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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日頭格外毒辣,小巫峰背靠熄族山脈,右臨碧波長河,是以氣候溼潤怡人。
慕容拓優哉遊哉地騎著馬,遠遠地跟在姚家四兄弟的身後,沒辦法,他可不想姚秩那小子又闖出什麼禍來。
當然,他也有著幾分做餌的打算。雖說他知曉冷煜林一直潛伏在草原之上,但冷煜林極善喬裝打扮,他暗中派人搜尋了老半天,仍沒能揪出那個害蟲。於是,他想了個法子,引蛇出洞。他相信,冷煜林應該十分清楚,要殺桑玥,必須先殺了他。
只是,從進入林子到現在,他這個餌都快被烈日給曬成魚乾了,冷煜林卻遲遲不出現,那小子,沒道理錯過這麼個大好時機,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姚秩從前為了填飽肚子,也偶爾去森林裡捉捉兔子、打打鳥,但從未真正進入過茂林深處,像今日這般酣暢淋漓的狩獵他還是頭一次,哪怕性格陰暗如他,此時也玩得不亦樂乎。
四人裡,就屬他的獵物最多,最少的是姚奇,說來也怪,平日屬他最古靈精怪,今日他卻格外地安靜,不像在打獵,倒像在巡邏。
姚晟和他並駕齊驅,看了眼身後的姚豫和姚奇,低聲道:“怎麼了?有問題?”
姚奇環顧四周,聳了聳肩,挑眉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總覺得冷芷若出了那樣的事後,冷家的人不會放過我們。”事實上,他隱約覺得桑玥的目的就是激怒冷家。
姚晟微笑著道:“我聽說冷家的大房跟二房的關係鬧得很僵,他們一盤散沙,又有何懼?這回冷芷若出事,聽說冷華跟冷煜安瞧都沒去瞧她一眼,這態度不是太明顯了嗎?”
姚奇的目光一凜:“大哥,聽你的言下之意,似乎覺得就冷昭那一房的人討厭,冷華和他的兒子就能得到原諒,是這樣嗎?”
姚晟愣了愣,隨即憶起這個弟弟跟二叔姚俊傑最為親厚,姚奇一直認為姚俊傑的死有蹊蹺,跟冷家脫不了干係,所以不管是冷家的誰,姚奇都恨之入骨。他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
爾後,二人沒了下文。
在他們右側,姚秩走遠了些,他如豹子一般黝亮精銳的眼睛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頭黑瞎子的存在,那黑瞎子立起時足有一人高,壯碩無比,正低頭嗅著什麼,左聞聞右聞聞,時不時伸出舌頭舔兩下。
姚秩搭弓拉弦,瞄準了黑瞎子的頭顱,運足內力於右臂,這一箭下去,非叫它殞命不可!
剛終止完跟姚晟談話的姚奇順著姚秩瞄準的方向望去,一看對方是一隻黑瞎子,再在腦海裡分析了把地形分析了一遍,頓覺不妥,忙開口阻止:“秩兒,別,不能殺……”
姚秩聽是聽見了,但他如何捨得好不容易碰到的寶貝?這黑瞎子,他要定了!
咻!
箭離弦兒去,黑瞎子雖說體型龐大,可聽力出奇地敏銳。箭吼秋風,破空陣陣,黑瞎子察覺到了異樣,猛一掉頭,那箭刺入了它的臀部。
黑瞎子長嘯一聲,張牙舞爪地朝著姚秩撲來,姚秩再次搭弓拉弦,這回,雙箭齊發,勢如破竹般地刺破了黑瞎子的肩膀,黑瞎子自覺不敵,轉身飛速離去。
姚秩二話不說,狠狠地揮動馬鞭,策馬去追。
姚奇氣得鼻子冒煙:“太危險了!這個姚秩,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這個地方根本不該出現黑瞎子!有問題!”
姚豫摸了摸鼻樑,蹙眉道:“我有種預感,他又要闖禍了。”
姚晟嘆了口氣:“趕緊追!”
慕容拓急馳而至,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正色道:“你們即刻返回,寸步不離地保護桑玥,我去追姚秩。”
不該出現的東西出現了,只能說明對方開始撒網了。姚晟三兄弟去了也是於事無補,越往裡越危機四伏,倒不如及時撤退,少丟個把柄給敵人。
姚晟三兄弟不想把慕容拓一個人留在如此危險的地方,紛紛搖頭。
慕容拓懶得跟他們廢話:“桑玥那兒才最是危險!還不快回去?今早是誰得罪了冷芷若和冷昭?”
此話一出,三人再不敢有所逗留,策馬,塵土飛揚,朝著出口奔去。
到底是秋季了,不管日頭如何毒辣,風兒吹在身上都是涼颼颼的,一直冷到心底。
慕容拓循著馬蹄聲,很快便追上了姚秩,此時的姚秩,已經翻身下馬,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在和黑瞎子殊死搏鬥。
他一腳踩踏樹幹,借力一躍,黑瞎子仰面站起,甩著拳頭砸向半空的姚秩,姚秩卻橫空側翻,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將劍刺入了黑瞎子頭頂的骨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