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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第四,這說明什麼,不用我向皇兄細細解釋了吧!”
雲澈被耍了一把,面色十分難看:“我倒想聽聽你打算如何應敵?”
“先取遼城,再取冀城!”
“這是我的計策!你居然盜用我的!”
桑玥以凌人的目光看向他:“皇兄,這是最容易想到也最難以成功的計策,你問問在場的武官,起碼一半以上的人與你我的想法一致,但其中絕無一人真敢這麼硬拼!”
雲澈質疑的目光掠過一眾武官,他們莫不都是點頭表示預設。
桑玥又道:“將領是你,此計必敗,你和你的幕僚都打不過薛元昊!但我身邊,卻是有能和薛元昊一較高下之人!這,便是我的優勢!”
她說的是身邊,不是麾下,慕容拓是她的丈夫,不是部下。
慕容拓揚眉一笑,別說胡國,就是四海昇平,你想要,我也打來拱手送給你!
雲澈的呼吸陡然一滯,是啊,他怎麼可以忘了,南越的曦王,曾在北齊和南越建立了赫赫戰功,從未吃過一場敗仗,無論智謀武藝,南越北齊無人能出其右。
“區區一個薛元昊,哪裡值得太女殿下親臨出征?”
一道慵懶中碎了無數霸氣的磁性嗓音自人潮後方徐徐飄出,像一支勢如破竹的箭,劈開了一條獨屬於他的坦途。
人群自動向兩邊分散,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拾階而上,步履穩健,崢嶸軒峻。這身穿火紅色鎧甲、手抱火紅色頭盔的俊逸男子,不是荀義朗,是誰?
在桑玥的印象裡,荀義朗總是一襲青衣,閒適優雅。除了冷香凝,他對什麼都是淡淡的、不甚在意的。別看他是荀家家主,卻只在朝堂掛了個閒職,三天兩頭請假,他無視功名利祿,無視君恩天威,就獨守著自己的一小方天地。
眼前這個氣宇軒昂、霸氣恢弘的人,真的……是荀義朗?
火紅色的鎧甲迎著金色日暉,如烈焰焚金,這一小簇火苗,灼灼地燒遍了整個祭壇,燒透了一片藍天,燒化了他昔日的閒適懶散。
那俊美的臉上寫滿了世間罕有的殺伐決斷,深邃的翦瞳充斥著從未有過的正義凜然!
這樣的荀義朗,誰與爭鋒?
冷香凝的心從荀義朗走上祭壇的那一瞬就開始怦怦直跳,她不理解,自己這是怎麼了?
荀義朗的目光掃過臺上的每一個人,卻在離冷香凝咫尺之遙時堪堪忍住。他不想看香凝和雲傲攜手依偎的恩愛模樣,只願記憶停留在離別前的、屬於他的溫馨一幕。
她已是皇后,他是臣子,從此,再無其它。
他單膝跪地,堅毅地道:“請皇上允許微臣出征祁山,對抗胡敵!”
冷香凝的手心有粘膩的香汗傳來,脈搏跳快了好幾倍,頓時,雲傲心生警惕,濃墨的眉擰了擰,似笑非笑道:“荀義朗,十五年前,胡人與我大周交戰數月,朕讓你出征,你卻巧合地‘病了’,多少年了,你從不關心朝政,今日為何突然愛國之心大起,主動請纓抗敵了呢?”
他只為香凝披上鎧甲,只為香凝衝鋒陷陣,有香凝的地方,才是他的國家。
荀義朗不卑不亢地道:“從前有師弟在,不需要微臣,而今,師弟已逝,冷將軍兵敗,微臣斷沒有食君之祿卻不忠君之事的道理!”
荀義朗口中的“師弟”就是姚俊傑了,其實,荀義朗在各方面都要優異於姚俊傑,只是,他太過淡泊,不顯山不露水,外人無從知曉他的厲害之處罷了。可雲傲知道,在場的幾位老臣也知道。因此,從他身披鎧甲踏上祭壇的那一刻起,許多人的心裡就已燃起了希冀的火焰。
雲傲的眸光漸欲深邃暗沉,然而,他的臉上卻揚起了一抹淺淡的笑:“你太久不曾練兵打仗,風險過大,朕,只怕不能準了你的請求。”
荀義朗坦蕩無比地笑了笑,渾身的每一處都在這自信滿滿的笑聲裡彰顯出了無與倫比的果決和張狂,這樣的他,傲世而立,無懼魑魅魍魎!褪去了懶散的外衣,他骨子裡竟然住著一個連帝王都無法與之比擬的強勢靈魂!
他的聲,透過內力傳遍眾耳:“微臣願立下軍令狀,若不能收復失地、重創胡國,微臣定以死謝罪!並立刻讓犬子歸隱,交出手中的七十萬兵權!”
人群裡爆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倒抽涼氣的聲響,當年的姚俊傑都從未立過軍令狀,荀義朗怎麼敢?勝負乃兵家常事,這……這完全不給自己留退路了……
雲傲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深得意味難辨:“很好,朕對愛卿的衷心不疑有它,朕任命你為遠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