;重者,陶氏將被斬首。
桑玥幽靜深邃的眸子微眯,容青瑤究竟是情難自已還是刻意為之?
陶氏不領情,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們都是一丘之貉,謀害我的鈴兒!看你的面子?做了王府側妃了不起了,是吧?鈴兒未出閣之前待你這個外甥女那麼好,你卻搶了她的丈夫!真是不要臉的騷蹄子!”
陶氏越罵越離譜,容青瑤委屈極了,心痛難忍,泣不成聲。
桑玥扶額,目光掃視著來時的方向,不知看到了什麼,嘴角一勾,很快,又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陶夫人,容側妃的身份今非昔比,她為君,你為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