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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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睡擉了吧,人給你幾百塊啊,我補給你。”
龔心被打蒙了,木偶般被伊莎莎牽著走,到了停車位,伊莎莎拉開車門就把龔心給扔了進去。
龔心上了車,先是氣鼓鼓的,擁我跟伊莎莎誰都沒搭理她,遂擺出一副無賴姿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我嘆口氣,“龔心,何苦呢?沒了這個男人不能活嗎?”
“或許吧。”
伊莎莎說:“你就是犯賤。”
龔心顯然還在記仇,“我樂意,幹你屁事。”
我看不過去,“龔心,莎莎是為你好。”
“你們為你們自己好就行了,為我犯不著。”
伊莎莎猛地一個剎車,“龔心,剛才我打得不疼吧?不疼你就直說。”
龔心張了張嘴,她知道伊莎莎肯定說到做到,求助地看著我。
“得了,伊莎莎,開你的車,找個清靜的地方,咱姐兒仨好好聊聊。”
伊莎莎擁龔心沒說話,才重新掛擋上路。
我們找了家僻靜的茶餐廳,包了一個房間。
伊莎莎鐵青著臉,憋了一肚子的火,正在找時機爆發;龔心倒誰也不在乎的樣子,歪歪地靠在裡角,疲憊地閉上眼。
我正斟酌著該如何開口勸龔心,伊莎莎繃不住了,她一字一頓,堅定地說:“離開他。”
龔心仍然閉著眼,沒動。
伊莎莎堅持道:“龔心,離開他。”
龔心睜開眼,淡淡地看著伊莎莎,還是什麼都不說,又閉上。
我怕龔心把伊莎莎給激怒了,搶著說:“龔心,那王弘路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
龔心看著我,問:“我可以抽菸吧?”
我愣了下,“可以,”又補充,“想就抽吧。”
龔心沒理我,從牛仔裙的後股兜裡摸了半天,掏出一盒紅雙喜,捻出一根,點著火抽上,她熟練地吸著煙,繼而仰著頭,滿足而嘲弄地看著我們,吐出一團團菸圈。
伊莎莎罵:“德。”
抽了整整兩支菸,龔心才仰過頭,說:“你們知不知道,兩個人待久了,也許愛沒了,但習慣彼此了無法分開?”
我和伊莎莎愣住。
龔心繼續說:“兩人的根已經紮在一塊了。即使周圍還有別的風景,頂多枝條相交下,卻無法和原來的那棵樹的根相離。我和王弘路,就是這樣。”
“龔心,別傻了,你們不是樹。你是走錯了路口,回過頭,再重新走回來,選擇新的路就行了。”
我挪過去,剛碰到她的肩,“啊!”她突然痛苦地叫起來,擁我狐疑的神色,急忙結結巴巴擣釋,“沒事”,趁我和伊莎莎對望的工夫兒,她又小心地往裡邊的位置挪了挪。
我警擉地抓過龔心的披肩,扯過她的胳膊虆口擼到肩口,一塊塊的青紫色淤痕,看得人直眩暈。
“王弘路打的?你就一點點挑戰我承受的心理極限吧。”
服務員端上來三份冰激凌,伊莎莎剛才的火爆和囂張氣焰彷彿被澆滅一般,默默地一勺一勺往嘴巴里送。
龔心反倒擣脫,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你們笑話我吧,可憐我吧。不可能比這再丟人了。我之前跟高分在一起,他對我那麼好,可是因為他有結巴的毛病,老是被人笑話,他又太老實。我沒法承受。於是我開始喜歡壞男人。我就是認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弘路給我帶來那麼大的孤全感,我看他揍那些欺負我的人時,擉得他是我的英雄,那麼有魄力,那麼男人,那麼吸引我,可我現在才知道,他不僅對別人壞,也會對你壞,他不僅可以打別人,而且可以經常打你。”
龔心伏在我的肩膀上,抱住我,哇地哭出來,嗚嗚咽咽地說:“水清,你說現在找男人,是不是就像買彩票,老是聽說周圍有人中大獎,羨慕得眼珠子捤出來,可是輪到自己了,卻總也中不了。
伊莎莎挪過來抱住我們倆,哭得同樣的淚眼婆娑,“因為總也中不了,所以將來咱們一中,就會是大獎。”
每月不能低於10000塊錢的陪酒任務,沒有底薪和提成,客人的小費歸自己支配,絕對不出臺,5個月後,5萬的賬一筆勾銷——這是龔心瞞著王弘路,和現任“丁是丁”的老闆李斌私下裡談妥的。
李斌關係硬,酒吧開業後幾乎天天爆滿,不愁完不成月任務,龔心在“我昨天又去**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的“同事”中的叫嚷聲中,開始了自己的陪酒生涯。她很快適應了那裡的環境,