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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千金,捉了他整整半個月,他狡猾得很,每次都能逃脫!”
半個月,桑玥心裡默唸了一遍,她們從大周出發是二十天前。這個名叫“多阿德”的男子從半個月前開始作奸犯科,會是巧合嗎?
頭頂似聚集了一片黑壓壓的烏雲,壓得她微喘,心微亂,她不由地朝冷貴妃投去審視的目光,試圖從她完美的笑容裡探到哪怕丁點兒的破綻,冷貴妃卻是把玩起了手裡的琉璃茶盞,對這種堪稱“熾熱”的眼神視而不見。
桑玥總覺得自己算漏了什麼,自從蕭麗妃死後,這種感覺就時不時地就如風兒一般刮過她的心田,會是什麼呢?
姚秩明明不可能有事了,她為何依舊無法安心呢?
有了五王子的指證,姚秩的行為便不算謀殺,而是擊斃亂黨,夫餘金來了之後不僅沒有責問姚秩,反而送了他許多謝禮,同時,也十分感激慕容拓對五王子的搭救之恩。
作為回報的條件,慕容拓要求秘密驗屍。
桑玥則是極最快的速度回了帳篷,可當她掀開被子打算就寢時,立刻發現了不安的源頭——裡面冰涼冰涼的,空無一人。
一股惡寒爬上脊背,她握緊拳頭打了個哆嗦,披上衣衫後,走出帳篷,問向門口的雲傲安排的侍衛:“姚小姐去哪兒?離開了多久?”
那名護衛答道:“兩刻鐘前去如廁了。”
兩刻鐘,那就是在她離去後不久,這麼說,姚馨予一直在裝睡了。
她急忙去隔壁的帳篷內叫醒了子歸和蓮珠,讓子歸運用內力撬開姚馨予的錦盒,想要取出那封信,卻發現信已不知所蹤。很快,蓮珠回來了:“小姐,奴婢去了恭房,姚小姐不在裡面。”
桑玥一下子跌坐在了綿軟的床榻上,她不認為冷煜安會約姚馨予做任何出格之舉,所以,那封信,肯定是假的!原來,聲東擊西的,不只慕容拓一個。
好一個局中局!
幕後黑手想要藉助雲傲的手殺掉姚秩,好挑撥姚家跟雲傲的關係,這一點毋庸置疑,可同時,他們也將魔爪伸向了姚馨予。且先不論姚馨予會不會遭受什麼凌辱,單單是姚馨予若無法在天亮之前安然無恙地返回,明天旭日東昇,姚馨予的名聲毀於一旦!姚家的清譽飽受重創!姚馨予跟雲笙的親事從此告吹!跟冷煜安,也同樣不可能了!
另一方面,她沒料到,姚馨予會大膽到這種地步,她原以為那封信只是些風花雪月之詞,所以,即便她發現那送信的丫鬟不是貼身服侍冷煜安的,而心生了幾分懷疑,可在姚馨予一再保證絕對沒有認錯的情況下,她暫時壓住了疑慮,打算翌日找冷煜安問個明白,誰料,在那之前,姚馨予就失蹤了!
桑玥對著侍衛吩咐道:“你們是皇上派來的,想必對皇上、對我都是衷心的,現在,我命令你們,三緘其口,不論任何人問起,只能說姚小姐整晚都在帳篷裡,沒有出去過,明白嗎?”
守門的兩名侍衛同時抱拳:“是!”
桑玥又道:“還有,我累了,在我睡醒之前,哪怕是冷貴妃親自前來,你們也得把這帳篷守好了!”
“屬下遵命!”
桑玥帶著蓮珠回了帳篷,跟蓮珠換了衣衫,爾後以秀髮遮面,使用障眼法離開了帳篷。
她讓子歸用特殊的聯絡方式將慕容拓約在了遠離居住地的山坡後。
一見面,二人異口同聲:“有問題!”
桑玥神色肅然地道:“馨予不見了。”
慕容拓先是一怔,爾後目光一涼:“多阿德是被內力擊碎了心臟而亡,按照姚秩的說法,他避開了重要部位,那麼,當時在圍觀的人群裡定潛藏了一名高手,隔空震死了多阿德。”
桑玥秀眉一蹙:“就算多阿德不是被姚秩打死的,姚秩也難辭其咎,他這個性子,或許哪天就把姚家人全部送上菜市口的斷頭臺了!”
“所以,你就該讓雲傲殺了他。”
慕容拓此話一出,桑玥的腦海裡閃過一道思緒,難不成,雲傲殺姚秩是想讓姚家永絕後患?
慕容拓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過她蹙起的眉頭,這樣寧靜的獨處已多久不曾有過了?可惜,他們兩個來不及纏綿悱惻,就得為些不相干的人四處奔走,一念至此,他的語氣又氣呼呼的了:“我拖延時間,絕對不是為了救姚秩,我只是想查明真相,哪怕我跟雲傲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但在這一點上,我和雲傲的意思相同,姚秩這個拖油瓶,趁早毀了才是。”
殺了姚秩何其簡單?但後果呢?雲傲以為姚秩是一個庶子,卻不知姚秩在姚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