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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前倒是不曾注意到蕭風的長相,如今看來,雖然是習武之人卻掩蓋不了他溫潤俊逸的容顏,墨髮玄衫,將因為習武而成的勁窄腰身束得相當明顯,正是胥陽喜歡的型別。
“見過皇上。”由於隱忍,蕭風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拳頭更是握的鐵緊,毫不懷疑的,若不是因為身份原因,他的拳頭早早的就甩了出去。
“你先起來吧,去看看李公公到哪兒了?”胥容尋了個理由將蕭風給打發離開,蕭風一聽,連忙稱是,甚至不惜在走了幾步路之後,直接動用了輕功,根本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著這位斷袖王爺遠一些。
“有必要這麼避本王如蛇蠍麼?”胥陽提高了音調,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風離開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一些。
楚蓮若縮在胥容的身後掩嘴輕笑,胥陽雖然目光沒有落在這方,卻似有所覺一般,同時露出了笑顏。
胥容看到這個笑容,可是想入非非了,“胥陽,要鬧騰回去讓你府裡的人陪你鬧去,別在這兒瞎來,蕭風既然不願,你也彆強人所難。”
“原來他叫蕭風啊……”胥陽舔了舔唇,意味深長的笑道:“皇兄的意思是隻要他願意,我就可以強人所難了,我懂了。”隨後在胥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既然朝著剛剛蕭風離開的方向賓士而去,看的眾位在外伺候著的宮人侍衛紛紛瞪大了眼。
胥容嗤笑一聲,卻是未做阻止。
轉身回屋,有竊竊私語,多是對翎王的不屑。
李公公帶著褚太醫回來的時候欲言又止,眾人紛紛作恍悟狀,不見蕭風,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褚太醫,想必路上李公公也該和你說了這其間的事情,不知可有見解?”施玉音的聲音拉回了諸人紛飛的思緒。
“微臣曾聽說過有一種特殊的體制似乎是能夠避免香料混合而成的毒素侵蝕,卻不知綠嬪是否如此,臣需要給綠嬪診脈方能確定。”褚靖軒連忙應聲,不著痕跡的瞅了一眼楚蓮若,卻見她的手擺了擺,心中自有一番計較。
“綠羅。”胥容喚了一聲,綠羅雖然是皇帝后宮之中一員,但畢竟位分極低,因而恭敬的起身走到褚靖軒的跟前。
褚靖軒也是有心,拿了一方斯帕,覆在了綠羅的腕上,胥容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幾個老太醫,見他如此舉動,也知這人醫術必然不差。卻也不妨礙他們嗆上兩聲,總得讓這個年紀輕輕的知道這太醫院他們回來了,就輪不到他來做主了。
“褚太醫,你這說法,老臣我可是沒有聽過的,不知是哪本書籍上的?”診脈最忌旁邊有人打擾,那曾經給楚蓮若看診的秦太醫不可能不知道,卻還是在他診脈的時候問話。
褚靖軒眉頭微皺,“小子也是因為無意當中聽師傅說起的,至於這書籍典故,可是真的無法尋得。”
“只是口口相傳,你便敢如此說,難保你這診斷出來的有誤。”連宋,也就是那個秦將軍扶持的太醫,在褚靖軒開口之後,直接就斥責了一聲,很是不屑。
褚靖軒抿了抿唇,卻是未在說話,胥容也覺得有些過了,“行了,你們沒有聽過的事情不代表就沒有。”他想起上一次的毒,心中一怒,說話也帶了些不愉。
連宋和那個秦太醫對視了一眼,訕訕然的退到了一邊。
褚靖軒又問了綠羅一些問題,倒是都很平常,以及曾經的生活習慣,綠羅一一的答了,很是詳盡。
“回皇上,不知我可否取一滴綠嬪的血?”褚靖軒聽完之後,擰眉沉思了一會兒,最終抱拳向皇帝詢問。
胥容點頭,他現在倒是對這綠嬪的體制生出了好奇。
褚靖軒從隨身攜帶的醫箱裡取出了一個冒著寒氣的玉盒,其上鐫刻的花紋在暴露出來的瞬間似乎有靈性一般的動了動。
莫說是幾個太醫,便是胥容也是第一次見這稀奇玩意兒,剛想詢問,便聽林太醫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是個識貨的,秦太醫見他臉色有異,以手肘碰了碰他,“那是什麼,你很吃驚的樣子?”
林太醫卻沒有回答秦太醫的問話,只是直直的盯著褚靖軒手裡的玉盒,“褚太醫,你手上的很是衍玉?”
“林太醫見多識廣,小子手上的卻是衍玉。”褚靖軒也不託大,也不驕傲,只是平和的說了出來。
“不知師承何人?”
“小子師傅是個山野人士,便是我也不知他姓甚名誰。”褚靖軒開啟玉盒,其間躺了十八根同樣的玉打磨的纖細的玉針,分三行而立,細如髮絲,粗也不過嫩苗的細枝。
取出一根玉針,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