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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毒有關。”赫連穎端起荀府丫鬟奉上的茶,喝了一口,正色道:“桑玥的身子一過十六歲就會開始衰退,體質一年不如一年,按照她如今的情形,也就三五年的活頭了,興許更早,這毒不讓人感覺痛苦,可也不知哪一日就睡過去再也無法醒來。”
蓮珠難過得撇過臉,眼底水光閃耀。
桑玥的心砰然一跳,這一個多月以來,慕容拓每晚都宿在暖心閣,就是這個原因?她感受到了慕容拓手心的薄汗,扭過頭對著他報以一個安心的笑:“我好著呢,不還有幾年嗎?”她總覺得赫連穎有些危言聳聽,畢竟,她除了嗜睡和依賴甜食,當真沒感受到任何不適。
赫連穎瞥見了桑玥的狐疑,長長的睫羽眨了眨,美眸中霎時華光無限:“中毒者,尤愛甜食,畏寒,極易受孕,一旦受孕,毒就蔓延到胎兒的體內,在胎兒體內急劇生長,瓜熟蒂落,劇毒發作,先是毒死母體,再是胎兒自亡,所以,不受孕的話,活的日子會久些。”
荀義朗饒是有了心理準備,此刻聽完赫連穎,仍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趕緊問嚮慕容拓:“你們兩個沒有圓房吧?有記得喝避子湯嗎?”
桑玥秀眉一蹙,面上掠過一絲尷尬,慕容拓從容地笑道:“圓房了,沒喝避子湯,不過用了別的法子避孕。”
赫連穎的長睫微顫,垂眸靜靜茗茶。
偏慕容拓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不著痕跡地撓著桑玥的手心,癢癢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朵春曉之花在手心瑰麗地綻放,惹得她忍俊不禁地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嘴角揚起無法壓制的弧度。
她明白,慕容拓故意逗她,是不想她難過。
她捏住他的手指,問向赫連穎:“那麼,我娘會有事嗎?”
赫連穎搖頭:“她沒事,可她生的每個孩子都活不過二十五歲,如果她生的是名男子,他的妻子也會跟你一樣,被腹中的胎兒奪去性命,簡言之,這就是一種讓人無法察覺,即便察覺了也追溯不到源頭的斷子絕孫的藥。”
冷芸果然夠狠!她不殺冷香凝,偏讓冷香凝孤單地活著,跟至親生離多年,沒日沒夜地飽受思念的折磨,而即便冷香凝回了皇宮做回皇后又如何?生下兒子做了太子又如何?活不過二十五歲,最後,江山還不是會落在旁人的手中?
荀義朗的眉頭擰成一線,喃喃道:“好奇特的毒藥。”
“我的時間不多,只能在大周逗留半月,所以,最好在那之前得到雲峭果,不然的話,你們就得親自去一趟北齊了。”語畢,她起身,帶著清靈回了居住的院子。
臨走時,清靈補了一句:“駙馬爺,公主住在風和軒,今晚,您過來留宿,別走錯了院子。”
哪怕知道慕容拓跟赫連穎沒什麼,聽了清靈的話,想起她口中一句又一句的駙馬,桑玥還是打翻了醋罈子,她側目,沒好氣地道:“駙馬爺,你春風躁動啊!”
荀義朗給蓮珠使了個眼色,二人悄然退出花廳,把靜謐的天地留給這對小情人。
慕容拓耍賴地把頭埋進她的胸前蹭了蹭,她要推開,他不依,含了幾分委屈的聲音響起:“是駙馬沒錯,可爺是你的駙馬,不是赫連穎的。”
還稱“爺”?桑玥冷冷一哼:“爺,您今晚留宿風和軒不?我瞧著赫連穎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比起我這平庸之姿可是強了百倍,自古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我也來體驗體驗這個中滋味兒。”
慕容拓使勁兒地吸了吸鼻子,眨巴著黑寶石般璀璨的眼眸,清澈無瑕,晃動著疑惑:“聞到了沒?”
“什麼?”
“好酸好酸的醋味兒。”慕容拓笑了笑,“真的真的跟她沒什麼,就喜歡你一個。”
桑玥氣呼呼地轉過臉,她不是氣慕容拓,而是氣她自己。慕容拓是為了報答桑楚沐對她的養育之恩才去了北齊,攤上赫連穎這麼個破事兒純屬被陷害,慕容拓好不容易平安回了南越,從此跟赫連穎老死不相往來,可她這身子……又只有赫連穎能治。她不願見到赫連穎,慕容拓就更不想了,畢竟,被綁著拜堂是一件對慕容拓而言十分丟人的事。他能忍著沒殺赫連穎都不錯了,還得跟赫連穎談條件。
慕容拓如何不知桑玥內心真正的想法?他若無其事地道:“好了,你看我每晚都是跟你睡的,已經睡上癮了,我不知道風和軒怎麼走,只記得去姚府、去暖心閣的路,就算半夜夢遊,我也只可能爬到你的床上。我看赫連穎,跟看一個南瓜沒什麼區別,我付診金她看病,雙方兩不相欠。”
桑玥心頭的一處柔軟被觸動,轉過臉,語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