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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氏嗤然一笑,似自嘲、似苦澀:“得了吧你,現在我是人人避之不及的惡婦,你是俊明心坎兒上的人,個個都要巴結你、討好你,我哪兒受得了你的禮呢?”
銘嫣對南宮氏字字帶刺的話充耳不聞,給南宮氏搬來凳子,又倒了杯茶奉上,南宮氏一把打翻了她的茶盞,柳眉一擰:“不要惺惺作態!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還不如我在意秩兒!雖然方法不對,但起碼,我為了救秩兒努力了一番,你呢?你這個生母又是怎麼做的?你對秩兒的死活置若罔聞!你有什麼資格做母親?”
銘嫣的眼底閃過一絲痛色,語氣仍然輕柔如常:“夫人,我也在努力,只不過我努力的方向跟你的不同,我依賴俊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的身上,他是未來姚家的家主,如果連他都束手無策,試問,你我兩個弱女子,還能成什麼事?”
南宮氏的呼吸一滯,銘嫣又道:“還有,夫人你含沙射影說自己是為了救秩兒才淪落到眾叛親離的下場,可銘嫣不這麼認為,夫人對秩兒並無多少關愛之情,夫人最在意的,是姚夫人的地位、是兩位老人的態度、還有俊明的心。”
“你……”南宮氏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縱然銘嫣講對了七八分,可她顧及秩兒也是有著兩、三分真心的!
冰兒對銘嫣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甚為不滿,又橫了一眼,道:“我家夫人做事,輪得到你評頭論足?你得了便宜還不賣乖,現在我家夫人被你兒子害成這個樣子,你心滿意足、喜出望外了吧?”
饒是銘嫣再好的脾氣此刻也不禁有些薄怒了,她極力平復著翻滾的情緒,道:“夫人沒什麼事,我歇下了,我身子骨不好,也不盡是裝出來的。”說完,不等南宮氏批准,轉身進了內屋。
冰兒瞪大了眸子,跺了跺腳:“夫人,您看看,她一介草莽,連個名分都沒有,如今都敢爬到您的頭上來了!”
南宮氏闔上眸子,深吸幾口氣:“我們走。”
二人離去後,春桃拿了帕子給銘嫣擦臉,試探地道:“二夫人,要不,咱們告訴大人?萬一,夫人要對您使壞,怎麼辦?”
銘嫣微微嘆息:“不要告訴大人,我只想在姚府好好地過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她恨吧。”
……
依香閣的豪華包廂內,粉紅色的帳幔輕舞搖晃,暗銅色的檀香菸霧嫋嫋,床前的屏風用水墨畫著七十二式春宵豔景:顛鸞倒鳳、老漢推車……那姿容神情惟妙惟肖,端的叫人面紅耳赤。
然,最銷魂的可不是這圖,而是圖畫正對著的活春宮。
“大人,您輕點兒,奴家這身子就算是鐵打的,也被您給揉化了!”
女人慾拒還迎之詞讓男子越發兇猛地撞擊起了她嬌柔的身子:“說!你被那麼多男人幹過,我的功夫排行第幾?”
女子撲哧笑了,摟著他的腰身,媚眼如絲道:“大人的功夫那還用說?翠香最願意服侍大人了,大人在翠香的心裡呀,可不正是這個?”語畢,翹起了大拇指。
“那本官就讓你爽個夠!”語畢,幾乎是殫精竭慮地開始了律動,喘息吟叫此起彼伏,如靡靡之音,悱惻纏綿。
突然,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右側的牆壁被震出了一個窟窿,二人的身子同時一顫,情慾戛然而止,本能地拿過衣衫套上。
慕容拓掏了掏耳朵,頗為無可奈何地長吁短嘆:“你們叫得太難聽了,這是在殺豬嗎?本王實在聽不下去,打攪了。”
本王?男子怔了怔,從帳幔裡探出半個腦袋,這一看,下巴差點兒沒歪了!怎麼會是南越的曦王殿下?糟糕糟糕!難得今日不用上朝,姚俊明又來找他,好不容易送走了姚俊明,他忙不迭地就來私會小情人,怎麼被曦王殿下給撞上了?這萬一傳到皇上的耳朵裡,他官位不保啊!
趕緊的,把頭縮排了被窩。
女子卻是很識相地穿戴整齊,探出手撩起帳幔,面含微笑地朝著對方望了過去:“喲!這是哪來的王……王……”
目光一觸碰到慕容拓那張巧奪天工、俊美無鑄的臉時,所有的話都吞進了肚子,她為娼多年、閱人無數,還是頭一回見如此高貴貌美的男子,天啊!這……這還是人嗎?
嘭!
女子被一道勁風打到暈厥,從床上一個跟頭栽到了冰涼的地板上,順帶著,扯落了綾羅帳幔,男子惶恐的面容就那麼呈現在了慕容拓的視線。
慕容拓無比驚訝地道:“哎呀!是京兆尹啊!”
京兆尹嚇得六神無主:“曦……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