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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我再看看。”
瑜安公主不再多言,放下了簾幕,直到馬車行駛到了街道的盡頭,即將拐彎,瑜安公主從後面的小窗戶裡還是能依稀看到南宮寧佇立在風中,含情脈脈的樣子。
秋女官遞了個湯婆子給瑜安公主,笑著道:“公主,你跟南宮公子好像很談得來,這是除了三皇子和五皇子以外,公主唯一能瞧得上眼的男子了。”
瑜安公主把手心手背輪番放在湯婆子上取暖,笑得眉眼彎彎,道:“他,還行。”
能得到瑜安公主的一句“還行”簡直比登天還難,秋女官覺得這事兒特靠譜!她又道:“公主要是喜歡,就告訴賢妃娘娘吧,省得賢妃娘娘和皇上不知道,把公主指婚給了別人,可怎麼好?”
瑜安公主歪著腦袋,微笑:“你呀,真是會笑我!才頭一回聊天,哪兒就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聽人說,他脾氣不好的,得再觀察觀察,別這會兒追求我時,一個勁兒地壓著自己,一旦成親,本性暴露無遺,那我可就吃了啞巴虧了,要知道,世上斷是沒得後悔藥賣。”
秋女官一想是這麼個道理,遂附和道:“還是公主想得周到。”
微波粼粼的湖面,寒風呼嘯,冷香凝卻是在大船的甲板上玩得不亦樂乎。她戴著銀狐面具,迎風而舞,一支《鳳舞九天》就在她的足尖、她的指尖、她曼妙的微纖裡展露得淋漓盡致。
天際暗沉,無月無星,她如霓虹,如驕陽,亮煞了這一方契合的天地,也亮煞了荀義朗被水霧迷濛得不太真切的眼眸。
一舞作罷,她累得氣喘吁吁,荀義朗拉著她的手走進精緻的房內,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汗,從臉頰到雪頸,再到胸襟和後背,他如玉的手指,輕柔地拭去她嬌軀上的每一滴汗珠。
她的臉頰透著運動過後的緋紅,像那粉嫩的水蜜桃,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與她相比,荀義朗的氣色就真是太差了。
“荀義朗,你的頭好燙哦!”冷香凝探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疑惑地道。
荀義朗捉住她的纖手,滿腹柔情盡數化作眼底的點點璀璨華光,繾綣縈繞,在房內交織出了一種柔和唯美的氣氛:“是香凝的手太涼了。”
“這樣啊,”冷香凝不疑有它,笑著吃了些糕點,喝了些溫水,漸漸累了,打了個呵欠,轉頭就趴在床榻上睡著了。
船緩緩地行駛著,波濤拍打船身,激起浪花朵朵、水聲陣陣,那輕輕晃動的感覺讓冷香凝覺得自己像睡在了搖籃裡,很舒服,很溫暖。
荀義朗像抱著新生嬰孩般把冷香凝抱入了懷中,他發燙的指尖細細描繪著她精緻的眉眼,她已不復往日的聰穎,但在他眼裡,卻格外地可愛俏皮,他更愛現在的她,單純如一張上等的宣紙,只待有情人揮動靈魂的筆鋒,在那上面繪出一個又一個真實的美夢。
只希望,快樂與你長隨,哪怕用窮盡我一生的幸福。
雲陽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傳入了皇宮,雲傲雷嗔電怒!他斷斷沒想到,雲陽會做出如此有損皇家顏面的事!他平日裡儘管因為討厭冷貴妃而刻意疏離了她的幾個孩子,但他內心,與一個正常父親無異。如今,自己的兒子跟自己的臣子之妻私通,這叫他如何如不惱火?
“多福海,你去通知雲陽,這一回的祭天,他不用去了!”
多福海陡然睜大了眸子,祭天儀式既是祭天,也是祭拜歷代先皇,與認祖歸宗沒甚區別,不讓二皇子去,是不是說明,皇上的心裡,已對這個兒子失望透頂了?
還未開始皇儲之爭,就被宣佈出局,這對於雲陽和冷貴妃來說,絕對是個致命的打擊!說雲陽是墜入無間地獄了也不為過。
若冷貴妃懷的是個正常胎兒倒也罷了,偏偏是個根本生不下來的,冷貴妃貌似離後位很近,實則又遠了好幾十步。
朝陽宮內,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人人自危,斂氣屏聲,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冷貴妃原本打算就寢了,突然聽到這樣一則訊息,當即就氣得幾欲暴走!
慶陽公主沒有去赴宴,是以,對於大皇子府的情況和冷貴妃一樣,都是聽畢女官打探到的訊息。
大殿內,燭火通明。
冷貴妃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上,她美麗的瞳仁裡清晰映著兩排搖曳生姿的燭火,但不知為何,那徐徐跳動著的,越來越像是地獄裡的幽冥鬼火。
慶陽公主站在一旁,柔聲寬慰道:“母妃,興許……事情沒那麼糟糕。”
這句話,實在是太沒底氣了。沒那麼糟糕?跟有夫之婦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