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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哎呀,其實這個美人兒也長得不錯,要是能一起帶回去就太好了。可惜,他答應了雲傲,從此只疼桑玥一人,那麼,在得到桑玥之前,他決計不能反悔。
盧王單手挑起額角的髮絲,甩甩頭,“風度翩翩”地說道:“在下是熄族新冊封的盧王,兩位想必是桑小姐和姚小姐吧!”
桑玥如冷月般漾著清輝的眸子微眯了一下,冷意徐徐散開,先是麗雅公主,再是盧王,他們兩個都能準確無誤地認出自己,這說明什麼?
盧王被桑玥這種越笑越冷的陰翳眼神給看得頭皮一陣發麻,只覺得從脊背到四肢,血液彷彿都無法流通了似的,這無關對方的敵意有多深,就是一種自慚形穢的卑微之感。
很快,他搖頭,摒棄了腦海裡莫名其妙的想法,他的身份之尊貴,豈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這麼一想,他的膽子又壯大了幾分:“本王有話對桑小姐說。”
姚馨予不放心,拉著桑玥的手,小聲道:“玥兒,我們別理他,我總覺得他不安好心。”
桑玥按住姚馨予的手,報以一笑令人心愛的微笑:“你和子歸在那邊等我,現在臨近日暮時分,熄族的商隊都回來了,周圍的行人不少,他不敢對我怎麼樣。”
姚馨予想了想,也是這麼理,四下一看,的確有不少商人趕著馬車往前走,有的,已經在不遠處支起了帳篷。她和子歸走到十丈開外,但二人的視線時刻緊盯著盧王,生怕他作出什麼不軌之舉。
“盧王有何貴幹?”桑玥語氣疏離地道。
盧王恬著一副噁心死人不償命的笑,極盡討好之色:“哎呀,桑小姐,本王對你仰慕有嘉,所以想跟你聯絡聯絡感情。”
聯絡感情?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需要聯絡感情?桑玥幽冷深邃的眸中流轉起幾許晦暗難辨的輝光,任心底的疑惑化為唇角一個溫婉得體、比晚霞更舒柔明豔的笑:“聽盧王的口氣,好像一早就認識我了似的,可我真不記得我們曾經見過面。”
盧王弱弱地吸了口涼氣,怎麼一時得意忘形說漏了嘴?他的眼底掠過飄忽和遮掩,訕訕一笑:“桑小姐是大周的名人,我聽族裡的王子們提過,原本昨晚我也應該隨著大王一道迎接大周君臣的,可惜本王臨時有事,所以錯過了在第一時間讓桑小姐認識本王,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
來日方才?桑玥的疑惑越發深了,這時,盧王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一隻質地通透的翡翠鐲子遞到桑玥的面前:“送給你,就當是見面禮吧。”
盧王縱然再風花雪月,也不會隨身攜帶一個女子的飾物,難道說,盧王是有備而來?
桑玥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淡淡地笑道:“盧王怎麼著我沒權利過問,但物件是我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我可不敢隨意接受男子的禮物。”
她說的是“不敢|”,而非“不能”,盧王成功地被誘導,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有什麼不敢的?你怕曦王殿下會介意?你煩心吧,他呀……他……”
盧王突然意識到自己幾乎要說漏嘴,趕緊噤聲,不再言語。
口無遮攔,色膽包天,這盧王分明是個庸庸碌碌之輩,何以被封了王?既然盧王明知道她和慕容拓的關係,又怎麼敢公然地追求她?他莫不是以為,南越和熄族之間隔了一個大周,慕容拓就不敢把熄族的王爺怎麼樣吧?
桑玥的眸光漸漸冷凝,腦海裡飄過一個大膽的猜測,但她並未表露分毫,只微微行了個禮:“時辰不早了,告辭。”
“哎——你還沒收下我的鐲子呢!”這可是定情信物呢!真是!
桑玥總覺得這個盧王有些來歷不明,於是在回帳篷之前,派偽裝成荀玉兒丫鬟的玉如嬌在熄族山腳追上了盧王。
如果盧王的昏庸好色不是裝的,那麼,玉如嬌一定能套出可靠的訊息,若是套不出蛛絲馬跡,只能歸咎於這個盧王藏得極深,跟麗雅公主一樣!
回了帳篷,桑玥驚訝地發現姚家三兄弟一臉肅然地坐在裡面,額角還淌著汗珠,顯然剛進來沒多久。他們對面的地上跪著姚秩,姚秩微低著頭,一副難過自責的神情,看到桑玥進來,他烏黑的瞳仁動了動,欲言又止。
桑玥和姚馨予的腳步一頓,下意識地就異口同聲:“秩兒又闖了什麼禍?”
姚奇憤憤不平地道:“你問他!問他這回到底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
姚秩聞言,頭垂都更低了,眉宇間泛著越發濃郁的愧疚之色,他不敢直視桑玥的眼睛,唯有低著頭,把自己如何不聽姚奇的勸阻、獵殺黑瞎子、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