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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從他身上站起來,“腦子裡沒個正經,竟想些風花雪月之事!”
慕容拓慵懶地揚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略有些侷促的神色:“啊,你提醒我了,原來可以用這種方式補償,貌似……”
他似是不信的眸光掃過她婀娜的身姿,“瞧你這不大不小的樣子,抱著都鉻手,不過既然你有心,我就勉為其難地收著吧。”
得了便宜還不賣乖,桑玥瀟灑地撣了撣衣袖,出其不意地,抖落了腰間的玉帶,她俯身去撿,那一抹呼之欲出的豐盈自緋色肚兜裡墜出了一個深深的乳壑,慕容拓的喉頭陡然一滑動,身子燥熱了起來。
桑玥起身,狀似無比驚訝地道:“呀!你上火了?臉怎麼變得這麼紅?”
慕容拓嘴角抽了抽,暗暗發誓,等到水到渠成之日,定要她哭著求饒。
赫連穎來大周,並未驚動任何官員,卻是給雲傲遞了文書的,她原本打算住在荀家的一處別院中,可荀芬兒臨盆在即,時有出血的徵兆,荀義朗便接她住進了荀府,如此一來,她倒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和慕容拓隔得近了。
荀府的後湖旁,桑玥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絕色女子。
赫連穎身穿軟銀輕羅百合裙,外襯正紅色對襟上賞,豔麗的色彩非但不顯得她火熱奔放,反而憑添了幾分高貴端莊之氣,若說桑玥是一株靜謐地開在冰天雪地中的雪蓮,赫連穎便是一朵怒放在炎炎夏日的薔薇,黛眉細長,挑著優雅;美眸晶瑩,透著風華;鼻尖直挺,延頌清韻;朱唇薄抿,含了一種與生俱來的魅惑,多一分,放蕩,少一厘,刻薄,恰到好處的美,恰好好處的媚。
如此美貌,絕不遜於桑柔或者恬郡主。
若單單是容貌,倒不足以令桑玥側目,可赫連穎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普通皇室公主並不具備的英氣,看到她,桑玥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巾幗不讓鬚眉”這一說。然而,最令她驚愕的是,赫連穎怎麼跟楚嫿長得那麼像?不說七八分,三四分相似之處還是有的。
桑玥打量著赫連穎時,赫連穎也在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
這就是慕容拓愛慕著的人?
容貌姣好,算得上豔冠群芳,但不是她自傲,桑玥比之她,絕對是遜色不只一、兩分的。若硬說桑玥哪裡美過自己,就是那雙幽冷如千年冰泊的眸子了。她從沒見過誰的眼神可以這麼冷,明明置身夏季,她卻在桑玥的瞳仁裡感受到了漫天飛雪。
“赫連穎。”她自報家門。
“桑玥。”她已與她比肩而立。
氣氛一時間變得無比地尷尬,午後的陽光懶懶地打在了枝頭葉角,形成斑駁的暗影,照在二人神色淡淡的臉上。
二人心裡有千言萬語,此時,卻一句也問不出。
兩個同樣跟慕容拓拜過堂的女子,名義上同為慕容拓的妻子,原以為會劍拔弩張,沒想到是靜如止水。
這一刻,二人的心裡都對對方高看了一眼。
“最近身子可有異常?”不是關心,只是作為大夫的本分。
桑玥想了想,淺笑:“嗜睡了些,醒來總會有些頭暈。”實際上,按照前世的記憶,她過了二十三歲,才出現這種奇怪的徵兆,但當時她並未警覺,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能歸結於氣血虧損。
“飲食方面?”
“離不開甜食了,一口白開水也喝不下。”
“把手伸出來。”赫連穎淡淡地道。
桑玥依言探出了纖細的手,赫連穎三指搭上她的皓皖,嘴角微揚:“不怕我殺了你?”
桑玥也跟著揚起了唇角:“你若真想殺我,大可不應慕容拓的邀請,反正我也活不過二十五歲。”
赫連穎催動內力,打入一股細小的氣流,沿著桑玥的筋脈在體內遊走,這過程,與針穿無異,疼痛萬分,桑玥卻是忍著,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赫連穎的美眸裡掠過一絲詫異,轉瞬即逝,她又道:“你倒是欣然接受,沒有半分不好意思。”
桑玥輕笑:“你覺得我應該不好意思麼?”
“嗯。”赫連穎點頭,“不管北齊人怎麼看,但不可否認的是,慕容拓和我就是夫妻。”
赫連穎說這話的時候,指尖微動,桑玥的脈搏卻一如往昔,她淺淺一笑,放空了目光,似遠眺著微波粼粼的湖面,吐出口的話異常寒涼:“那我再把你五花大綁,跟一頭豬拜堂,是不是從此,你就是豬夫人?”
赫連穎收回內力,改為握住桑玥的皓皖,一路走來,她聽說了許多桑玥的傳奇事蹟,深知此女城府極深,尤擅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