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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羅的臉上今日倒是未做什麼修飾,而看了一堆擦脂抹粉的鶯鶯燕燕妝容的胥容,再見一張未加修飾的素淨妝容,平日裡不覺得美的,這一對比,竟然覺出了她的幾分好來。
楚蓮若一見胥容眼睫顫動,便曉了他的心思,宮中永遠沒有唯一。
綠羅,於你而言,時好時壞呢?楚蓮若的眼略微掃過她秀麗的臉兒,隨之落在那一扇遮擋了太醫視線的屏風。宮中又添的這些太醫,多是解甲歸田的,畢竟胥容一下子斬殺了那麼許多,再從民間召集,層層的選拔上來自是來不及的。
所以楚蓮若才會在胥容動怒的時候攔上一攔,今日這在場的太醫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得乘她一個人情。
更有甚者,那些聽著胥容如此暴虐的老太醫本就是半信半疑,雖後來澄清是宰相與蝶妃的手筆,卻依舊在人心之中埋下了隱患。
別看這些太醫身居皇宮似乎在前朝沒什麼關係,但也僅僅是表象而已,宮中那麼多的齷齪事兒,誰能保證沒有幾個太醫的攙和,這些解甲歸田的能夠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要不就是宮中的人脈關係不淺,要不就是清白非常的,但是……會麼?
她楚蓮若可是不信的,這其中大概是有曾經給了施玉音藥害了她皇兒的人吧,只待她慢慢尋來,最後一個都不會放過,元夢蝶啊,元夢蝶大概你也想不到你那一劑藥倒是幫了我,肅清了如今的太醫院,讓那些曾經離開的人不得不回來,正和了她的心意!
“皇上,老臣想問太后暈倒之前可有什麼的異常?”一個花甲之年的老者躬身走出了屏風,低垂著腦袋,並不去看龍顏。
胥容正與綠羅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什麼,只是那一雙手卻是緊緊的擒住了綠羅的手,她眼睛眯了眯,目光重新落在屏風之內,站在一邊,安靜無言。
胥容被打斷了興致正有些不滿,但畢竟是關於自己的母后,他全程光注意著楚蓮若了,偶爾與太后的幾句交談,也只是說一說中秋前的宮闈之變,再言說一番當今朝堂的變化,期間倒是真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異常,“夕妃,不知剛剛可有注意到母后昏倒之前的異常?”
正問話之間,施玉音處理了前殿的事情之後,款款而來,恰聽到此問,聞楚蓮若尚未言語,抬眸看過去,她似乎是在沉思。
殿內正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施玉音疾走了幾步,俯身行禮,“皇上,太后可有起色?”
胥容見是施玉音,擺了擺手讓她起身,也不打擾楚蓮若的思考,“前面可是安定了?”他當時離開的時候,見施玉音留了下來,便也未做他想,畢竟玉貴妃協理六宮也算是半個皇后,若是無法擺平這小小的混亂,也當不得他後宮貴妃。
“是,大臣與嬪妃都安靜了下來,如今擔心太后都在前殿候著訊息,有翎王坐鎮,倒也安寧,我心下不安,便過來看看究竟如何了?”施玉音將胥容離開之後,她的安撫以及翎王的壓陣說了一說,胥容嗯了一聲,面上卻是有些不愉。
施玉音確實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一看胥容這個臉色便知道他對那個弟弟心中頗多不滿,在他臥病在床的時候,翎王與宰相分庭抗禮,雖說後來他迴歸之後,做出了幾番打探,心中明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間,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又逮不住他的錯處。
便趕緊岔開了話題,“剛剛聽聞太醫在問這太后是否有什麼異常是吧?我觀夕妃想了這麼許久也沒有個所以然,綠羅這隨侍在太后身邊的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果然她此話一摞,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正端著酒壺的綠羅身上。
那太醫也是戰戰兢兢,畢竟若是能夠知道有什麼異常自然是好的,否則照現在這個情況,他們查不出緣由,難免一死,這皇帝可是做過屠戮了整個太醫院的事情的,雖然事出有因。
其實縱然玉貴妃不開口,綠羅也要出聲了,畢竟這可是讓皇帝注意到她的一個絕佳的機會,她可不是僅僅想要安享榮華,雖說她聰明的得了太后的庇佑,即便是太后逝去,也終究能有一世繁華,但是想做主子的心就一直沒有斷過。
偶爾她也有在夢裡想到秦照夕的下場,但警醒一時,終歸不會警醒一世,她也想得了皇帝的寵愛,在宮中如魚得水囂張肆意,而不是僅僅守在太后的宮中,等著那可憐的幾次垂憐。
不過有玉貴妃言說在先,她不論說出的話是不是合理,又或者會不會得罪他人,她也不過是順著玉貴妃的話實話實說而已。
“綠羅,你且說說看。”
“皇上,方才太后不舒服的時候……”說著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