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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跟她合二為一:“嗯,就愛現在的你。”
樸清然緊緊地摟住他精壯的腰身,輕輕一嘆:“雲傲,你再說一遍。”
“愛你,愛現在的你,很愛很愛……”
……
後面他們又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冷芸不記得了,如果可以,她連這一段記憶也不想要。
樸清然是她送進宮的,她知道樸清然會躺在雲傲的身下輾轉承歡,以為提前做了心理準備,所以不會太介意。畢竟,雲傲有過那麼多女人,她不都是忍了?但不知為何,看到雲傲百般疼愛樸清然,並說更愛現在的她時,她的心裡頓時就滋生了一股史無前例的嫉妒!這種嫉妒像烈火焚烤著她的五臟六腑,戾氣填胸,她快要呼不過氣來了……
在她看來,樸清然根本沒喝什麼酒,怎麼就醉成了那個樣子?如此,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樸清然在裝醉!她故意擺出風情萬種的樣子,故意藉著酒瘋逼出雲傲的心意……這一刻,由不得她把桑玥的話信了三分。
原本,如果她做了皇后,壓根就用不著樸清然,她苦心造詣十八年的計劃中,樸清然只是個備胎而已,但是桑玥攪亂了她最完美的計劃,她不得已才啟用了第二套方針。這枚棋子,本身就存在隱患,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用她,情非得已罷了!但她能立她,也能廢了她!
桑玥回到東宮,先是去望川殿,問了沐傾城的準備情況,並通知他明日隨她一道去冷府,爾後才回了自己的寢殿。
一推門,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她深邃的眸子一緊:“慕容拓!”
慕容拓正在處理被蒼鶴傷到的地方,不得不說,蒼鶴能混成大周的國師,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隨隨便便的一擊,就損了他大半的元氣,毫不誇張地說,蒼鶴的第三招若是襲上了他,他絕對沒有命回來見桑玥了。
今晚,他真是走了一步險棋!
桑玥繞過屏風,看到慕容拓已合攏了衣衫,但桌上仍擺著大大小小的藥罐子若干,黛眉就是一蹙:“你幹什麼去了?”
這次,慕容拓沒有隱瞞,他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若無其事地笑道:“我去找蒼鶴的麻煩了。”
桑玥渾身一冷,責備道:“你真是不要命了!別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蒼鶴比之靈慧絕對是強了太多!你怎麼敢冒然跑去殺他?你想讓我孤獨終老,是不是?”
說著,她纖手輕抬,解開了他的衣衫,露出那道猙獰的傷口和發紫的胸膛,她的心一痛,“你……”
其實蒼鶴比慕容拓傷得更重,所以慕容拓覺得自己賺到了,一點兒也不難受,他晃了晃手裡的令牌,眯眼望著她。
桑玥擔憂的目光掃過慕容拓手中的令牌,待看清了它的紋路時,唇陡然一張大,未說完的話哽在喉頭,繞了一圈,吐出口時,變成了,“他居然……難怪如此……”
今天受傷了,他得要點兒福利。慕容拓抱住桑玥,大掌不規矩地開始在她身上游走,也學著她一心多用,邊煽風點火,邊言辭灼灼:“冷芸既然勾結了胡國的豫親王,就不可能放任銘嫣不管,她一定會選擇一個恰當的時機解救銘嫣。走關係肯定行不通,高尚書是荀義朗的人,不會為冷芸效命。銘嫣是重犯,刑部大牢派了頂級梟衛把守,要硬闖難度很高,這個任務,只能交由冷煜澤或者蒼鶴去完成。但我猜,那一日,冷煜澤另有打算,所以,救銘嫣的人,最終會是蒼鶴。”
桑玥在腦海裡仔細分析了慕容拓的話,瞬間明白了他指的的是哪一天,她點點頭,身子一軟,靠著他的胸膛:“不錯,那一天,能去刑部大牢的,只有蒼鶴。”
慕容拓的另一手掀了她的羅裙,在如玉美肌上緩緩遊離,桑玥舒適地哼了一聲,他唇角微揚,動作不停,又道:“我今日是偷襲,無意中發現了蒼鶴的弱點,下一次,蒼鶴做足準備,我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論武功,我不在蒼鶴之下,麻煩的是蒼鶴是修真之人,會巫術,且又是銅牆鐵壁之身,萬一他像祭天那樣耗損壽命施法,我們就算有血衛也不一定奈何得了他。”
桑玥的神秘之地已如逢春雨甘霖,她忍住想要喘息的衝動,眉宇間顯出了幾許凝重之色:“你那天說,蒼鶴修習巫術,不得近女色,也就是說,只要和女子行房了,他的巫術就無法施展了?嗯……”
她的身子一僵,薄怒地看著他,他居然……戳她!
慕容拓眯了眯眼,薄唇勾起,抱著她放到床上,褪了二人的衣衫:“是這個道理。”
桑玥闔上眸子,道:“蒼鶴為冷芸賣命那麼多年,為了改變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