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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俯身的動作,胸前的秀麗河山被兩名小太監一覽無遺,二人的眸光只匆匆地掃視了一眼,便面紅耳赤,呼吸紊亂,那雪地裡綻放的粉紅色的霞果,真真是……太誘人了!
房裡接連響起了吞嚥口水的聲音,冷貴妃俯得更近了,嫣紅薄唇裡緩緩吸吐出的氣息噴薄在了二人的臉上,二人的身子一僵,樂女官大驚失色,但不敢出言阻止,悄悄退到了門外,高高地蹙起了眉。
其中一名小太監彷彿明白了娘娘的意思,壯著膽子抱住了娘娘,見娘娘沒有發火,隨即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前,手,緩緩下移,開始愛撫。
儘管未經人事,但春宮圖他們這些人可是看了不少。
不一樣,這種感覺太不一樣了!
冷貴妃一腳踹開了他,那名太監不明所以,嚇得趕緊跪伏在地:“娘娘恕罪!”
“來人,把這兩個伶牙俐齒的人賜給懷公公。”
一聽懷公公的名字,二人如遭雷擊,渾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齊齊磕頭告饒:“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
樂女官命人將他們二人拖了下去,在送給懷公公前,拔了他們的牙齒,並毒啞了他們的嗓子。
懷公公,呵呵,那可是比十大酷刑更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辦妥之後,她淨了手,回到房間,冷貴妃已泡在了浴池裡,只不過,浴池裡沒有氤氳的熱氣,全是漂浮的冰塊。
她心疼地問道:“娘娘,皇上他,又跟您吵架了嗎?”
許是冰塊的緣故,冷貴妃的話冷得如霜凜降:“家常便飯,他不找本宮的茬兒,本宮反倒覺得稀奇了。”
她探出一隻藕臂,點了點冰涼的地板,目光幽幽地道:“本宮記得姚賢妃懷了四個月的身孕了吧。”
樂女官答道:“是。”
冷貴妃嫣紅的薄唇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把熄族進貢的絕品血燕送去,算是本宮對姚賢妃的一點兒心意。”
樂女官聞言就是一怔:“可那血燕不是……”後面幾個字,她終究不敢吐出,娘娘是主子,做下人的應該無條件地遵從,“是,奴婢這就去辦。”
……
大清早,一家人如往常般聚在一起用早膳,多了姚秩不習慣,如今沒了姚秩更不習慣。
尤其是陳氏,一雙眼腫得跟核桃似的,南宮氏也不比她好上多少,昨兒一回來,她就遭到了丈夫的一頓訓斥,腦海裡思緒翻滾,愣是一夜無眠,撲了厚厚的妝粉、淡雅的胭脂,仍是遮掩不了眼裡幾道嫣紅的血絲。
“大舅母,您氣色不太好,多吃點。”桑玥舀了一碗湯,送到南宮氏的面前,大抵真的睏乏無匹,南宮氏訕訕地笑了笑,剛接過湯碗,手一滑,掉落在了地上,好在桌下都鋪了地毯,沒有摔出鬧心的動靜,但那湯汁濺了陳氏一裙子,陳氏把筷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雖沒捨得再苛責兒媳,可臉色著實難看得很。
南宮氏委屈得雙目一紅:“母親,我錯了。”
姚清流不語,繼續喝著碗裡的粥,桑玥蹲下身,用帕子擦了陳氏裙裾的湯,笑著道:“外祖母別生氣,大舅母不是故意的。”
陳氏一見著桑玥就心軟,摸著她的頭,臉色緩和了幾分:“吃吧,吃完了,我親自去看看秩兒。”
一提到姚秩的名字,所有人吃飯的動作都不約而同地慢了一拍,姚俊明更是直接放下碗筷,恭敬地道:“父親,母親,兒子吃飽了,今日免朝,兒子去京兆尹的家裡坐坐。”
這便是要走後門了。
桑玥擔憂的是,姚秩入獄後,會牽扯到他曾經在通州犯下的命案,順著鄧鴻凌的線索,或許就該扯出銘嫣的身份了,這兩件事,對姚家而言絕對是十分沉重的打擊。
撇開這兩件事不談,銘嫣曾經被鄧鴻凌強暴過,這讓姚俊明的臉往哪兒擱?
早膳過後,南宮氏的心情非常低落,她叫上桑玥:“玥兒,你陪我去逛逛鋪子,買些香料吧。”
姚馨予挽住南宮氏的胳膊:“我也要去。”
南宮氏遲疑了片刻,長睫輕舞,似乎不太願意她跟著。
桑玥對著姚馨予微笑道:“好啊,我覺得冷家鋪子賣的香料最好,今兒不用上朝,想必冷煜安……”
“哎呀!我肚子痛!你們去吧!我要如廁!”姚馨予眨巴著忽閃忽閃的眸子,捂著肚子,一溜煙地跑不見了。
南宮氏一直處在失神的狀態,是以,姚馨予對冷煜安的名字做出如此巨大的不合常理的舉動,她也沒有絲毫覺得不妥。
桑玥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